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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胭脂灰(女性主义批评家,以小说勇敢刺探《廊桥遗梦》式的婚爱原型;即便岁月翻山越岭,依然有人坚信“爱是小白兔”)

書城自編碼: 4112729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李美皆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233858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05-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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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关于爱情和偷情的诘问,
这本书像蛇打七寸一样,打在痛点上。

人到中年,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
是守住婚姻,还是奔赴爱情?
內容簡介:
古典婚姻模式的父母,事业顺风顺水、面临“围城”大门的双胞胎姐妹 —— 这是一个看似完满的四口之家。直到母亲借钱托人拍下一幅国画,模范家庭的节奏自此被打乱:母亲暴露了一段维持数十年的神秘恋情;双胞胎姐姐不顾青梅竹马,毅然投身危险关系;妹妹则不甘门当户对,在出轨边缘试探婚姻底线…… 两代女性在情欲与责任的钢丝上狭路相逢:母亲用一生克制成全家庭圆满,女儿们却以自由之名将情感禁忌踩成碎片。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当“爱情速食论”撞上《廊桥遗梦》式的隐忍爱恋,有人在胭脂色的幻梦里焚烧自己,有人守着灰烬里的余温过完一生。
關於作者:
李美皆,文学博士,评论家,作家,原空军大校。著有文学评论集《容易被搅浑的是我们的心》(人民文学出版社)、散文随笔集《说吧,女人》(东方出版中心)、长篇小说《说吧,身体》(漓江出版社)、《结婚年》(作家出版社)等十一部。
曾获庄重文文学奖、冰心散文奖、总参二部专业技术重大贡献奖、全军优秀文艺作品奖、中国文联文艺评论奖、《文学自由谈》新锐作者奖和三十年重要作者奖、《南方文坛》年度论文奖、《民族文学》年度奖等。
內容試閱
后 记
每个人都有爱情

这是一部爱情悬疑小说。
为什么写《胭脂灰》?答案在漫长的时间、不断成长的内在自我以及时隐时现的生命冲动里。作家选择写什么,就像女人挑选某件衣裳,肯定都是自己钟情的。我选择写作爱情长篇,是因为只有长篇的容量才能放得下我大半生的情感积蓄。这里面有曾经的我对爱情一意孤行的设想、独白式的探问,甚至是跃跃欲试的实践冲动。
作为一种爱情理念的探讨,二十世纪读到《廊桥遗梦》时,我就有过一个疑问:如果没有那四天里的鱼水之欢,这份爱也许更纯粹更美好更易于接受?即便岁月已是翻山越岭,我依然坚信爱是小白兔,任何情欲的沾染都是大灰狼的觊觎,让我本能杜绝。真爱如处子,这一观念左右了成年之后的我许多年。性的介入是对唯美的破坏,尤其是不合法的性。——我自己对于灵与肉的思辨,其实是从五四时期的纯爱哲学开始的,不彻底的启蒙很适合刚刚走出封建桎梏的新女性,而我内心也曾常驻着一个“女学生”。
我也在观察自己衣品的变化,如同观察情感城堡的构建,我发现中年以后的我喜欢纯欲风。喜欢纯欲风的我仍在执着而好奇地探问:不乏性张力的柏拉图式的爱情是否存在?这也是我数十年内心疑问的延续。世间没有徒劳的思想,脑子里种下的,总会在未知的某一天开花结果。何为爱的神圣?柏拉图式的爱是否可以接地?是不是存在另一种忠贞——身心分离的那种?这些疑问都有可能导向小说的诞生。说到底,这部小说要解决的就是一个“既要”“又要”是否可能的问题,我试图使之成为可能,至少在我的小说里。
这部小说也有我对爱情原型的探索,爱情文艺看多了,我发现从大处去分辨,爱情的原型不过那么几种,满世界纷纷扰扰的爱情故事,不过是几种原型分生的枝丫与变体,但万变不离其宗。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这句话似乎把小说家的命题一网打尽了,然而,细究下去,那些相似的幸福家庭,其实也各有各的不幸的丝缕,而非幸福模板的复制粘贴。小说家饶有兴致的,就是那些粘连缠绕的丝丝缕缕。
很多女人都有过一条白裙子,那条白裙子是她们心里的白月光。白月光是不是永久的?是否一旦得到便释然,然后不再是白月光?我用了一种叙述的诡计,使《胭脂灰》成为一部疑窦丛生的小说。
没能成为白月光的女人,也一样会有爱情。浅淡温暖的阳光,也会成为爱的滋养。每个人,无论美丑雅俗,都有可能遇到自己的爱情,野百合也有春天。我想用这部小说来告诉人们:每个人都有爱情。也许这是我的慈悲。
当时代的命题由曾经的“为什么不结婚”变成“为什么结婚”,我试图给出自己的答案:生活是一只巨兽,需要两个人联手,才能更好地“打怪升级”。为什么结婚?一代人要在动态生活中得到答案。独生或少子一代被保护得过好,可能产生巨婴问题。无论成长过程中如何优渥,长大后站到生活的前沿,不可避免地要被补上一鞭子,然后才能看清生存的真相。我小说中的孪生姐妹,要被生活打过脸,才能发现依恋感的重要。她们与我有距离,但也有我自己的代入,比如强迫症,比如两性关系中解决矛盾的方式。
我写小说是凭借一股蛮勇和率性的,无论多长的小说,几乎都是一气呵成。因为那口气一旦断了,我可能就兴味索然不想再续了。我之所以从文学评论转型到小说创作,就是因为积淀了太多,需要释放和表达。通过写小说,我打开了自己内心蛰伏已久的一些微妙皱褶,这也是一种自我实现的快意。

1
当火车鸣叫着开过来时,陈漱正在我的身体中。我们停止动作,面面相觑,然后狐疑地看着他的手机,希望它赶快打住。但不识趣的火车鸣笛声依然继续,好像开进了没完没了的隧洞。陈漱的手终于悻悻地离开我的耳垂,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嘿,压到我头发了!我抗议。他把手臂挪开,同时出离了我的身体。陈漱讲着电话,听起来不会马上结束的样子,我起身离开了揉皱的床。早课时分一时兴起的“爱的鼓掌”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我站在洗漱台前刷牙,电动牙刷嗞嗞作响,泡沫涌出,状如白云,簇拥着我的嘴巴。我故意多用了一些氧泡泡牙膏,好让泡沫多多。我巴不得电动牙刷更响一点才好呢!纯粹是出于一种女人(也许只是我)的莫名的小恶毒小快感,因为,心里的小人儿正在起义呢。
我从镜子里看见陈漱捂着嘴打哈欠。刚才没有做爽的缘故吧?也许是我敏感了。反正,活该!我刚才听到手机里的女声有多么毛茸茸甜中带怯了。
咖啡机轰隆隆响,陈漱在做咖啡。我从卫生间出来,咖啡已经做好了,咖啡杯咖啡勺和黄糖包摆在咖啡碟里。喝咖啡必须用全套咖啡具,这是我的习惯,陈漱自己是不想这么讲究的。我端起那碗加了琥珀色凝固蜜的老酸奶,凝固的蜂蜜很难挖,每次都是陈漱帮我挖好。我打着圈把酸奶和蜂蜜搅出彩虹波板糖的轮廓,就着一个杯装蛋糕,三五勺吃完了。
我没动那杯咖啡,只是看了一眼,就去玄关取我的包。你怎么没喝咖啡?陈漱追过来问。没加奶,清汤寡水,像中药似的,看着就不想喝。我说。我知道自己的蛮不讲理,但此时此刻,本宫就是想作一作。果然,陈漱匪夷所思地问,你不是不喜欢牛奶冲淡了咖啡味儿吗?我说,但我喜欢看起来有点浓度的感觉。真是说来就来,别作了行吗?梅小脂同学!陈漱口气里终于有了些许不满,他叫某某某同学的口吻,很像在课堂上。
我沉着脸换好了鞋,同时回忆着在哪儿看过的话:当一个男人说你作的时候,其实是暴露了他的三观,或者说,暴露了你们三观的差异,大概率这关系是出问题了。此时我完全忽略了,明明自己也知道这是在作的。
我走得匆促,陈漱来不及换鞋,直接穿着拖鞋把我送到了楼下。我听着背后拖鞋的啪嗒声,头也不回。其实他没必要下楼的,既然今天不会送我去上班。送下楼,反而让我觉得他心虚。陈漱说,没法送你了,一会儿有课。我知道。我说。陈漱又解释说,刚才打电话的是课代表,课前有件事要提醒我一下。我没问你呀,不用解释。我说完,跨上小电驴扬长而去。
我想象着,为人师表的陈老师一会儿在讲台上迎着女学生们崇拜的目光侃侃而谈,全然忘记了四十分钟前自己在干什么。纯洁的大学生们也想象不到他们的陈老师会在课前做这件事吧?哲学是多么庄严而深奥呀,拒绝任何与下半身有关的联想……我就是这么爱走火入魔,越道貌岸然的东西,越想来点恶作剧。比如,我会因为一个人的嘴巴和吃相太难看,而在他吃东西的时候脑子里闪回一些不洁的想象……这类走火入魔的想象有时会破坏我的感觉,但又无法杜绝。陈漱说,可能在你妈妈面前太过约束自己的缘故吧?总想在其他方面来点放肆和打破,补偿自己。也许是吧。人在这里受到压抑,就会在那里寻求补偿……
背地里跟陈漱非议自己无可挑剔的母亲,是不是有点……
我被早高峰的人流车流裹挟着,大脑正信马由缰,骑得好好的电驴却突然被什么勒住了缰绳,受阻的惯性力使我身子猛然一震,震出一身冷汗。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差点追尾,脱口而出:我×。我回过神来,心里翻他一个白眼:你妹啊。
全世界都说成都是一座休闲城市,我要补充半句:非早晚高峰时段。想什么呢?成都也是一座大城市好不好?人口密度尤其大!怎么可能从早到晚给你休闲?此处可添加一百个白眼的微信表情。
路面上川流不息的流畅被我的卡顿破坏了,我一迭声地说着对不起,把电驴搬到马路牙子上。我先试着空转了一下轮子,没动。咦,当自行车骑都不行了吗?我看了看自己的鞋,幸好今天穿的是坡跟的黑皮鞋。我抬脚往电驴身上踹了一下,试试,还是启动不了;又踹了一脚,仍然不行;再踹了一脚,还是不行!看来,它是彻底地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有一次电驴坏掉,被我随便一脚踹好了,从此它就成了我的侥幸修车大法,但今天失灵了。每次车子坏掉我就想换新,但一旦能骑又得过且过,人就是这个德行。寻找修车的是不可能了,最简便的办法就是找陈漱,但我马上想到,他今天一二节有课,怕是帮不了我啦。陈漱住在博士后公寓,上班很近很从容,经常开车送我上班,尤其是下雨天,但他一二节有课就不行了。我扫视了一下周围,连路边的冬青丛都不放过,居然没发现一辆共享单车。什么时候共享单车停得这么有规矩了?
这个时间打滴滴是不现实的,有等的那个空儿,走也走到单位了,只好先步行了。我再次庆幸今天穿的是坡跟鞋。公共汽车我是不坐的,我可不愿混杂于密闭空间的各色人等,那真叫“胭脂沾染了灰”了。好在我供职的这家纺织行业的报社上班不打卡,不用担心迟到。我把电驴搬到路边锁好。
我从陈漱住处去上班骑车很近,开车的话因为单行道反而远了,更重要的是,停车费太贵。上班方便,这是我对妈妈提出住在陈漱公寓的理由,否则,我一向古典的妈妈是不会同意“未婚同居”这种事的。——注意,我说的是古典,不是保守。
我的心情并未太受影响,只要鞋子和时间允许,我喜欢在清新的早晨走路。理性上,我知道早上的空气质量其实是最差的,但我是一个感性的人,顽固地认为城市的早晨是最可爱的,就像人是小时候最可爱一样。经过一夜的新陈代谢和黎明的洒扫,城市被更新了;人也一样,带着一夜好睡后的轻盈,好像获得了一次新生。其实,我喜欢早晨还有一个很女人的原因:我是每天都会换衣服的人,衣服在早晨上身时,没有一天穿下来的视觉倦怠,对心情总是一种提振。作为一名纺织行业报的美术编辑,我对于服饰之美较常人更为敏感。如果没有这些美丽的衣裳,我觉得人生的快感至少要减损一半。
我停下脚步,扫了收钱二维码,两朵用细铁丝串着的栀子花便从卖花女人的托盘来到了我的手中。是这个女人的明净吸引了我,是的,我就是一个买两朵小花都会对卖主有颜控的女人。我把花挂在肩包的搭扣上,继续往前走。美女——美女——一个挑着花担的男人追上来,殷勤地说,你看看我这花吧!我还没说话,一个喷嚏就脱口而出。我对某些花粉过敏。阿——嚏!阿——嚏!接连又是几个,好像有一万个喷嚏正在我身体里整装待发。我一面从包里掏纸巾,一面尴尬地看着四周,好在,此时千军万马都在向着那个叫单位的目标狂奔,没有人理会我的尴尬。
等等,我看到了什么?那个人是谁?
我没看错,白胖胖笑吟吟的桑阿姨正在几步之外的人行道上看着我,好像菩萨在向我招手。我说谁这么大声打喷嚏呢,原来是我的宝贝儿,你穿得太少了!桑阿姨走近了,满眼疼爱地看着我说。她想必是被喷嚏声吸引才看到我的。少吗?我问了好,低头打量自己,裹裙和七分袖小西装而已,不少吧?她说,你不看看这才几月,刚过了清明呢。我笑着说,现在什么不都走在季节前面嘛,您到菜市场看看,菜到了传统上市的时节都下市了,穿衣服也是一样的呀。——这理论其实来自我爸,他是菜场的常客,久而久之成了菜场理论家,像“西红柿蒂五叶是母的,更甜”这类理论,他掌握了一肚子,所以,把自己的肚腩丰富得圆滚滚的。
桑阿姨亲亲热热地抚摸着我的胳膊,好像要把我搓热。我解释说是花粉过敏,但对于桑阿姨来说,真相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要把自己那股亲亲昵昵的热乎劲儿向我传导过来。桑阿姨永远像个天真的小菩萨,事实上她也信佛,属于善众。她一笑好多肉窝窝,让人一见就乐意亲近,我从小就觉得她比妈妈亲。据说,我和小胭几个月大的时候还吃过她的奶呢,因为当时妈妈得了乳腺炎。
桑阿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两家有通家之好,从我记事起就来往不断。她是爸爸的老同学,而且,他俩都是外公的学生。她还是谢君的妈妈、我的大我六分钟的姐姐梅小胭未来的婆婆。
我正要到你家去,昨天你妈妈从我那里拿了十万块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留了张借条,太见外了,她走了我才发现,正要给她送回去呢,好巧碰见你了,那就交给你吧。桑阿姨说。
我妈妈……借钱……干什么?我的喷嚏消失得无影无踪,据说,惊吓刺激是制止喷嚏的最好方法,看来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她没说。桑阿姨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条交给我。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今向桑明女士借人民币十万元整。苏墨。
我们分了手,桑阿姨笑眯眯地走了。约莫已经走出她的视线,我又茫然地站住,呆了一两分钟。我终究想不起家里最近有什么大项花销,而且,妈妈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有钱的呀。
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走路了,一会儿就“漂”到了报社办公楼。我进了电梯,凭着惯性随手按了一个数字,电梯开始上升。电梯停了,门开了,却没有人下。我正纳闷,忽然发现电梯里的两个人都在看我,我猛然意识到该下的人是我,赶紧不好意思地跨出来。
到了办公室,我没有按照惯例先泡咖啡,而是迫不及待地给小胭打微信语音。我问她知不知道妈妈借钱的事,她怏怏地说,不知道。听起来,她对此一点都不关心。我知道她在为谢君的连续加班不开心,但是,那能跟妈妈的事儿相比吗?她大概压根就没意识到这是个事儿。算了,这个不敏感的小胭,简直没什么启蒙的价值了,说下去只会让我自己更累。
谢君在公安局做网警,加班已经成为惯性甚至肌肉记忆,尤其今年,“净网2019”加建国七十周年大庆,公安大概是最忙的一年了。谢君多久都见不到人影儿,有时跟小胭约好见面又会临时爽约,小胭为此没少跟他怄气。电信诈骗、敲诈勒索、盗刷信用卡、非法讨债、恶意注册账号,等等,所有这些违法犯罪,在源头上都是从侵犯个人信息开始的,所以,公安部部署的“净网”专项行动的重要性,我们(包括小胭)都很能理解,可是,作为局外人,自身生活受到太多影响,总之是不爽的,这也可以理解。
既然你不知道,回家就不要提这事了。我不忘嘱咐她一句。她心不在焉地说,我才懒得提呢。
结束语音,我不甘心,又给她发了条文字微信:你可长点儿心吧。她回了个:吔~。
这就是小胭,让我无可奈何的小胭。
这事没那么简单,可能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妈妈是轻易不会向人借钱的,不要说十万,就是十块,她都不会借的。我记得有一次她去超市忘了带钱,邻居阿姨不由分说要借给她,她坚决拒绝,宁愿回家拿一趟。
我心里有点凌乱,也有点懊恼,真希望这个早晨没有遇见桑阿姨。我甚至要迁怒于陈漱了,这个早晨的不平常,不就是从他的手机来电开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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