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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第三届三毛散文奖获得者 在这本书中,盛林的文笔具有男性的大气和雄健,更不失女性作家的优美、细腻,她的笔端充满感性,又散发着理性光辉,如庖丁解牛般系统性的解剖古巴,表达了对世界、动物、人性独特的理解,体现出一个女人、一个骑士的思想境界和人格魅力。 她的文笔具有男性的大气和雄健,更不失女性作家的优美、细腻,她的笔端充满感性,又散发着理性光辉,如庖丁解牛般系统性的解剖古巴,表达了对世界、人性独特的理解,展现出一个女人、一个骑士的思想境界和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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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部旅游散文,描述了作者盛林与丈夫菲里普骑着摩托车,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穿越整个古巴的所见所闻。古巴物资紧缺,房子失修,道路失修,基础建设较差。但,他们有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农作物。他们像欧洲贵族一样住在几百年的老房子,开一百多岁的老爷车。古巴最好的是教育和医疗,他们实现了全民免费教育、全民免费医疗……本书不仅带领着读者领略异国风光、还会让读者认识到一位女骑手的坚持不懈、努力克服困难的精神,具有一定的出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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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盛林,毕业于杭州大学中文系,原为《杭州日报》高级编辑、记者、副刊部主任,现为自由职业者、浙江作家协会会员、三毛散文奖获得者,著有《骑行阿尔卑斯山》《半寸农庄》《野性骑行:穿越非洲六千公里荒漠》等,其中《半寸农庄》获得第三届三毛散文奖(散文集)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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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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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 小哈瓦那 / 1
2 机场的返乡客 / 15
3 我的半颗心留在了哈瓦那 / 25
4 我的哈瓦那朋友 / 69
5 第十一根手指 / 93
6 甘蔗煮酒论英雄 / 115
7 古巴之色香味 / 139
8 猪猡湾渔村散记 / 169
9 古城特立尼达 / 191
10 您不知道的古巴孩子 / 217
11 祝您长命一百二十岁 / 251
12 迷人的一日三餐 / 273
13 英雄的圣地亚哥 / 301
附 录 / 323
小贴士 / 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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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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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 在哈瓦那的最后一天,我终于看望了我的秘密情人——海明威。 我妈妈叫贺惠姬,她一直在大学图书馆工作,如林学院图书馆、教育学院图书馆、杭州大学图书馆、浙江大学图书馆。我妈妈知识渊博,才华横溢,我没她那么聪明,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从小泡在图书馆,看了许多书。我家不富裕,但看书这件事,我比同龄人富足得多。我不到八岁,读完了所有童话小说、民间故事,不到十二岁,读完了《牛氓》《静静的顿河》《青春之歌》《复活》等,它们都是“禁书”,我是偷出来读的,囫囵吞枣,却其乐无穷。 少女时代,我还读了《丧钟为谁而鸣》《太阳照常升起》《永别了,武器》《老人与海》,这些书充满力量,充满激情,作者是海明威。从此,我迷上了海明威的书,迷上了海明威,可以这么说,海明威参与了我整个少女时代,他是我情人一般的秘密朋友,是我成长的灵魂伴侣,是我为人处事的榜样。 那天上午,骑行团去了“瞭望山庄”。山庄坐落于山坡,周围是千亩林地,坡上有一幢白色小楼,小楼被花木拥抱,就像被花木拥抱的白色蝴蝶。这儿就是海明威的家。 我滑下摩托车,快速摘头盔、脱骑行服,换上干净的运动装。是的,我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去见我少女时代的情人;我要轻手轻脚、轻声轻气和我的老朋友聊一聊。 上了山坡,走进山庄,游客的吵闹声,像某种电影特效,哄的一下迎面袭来,我吓得后退一步,差点儿捂起了耳朵。我简直要发疯。在这个神圣的房子,人们高声叫喊,肆无忌惮,进进出出,撞来撞去,抢占地盘拍照,拍了照掉头就走。他们是来看海明威的,还是来拍照的,我真是无法理解。当然,我不是谴责他们,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自由。再说,我不也来了吗,我不也是其中一分子吗? 我通过人群的缝隙,慢慢移动,静静看望我的老朋友,我的海明威。 我看了他的藏书、动物标本、钓鱼竿、网球拍、打字机,看了他的衣帽间、收藏间、卫生间。我注意到了海明威的便条,它们几乎无处不在,卫生间也有。我微微一笑。我了解海明威,他身边带着纸和笔,灵感突现,他写下来贴好,哪怕是坐在马桶上。我到处寻找猫咪,他喜欢养猫,但我没找到一只猫。我找到了他的拳击场、斗鸡场、游泳池,那些地方现在成了花园。从左侧窗口望出去,是他喜欢散步的小路,路还是原来的样子,曲折向前,铺着落 叶落花,只是不见了主人。 我看到了一张照片,海明威身穿军服,脸庞英俊,表情神圣,眼睛看着天空。 照片的正前方,有一排木架,排列着几把枪,猎枪、冲锋枪、步枪、手枪。我知道,枪是海明威不肯撒手的东西,枪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哪怕你砍掉他的双手、挖掉他的双眼,他也会用牙咬住枪托,用思想瞄准敌人,用舌头扣动扳机。他是个战士。 我长久站立,盯着那几把枪,我不知道,他是用哪把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说,亲爱的海明威,我来了,我来看您了。您不认识我,我们是两个时空的人,但我认识您,我敬爱您,您是了不起的神枪手,您杀死过狮子;您是了不起的拳击手,您总想打倒对方,哪怕您被人打倒了,也会站起来朝人补上一拳;您是了不起的士兵,您从不后退,称为打不死的海明威。您的一生,有过那么多可怕的事,坠机,被玻璃砸伤,被烈火燃烧,被鲨鱼啃咬,被子弹射穿,您身上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伤疤……您差不多死过一百回,一次 次站了起来,您就是《老人与海》中的老桑地亚哥,不管处境如何不利,您从不放弃,扯住马林鱼,把刀口插入鲨鱼的脑袋,不顾一切和死神搏斗……您说:“人可以被摧毁,不可以被打倒。” 有一天,您拿枪瞄准了自己,一枪解决了自己。您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把将自己扔出了这个世界,那一年您才六十一岁。为了什么呢? 海明威不回答,眼睛依然盯着天空,仿佛答案在天空某个地方。 很多年来,对于海明威的自杀,人们有过多种猜测,有人说,因为他忍受不了疾病,他得了肾炎、肝病、糖尿病;有人说,因为他接受不了残疾,他一只眼失明、一只耳失聪、一条大腿没了知觉,脊梁弯曲麻木;有人说,因为他脑子坏了,他抑郁、暴躁、失忆,去医院接受过电击治疗。还有一种猜测,是我最认同的,因为他无法写作,他一行字也写不成,捉不住飞舞的文字、思绪,如同捉不住天上的星星,捉不住狂奔的野马,所以他不想活了。 “他不能写作,他伤心地哭泣……”他的妻子玛丽·维尔许在回忆录中这样写。 是的,我了解海明威,他不会被病痛打倒,不会被残疾打倒,他是打不倒的人,他只能被一件事打倒,就是不能写作。写作是他的信仰,文字是他的上帝,不能写作,相当于信仰崩溃,神灵消失,这让他怎么活?他说,人可以被摧毁,不可以被打倒,于是,他向自己开了一枪,摧毁了这个再也不能写作的窝囊废,就像在战场上,他亲自摧毁敌人的碉堡一样,不犹豫,不留情,而且他赢了。还有什么比死亡更永恒的呢? 我的海明威,我永远追不上您的步伐,但我理解您。我也热爱写作,是微不足道的小作者,我和您有一致的地方。我也信仰写作,我的神灵也是文字,我可以远离一切,却无法离开文字的天堂。我可以看淡一切、放下一切,却放不下写作,除非我死了。这种事别人无法理解,哪怕是至亲,但您能理解,就像我理解您,我的老朋友。 离开海明威的房子,我们去了一个塔楼。塔楼五六米高,是海明威写作的地方,他像猫头鹰一样端坐在塔楼,日夜颠倒,为我们写了《老人与海》。 上塔楼有个窄小的木梯,它摇摇晃晃,一次只能走一人。木梯边有棵果树,结满了椭圆形的青色果子,树下站着瘸腿的老人,他负责看守木梯、维持秩序,排队的人一多,他就伸手拦人。我和菲里普过去时,他放过了菲里普,把我拦了下来。 我看着老人,服从了他的指挥。“哥拉屎饿死。”老人用西班牙语谢我。“哥拉屎饿死。”我说。 “请问,这是什么树?”我指了指那棵树,老人说了个单词,我完全不懂,他做了个摇铃的动作,正好导游路易斯过来,他在我手心写上了“GüIRA”,并告诉我,此树叫葫芦树,果子叫GüIRA,也叫葫芦果,晒干了当乐器,也称摇铃。我立刻想起来了,在哈瓦那街头表演的那些小乐队,总有一人手握葫芦果,边唱边摇,种子沙沙作响,像是秋虫在歌唱。 离开海明威的塔楼时,我给了瘸腿老人三美元,他保护我们的安全,我应该谢他。于是,在我们离开瞭望山庄时,有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我跨上摩托车,菲里普发动了引擎,摩托车正要移动,那个看楼梯的老人跑来了。他一瘸一拐,边跑边寻找,终于在戴头盔的怪物中找到了我,塞给我一只青色的葫芦果。老人说了一句话,路易斯帮我翻译,他说:“那棵树是海明威种的,快七十年了,年年结果,您拿一个回去做纪念,您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老人说完,马上回头,一瘸一拐,走向那个小塔楼,他得继续看守楼梯。 我握着那只葫芦果,“啄啄”地亲吻了两下,心里非常满足,仿佛亲吻了我的海明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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