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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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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个故事,30段记忆,30余位至亲,共同演绎人世间世事无常,生死离别,构成作者一生中不可磨灭的怀念和记忆。
○作者对死亡的深刻思考,颇可玩味,读后让人灵魂升华,进而以更加理性与平静的心态对待死亡。 ○以散文的笔风讲真实而动人的故事,既能满足散文爱好者的需求,也能满足喜欢听故事者的小小探索欲。 ○作者房向东曾在《生活·创造》《在人间》等杂志任编辑、记者,后任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编辑,福建人民出版社副社长等等,在各报刊发表百万多字的散文、随笔、杂文等,文风朴实,情感真挚。 |
| 內容簡介: |
| 本书是一本“纪念亡人”的散文集,时间跨度长达四十余年。作者以独特的切入角度,于普通人身上发现人性之美,在平凡琐事中看清社会痼疾与症结的解决之道,为至亲、挚友、师长立文字碑,寄托哀思并参悟自省。不疾不徐的叙说,平静中有波澜,悲凉中有温热,字里行间能让读者感受到治愈的力量,进而更加热爱生活、敬畏生命。 |
| 關於作者: |
| 房向东,编审,学人,作家。有“房向东鲁迅研究文集”六部得以出版,另有《醉眼看人》《肩住黑暗闸门的牺牲者》《喝自己的血》《儒林内史》等多部文学作品集行世。 |
| 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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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
扎根树 / 002 姐姐的小橘灯 / 010 古榕渡 / 013 “浪打浪” / 018 第二辑 “十二月的苦寒草” / 034 书里春秋 / 063 安然离去 / 079 一个早逝的北大才子 / 087 “死刑”无奈被执行 / 098 沉默的人 / 107 “又悲又喜的故事” / 113 “大虫”出门,去了…… / 122 穿越者 / 129 又见零落 / 139 伤逝 / 141 第三辑 无声的落叶 / 148 十五姆 / 154 钓鱼伯 / 159 瘸子的曲线 / 163 陈双喜 / 169 老伴 / 175 有备而去 / 179 风筝 / 184 第四辑 祖父 / 190 祭外婆 / 194 我与地龙及蜈蚣的亲密接触 / 201 岳父 / 207 姑父 / 211 关于父亲的二三事 / 219 附录 死之沉思 / 230 了断 / 242 后的风景 / 246 安魂之所在 / 251 |
| 內容試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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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榕渡
这天下午五点三十分,我从三明坐火车到来舟,想从来舟转车去南平。夜里十一点才有火车,间隙三小时有余。于是,我通过陌生的来舟大桥,步行三十分钟,到我插队的王台公社。时间有限,只能逛逛、看看,逛逛古榕渡,看看邹老伯。 我沿着依山傍水的公路走着。富屯溪的水汽夹着几缕土腥味,穿过杉木林的风儿似乎有一股杉木的生甜,而被太阳曝晒后有点臭有点辣的牛粪味,则实实在在勾起了我对知青生活的所有眷恋。 我是来寻旧的吗? 远远地,我已经望得到那古榕渡了。 古榕渡,是王台到来舟一个渡口的名称。顾名思义,这渡口有一株古老的大榕树。是的,这株榕树大约有好几百年的树龄了吧!远看,仿佛是两株树,实际只一株,只是由于树身大,直径约有两三米,叉开来,像倒着的“人”字。古榕老态龙钟,老须纷垂,像是树身下挂着褐色的粗线门帘。岁月沧桑,风雨无情, 古榕树心已经中空,树心内正好可以搭一张小床铺,挨着树躯的地方搭了一个避雨亭,还有一间煮饭的小厨房。摆渡的邹老伯和他的老伴儿就住在这树中了。 树里原来只有邹老伯一人住着。邹老伯以前讨饭来到此地, 1949 年后,乡政府安排他在这儿摆渡,还给他一间住房。后来, 邹老伯发现夜里也不时有人要过河,于是,就钻进榕树中住了下来,在树边搭了个厨房,安闲自在。这么一住就住了二十年。 1960 年,一个逃荒的北方婆娘来到此地,她骨瘦如柴,面黄如蜡。公社书记领着她来到渡口,和邹老伯成了亲。虽是随意点的鸳鸯,却也情投意合,真是缘分。 此后,老两口摆渡、钓鱼、种菜,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我插队时,邹老伯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那时,我被借调到公社文化站,颇空闲。我也喜欢钓鱼,还善喝酒,得空便往古榕渡跑,和邹老伯侃大山,一起钓鱼、喝酒,看富屯溪流水,瞧红太阳落山。久而久之,我们成了忘年交。 …… “又悲又喜的故事” ——怀念魏世英 转眼,魏老先生魏世英去世也已经六年了。这期间,我时不时想写一点文字,以表达对他的谢意和敬意,然而,忙这忙那, 写了几百字,没有写下去。 前些天,整理书柜,我发现自己竟然还保存着一整套《当代文艺探索》,翻了翻,隐约可见魏世英的魂魄游走在字里行间。当年,中国文坛“北有《当代文艺思潮》,南有《当代文艺探索》”。“思潮”兴,“探索”盛,正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精神气质。《当代文艺探索》是不死的,魏世英活在这本刊物当中。 八十年代中期,我初出茅庐,魏世英已经是福建文坛的大佬。他先是当《福建文学》的副总,后创办了《当代文艺探索》, 蜚声中国文坛,浩浩荡荡,造就了一批“闽派评论家”。 当年,我认识他,他不知道我。通常,他是在台上发言,我只能远远地聆听、仰望。 除了办刊、搞文学评论以外,魏世英偶尔写杂文。印象中, 他的杂文是作家的杂文,不少是文艺随笔,形象可感,不像纯粹的杂文家,思辨大于形象。几次听他说话,大约都是在有关杂文的会上。他干瘦如柴,蹙眉冷眼,神色凝重,满脸沧桑,长得确实很像杂文。 次与魏世英搭上话,就关乎我的人生大事。 八十年代末,我所在的一家综合性月刊被“停刊整顿”,复刊遥遥无期。我进入“退休”状态,基本上无事可干,好在犬子如期而至,老汉在家相妻教子——天天为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洗澡,做操。 某日,台湾饭店开了一场海峡两岸作家的座谈会。会开一半,台湾饭店的老板(也是作家)冯秉瑞对我说:“老魏(魏世英)叫你出去一下,他有事找你。” 我走出会场,魏世英和我握手,诚挚地笑道:“知道你,今天才对上号。”我以虔诚的态度说,我老早知道魏老师,但是没有机会搭上话哩。 魏世英直奔主题:“你现在没事干吧?” 我说是的。 他说:“要不要调到省文联,我们一起办刊?” 诸位看官,这可不是一件人生的大事吗? 他告诉我,他主办的《当代文艺探索》停办了,要改名为《文化春秋》,由理论刊物变成纪实刊物。我写报告文学,也写杂文、散文,刊物需要我这样的人。他还对我说了改刊的原因,强调海南也有一本纪实类的刊物,办得热火朝天,省文联也想有所作为。 …… 安魂之所在 ——《灵魂的归宿:俄罗斯墓园文化》 世人多走进花园,而一些文化人却走进了墓园。这首先让我想起的还是鲁迅。在厦门时,休息了,他和学生别出心裁地到坟地游玩。那时的厦门大学的后面是没有所谓墓园的,有的只是乱坟。可是,作为思想者的鲁迅却在乱坟中发现了思想,他认为整个中国就是一个大坟墓;同时,他还有了灵感,坟墓是埋葬过去的,他编了一本自己的旧文章,就取名为《坟》;有喜感的是, 他在乱坟中发现了爱情,在一块许姓墓碑前留了影,还倚靠着墓碑。他把这照片寄给了许广平,意思是,周树人和许家先人在一起哩—— 世上有这样示爱的吗?恐怖极了,也可爱极了。 高莽似乎和鲁迅有同好。他也是一个“寻墓者”,写下了这本《灵魂的归宿——俄罗斯墓园文化》。 高莽是俄罗斯文学翻译家,同时又是美术家,这既保证了他的文字是上乘的,又保证了他的美术鉴赏水平是超强的。俄罗斯的一些墓园本身就是艺术园地,而在高莽带着美术家的眼光审视之下,加上散文家的笔调,墓园在历史的云雾中,沧桑而又沉重。所有这些,使得这本书成为我的珍爱之一。未知死,焉知生?五十岁以后,我对关于死亡的书籍都有强烈的兴趣,而这本书也是我时时把玩的。 墓中是令人敬仰的历史人物或历史上产生过影响的人物。他们苦辣酸甜的生平可向后人提供人生的启示。高莽既介绍每一座有艺术感有历史感的坟墓,同时也介绍墓主的死以及与他们死亡有关的话题。由于是名人墓园,每一座坟墓,都是一座丰碑。丰碑毕竟还是碑,是石头、青铜等冰冷的材料组成,而有了死者往事、特别是与死亡有关的往事的文学化描述,冰冷的石碑就有了温度,有了灵魂。看书中本身是出色的艺术创作的墓碑图片以及高莽选择的插图,给我的感觉是,阅读此书,仿佛在与墓主对话,与伟大的或是特别的灵魂絮语。我想,如果有机会置身这样的墓园,会拉近与上帝的距离,灵魂也会得到升华。 …… 古榕渡 这天下午五点三十分,我从三明坐火车到来舟,想从来舟转车去南平。夜里十一点才有火车,间隙三小时有余。于是,我通过陌生的来舟大桥,步行三十分钟,到我插队的王台公社。时间有限,只能逛逛、看看,逛逛古榕渡,看看邹老伯。 我沿着依山傍水的公路走着。富屯溪的水汽夹着几缕土腥味,穿过杉木林的风儿似乎有一股杉木的生甜,而被太阳曝晒后有点臭有点辣的牛粪味,则实实在在勾起了我对知青生活的所有眷恋。 我是来寻旧的吗? 远远地,我已经望得到那古榕渡了。 古榕渡,是王台到来舟一个渡口的名称。顾名思义,这渡口有一株古老的大榕树。是的,这株榕树大约有好几百年的树龄了吧!远看,仿佛是两株树,实际只一株,只是由于树身大,直径约有两三米,叉开来,像倒着的“人”字。古榕老态龙钟,老须纷垂,像是树身下挂着褐色的粗线门帘。岁月沧桑,风雨无情, 古榕树心已经中空,树心内正好可以搭一张小床铺,挨着树躯的地方搭了一个避雨亭,还有一间煮饭的小厨房。摆渡的邹老伯和他的老伴儿就住在这树中了。 树里原来只有邹老伯一人住着。邹老伯以前讨饭来到此地, 1949 年后,乡政府安排他在这儿摆渡,还给他一间住房。后来, 邹老伯发现夜里也不时有人要过河,于是,就钻进榕树中住了下来,在树边搭了个厨房,安闲自在。这么一住就住了二十年。 1960 年,一个逃荒的北方婆娘来到此地,她骨瘦如柴,面黄如蜡。公社书记领着她来到渡口,和邹老伯成了亲。虽是随意点的鸳鸯,却也情投意合,真是缘分。 此后,老两口摆渡、钓鱼、种菜,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我插队时,邹老伯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那时,我被借调到公社文化站,颇空闲。我也喜欢钓鱼,还善喝酒,得空便往古榕渡跑,和邹老伯侃大山,一起钓鱼、喝酒,看富屯溪流水,瞧红太阳落山。久而久之,我们成了忘年交。 …… “又悲又喜的故事” ——怀念魏世英 转眼,魏老先生魏世英去世也已经六年了。这期间,我时不时想写一点文字,以表达对他的谢意和敬意,然而,忙这忙那, 写了几百字,没有写下去。 前些天,整理书柜,我发现自己竟然还保存着一整套《当代文艺探索》,翻了翻,隐约可见魏世英的魂魄游走在字里行间。当年,中国文坛“北有《当代文艺思潮》,南有《当代文艺探索》”。“思潮”兴,“探索”盛,正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精神气质。《当代文艺探索》是不死的,魏世英活在这本刊物当中。 八十年代中期,我初出茅庐,魏世英已经是福建文坛的大佬。他先是当《福建文学》的副总,后创办了《当代文艺探索》, 蜚声中国文坛,浩浩荡荡,造就了一批“闽派评论家”。 当年,我认识他,他不知道我。通常,他是在台上发言,我只能远远地聆听、仰望。 除了办刊、搞文学评论以外,魏世英偶尔写杂文。印象中, 他的杂文是作家的杂文,不少是文艺随笔,形象可感,不像纯粹的杂文家,思辨大于形象。几次听他说话,大约都是在有关杂文的会上。他干瘦如柴,蹙眉冷眼,神色凝重,满脸沧桑,长得确实很像杂文。 次与魏世英搭上话,就关乎我的人生大事。 八十年代末,我所在的一家综合性月刊被“停刊整顿”,复刊遥遥无期。我进入“退休”状态,基本上无事可干,好在犬子如期而至,老汉在家相妻教子——天天为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洗澡,做操。 某日,台湾饭店开了一场海峡两岸作家的座谈会。会开一半,台湾饭店的老板(也是作家)冯秉瑞对我说:“老魏(魏世英)叫你出去一下,他有事找你。” 我走出会场,魏世英和我握手,诚挚地笑道:“知道你,今天才对上号。”我以虔诚的态度说,我老早知道魏老师,但是没有机会搭上话哩。 魏世英直奔主题:“你现在没事干吧?” 我说是的。 他说:“要不要调到省文联,我们一起办刊?” 诸位看官,这可不是一件人生的大事吗? 他告诉我,他主办的《当代文艺探索》停办了,要改名为《文化春秋》,由理论刊物变成纪实刊物。我写报告文学,也写杂文、散文,刊物需要我这样的人。他还对我说了改刊的原因,强调海南也有一本纪实类的刊物,办得热火朝天,省文联也想有所作为。 …… 安魂之所在 ——《灵魂的归宿:俄罗斯墓园文化》 世人多走进花园,而一些文化人却走进了墓园。这首先让我想起的还是鲁迅。在厦门时,休息了,他和学生别出心裁地到坟地游玩。那时的厦门大学的后面是没有所谓墓园的,有的只是乱坟。可是,作为思想者的鲁迅却在乱坟中发现了思想,他认为整个中国就是一个大坟墓;同时,他还有了灵感,坟墓是埋葬过去的,他编了一本自己的旧文章,就取名为《坟》;有喜感的是, 他在乱坟中发现了爱情,在一块许姓墓碑前留了影,还倚靠着墓碑。他把这照片寄给了许广平,意思是,周树人和许家先人在一起哩—— 世上有这样示爱的吗?恐怖极了,也可爱极了。 高莽似乎和鲁迅有同好。他也是一个“寻墓者”,写下了这本《灵魂的归宿——俄罗斯墓园文化》。 高莽是俄罗斯文学翻译家,同时又是美术家,这既保证了他的文字是上乘的,又保证了他的美术鉴赏水平是超强的。俄罗斯的一些墓园本身就是艺术园地,而在高莽带着美术家的眼光审视之下,加上散文家的笔调,墓园在历史的云雾中,沧桑而又沉重。所有这些,使得这本书成为我的珍爱之一。未知死,焉知生?五十岁以后,我对关于死亡的书籍都有强烈的兴趣,而这本书也是我时时把玩的。 墓中是令人敬仰的历史人物或历史上产生过影响的人物。他们苦辣酸甜的生平可向后人提供人生的启示。高莽既介绍每一座有艺术感有历史感的坟墓,同时也介绍墓主的死以及与他们死亡有关的话题。由于是名人墓园,每一座坟墓,都是一座丰碑。丰碑毕竟还是碑,是石头、青铜等冰冷的材料组成,而有了死者往事、特别是与死亡有关的往事的文学化描述,冰冷的石碑就有了温度,有了灵魂。看书中本身是出色的艺术创作的墓碑图片以及高莽选择的插图,给我的感觉是,阅读此书,仿佛在与墓主对话,与伟大的或是特别的灵魂絮语。我想,如果有机会置身这样的墓园,会拉近与上帝的距离,灵魂也会得到升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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