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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摩泽尔河畔的血战——突破梅斯筑垒地域

書城自編碼: 3704613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政治/軍事軍事
作者: 潘学基
國際書號(ISBN): 9787552034417
出版社: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12-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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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潘学基
1980年生,上海人。对第二次世界大战及地面兵器装备、战术运用、编制体系等有较深的认知,目前主攻方向为第二次世界大战西线战史。曾在多种战史类杂志发表过文章,并出版数本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相关的专著,包括《西线 :盟军进攻与德军反击》 (合著) 、《被遗忘的战斗 :1944年马斯河突出部之战》《维莱博卡日之战:装甲王牌魏特曼的战斗》《卡西诺战役1944 :从冬季防线到罗马城下》《大漠烽烟急 : 隆美尔非洲军团征战录》《火过沙留痕 : 隆美尔非洲军团的覆灭》等。
內容試閱
对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后期战局,广大的战史爱好者们都能从各种书刊、影视作品和回忆录中获得宏观上的了解。而在各参战国高级将领们的回忆录中,恐怕又要数号称“血胆将军”的巴顿为突出和耀眼。在公众眼里早已成为传奇人物的巴顿,他的个人魅力甚至能让“二战”后期的进程,完全按照当时的报纸对他头条报道的标题来进行一番回顾。

当盟军在诺曼底战役中获胜后,西方的新闻媒体就把注意力聚焦在不断飞速进军的美军第3集团军的身上,几乎每天都以一条醒目的标题向普通民众展示巴顿部队在法国的进军之路。然而自从第3集团军跨越塞纳河后,新闻界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巴顿的行踪,直到1944年12月他的部队的消息才重新回到报纸的头版,可那已经是阿登战役爆发的时候了。为使读者能对巴顿从9月至11月的作战有个完整的了解,本书将把重点放在介绍第3集团军如何强渡摩泽尔河并参与梅斯战役的作战历程上。假如你去寻找美军官方记录的话,也许会发现他们对于摩泽尔河作战以及后来在要塞城市梅斯的作战经过几乎都没有给予正面的详细描述,巴顿和布莱德利两人的回忆录里也未必有多少线索可寻,这对于那些在梅斯经历过生死搏杀的将士们来说,实在是一件令人十分惋惜的事情。为了能将这段几乎被淡忘的战史重新提升到它应有的地位,我们认为读者应好好地了解一下有关梅斯之战中交战双方英勇奋战的经过。梅斯之战并不是一场能让高级将领觉得自豪的战役,它是一场从死亡线上生存下来的普通中下级官兵之间的荣誉之战。

战史学家往往会说“‘二战’中的梅斯之战充满了对过去命运的嘲弄”。从一开始梅斯就注定要亲眼见证两场在同一战场,并以相似战术进行的战役——?一场是1870年的普法战争,而另一场则是1944年由巴顿指挥的梅斯之战。除此之外,德国人自己甚至在1918年也差点让梅斯成为一场残酷战役的发生地,幸好当时的德军统帅部后下令停火,这才避免了一场毫无必要的血腥杀戮。

历史往往充满了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巧合。1870年,普鲁士的大军曾对一支困守在梅斯西面要塞中的法军进行正面猛攻,惨遭重创后不得不改变战术,对要塞进行围困。而在1944年,由巴顿率领的美军第3集团军用正面突击的方法进攻了梅斯,同样也在付出重大代价后被迫改道向德军的两翼进行迂回。

1944年的梅斯之战中另一个令人觉得奇妙的事情是德国人对城防设施的充分利用。这一战术曾使1870—1914年,由老一代德国陆军工程人员构筑的要塞长期立于不败之地。当1918年德国战败并将梅斯归还给法国后,他们又在1940年的战争中几乎不费一枪一弹就重新攻占了该城,令全世界的军事家都为之震惊不已。

巴顿之所以会在1944年9月挥军攻打梅斯,那纯粹只是各种偶然因素交汇而成的结果罢了。如果当时的美军部队没有受到补给上的困扰,德军部队就有可能在巴顿的猛攻之下被赶过摩泽尔河并一直退到齐格菲防线之后。但与原本的设想正相反,战况的实际结果却是巴顿的大军在9月初因为补给短缺不得不放走了已经被围的德军,而对方则利用美军停滞不前的时期在梅斯重新整顿部队,并以该城精锐的候补军官团成功地阻挡美军于梅斯城下。等巴顿缓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卷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残酷战斗之中。对于眼前的这座陌生的法国要塞城市,巴顿既不熟悉,也没有足够的手段和信心将其拿下。

与盟军以往的作战方式不同,梅斯之战是一场主要在双方步兵之间发生的对决。洛林糟糕的地形以及恶劣的天气,使盟军无法发挥装甲部队和空军方面的优势。令人惊讶的是,梅斯这座在“一战”前得到空前发展但在战争中默默无闻的要塞城市,却在30多年后重新发挥出它阻挡进攻方优势兵力的重要作用,真可谓是一个奇迹。假如当时的德国守军能够在梅斯再多坚持一个星期的话,巴顿也许就无法对德军12月间凌厉的阿登攻势做出任何回应了。很多人也许对希特勒后期“死守到底”的战术持怀疑态度,但就梅斯之战的过程来说,他的战术思想倒是应该予以一定的肯定。德军除了在该战役中损失一些较弱的次要部队之外,却获得了一次宣传意义上的重大胜利。

从战略角度来说,在冬季到来前爆发的梅斯之战并不是“西线”上的一场十分关键的战役,但它却是由无数场小规模但又充满血腥的激烈战斗组合而成的,双方的士兵都饱受残酷战斗的精神折磨。梅斯之战让多数在20世纪中诞生的新式武器都失去了威力,在各种不利条件下的普通士兵们只能紧紧地团结为一个整体,努力地在漫长的战役期间求生存。值得注意的是,梅斯之战也是众多刚到达欧洲战场的美军新兵亲身体验的首场战斗。他们在这场为解放欧洲和粉碎纳粹德国独裁统治的正义之战中,英勇地贡献了自己的全部力量。那些对西方盟国在整个“二战”中的作用持怀疑态度的人,首先应该想想对于在战斗中牺牲的美军官兵,自己是否拥有批评他们行为的资格。

梅斯城位于法国东北部,是洛林地区的首府,坐落在摩泽尔河(Maselle River)与塞耶河(Seille River)交汇处,邻近德国、卢森堡与比利时,是法国通向西欧诸国重要的交通枢纽,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在军事和商运方面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作为一个自古以来就十分重要的要塞化城市,梅斯在漫长的战争岁月中一直备受关注。公元前1200年,梅斯成为梅蒂奥马特里克人(Mediomatrica,塞尔特人中的一支)的主要城市,部落名称的简写“梅蒂斯”(Mettis)便成了“梅斯”这个叫法的雏形;该城另一个拉丁化的名称则叫作“迪沃杜伦”(Divodurum),是拉丁语的“位于圣山的城市”之意。在古罗马帝国时期,罗马人为了加强他们北部边界和部队转移中的安全,出兵攻占了梅斯,并把它变成罗马军队的一处军事重镇。其实在1944年美国第20军攻打梅斯之前,它仅仅在公元451年被阿提拉率领的匈奴人占领过,此后该城虽然也曾数次面临危境,但每次均能化险为夷。中世纪初,梅斯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的重要教区,接着又于1220年有幸被特别指定为帝国的一座自由都市。1552年,法国国王亨利二世率领一支军队兵不血刃地占领了梅斯,从此梅斯脱离神圣罗马帝国,然后开始大规模地建造防御工事。没过多久,不甘心失败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果然挥军来攻打梅斯城,经过持续两个半月的围攻后,却迫于城防的坚固而不得不退兵。

危机解除后的梅斯城虽然在法国的保护下获得了名义上的独立,但随着1648年的《威斯特法里亚条约》的签订,梅斯终还是被割让给了法国,它在军事战略上的地位也日渐明显起来。对于像梅斯这样一座被两条主要河流所环绕,同时又是处于交通网络中心位置的城市而言,正是进行整体要塞化改建的对象,法国人便很自然地为它规划下了未来的城市设计蓝图。在如今的梅斯,虽然我们已经无法再看到多少17世纪—18世纪构筑的堡垒和工事,却依然能看到那两座从中世纪晚期遗留至今的城门。1676年后,先是法国的工程师沃邦(Vauban)主持了对梅斯城大刀阔斧式的改造工程,接着又由作为继承者之一的科尔蒙泰尼(Cormontaigne)于1728—1752年间负责完成了其前任的后续工程。当时的科尔蒙泰尼曾在摩泽尔河和塞耶河边设计建造了两座用于防御跨河攻击的桥头堡,其中一座名为贝勒克鲁瓦堡(Fort Bellecroix)的桥头堡甚至参加了1944年的梅斯战役,另一座则在20世纪初就被完全破坏。德国人在“二战”中保留贝勒克鲁瓦堡的理由,初仅仅是设想当法国人发动起义或暴乱时,梅斯的德国守军至少可以利用该堡作为临时防御据点。他们那时并没有想到,这座古老但目前只是用来作为临时物资贮藏所的桥头堡,将在日后给进攻的美军部队造成不小的麻烦。

随着19世纪初新式火炮射程的不断增大,如何在战争中确保被围城镇的中心部分免受围城炮火的侵袭,就成了欧洲各国陆军需要研讨的一个紧迫议题。由于无法在有限的空间里建造连绵不断的防御战线,人们转而开始为重要的都市增设独立防御要塞的做法。从理论上讲,这些平时分散配置,同时拥有良好防御能力的坚固堡垒,一到战时不仅会成为抵抗敌军炮火打击的中坚力量,还能随时获得来自其他友军要塞的火力支援。在理想状态下,防御一方总是会将各个要塞建造在地势较高的位置上,然后通过堑壕系统将它们联系成一个要塞链,并将一整支的军队驻屯其中。这样一来任何需要通过此地或是正在实施突破进攻的敌国军队都会处在他们的火力打击范围之内,这些敌国军队必将遭到惨重的损失和伤亡。

1867年,就在普法战争爆发前夕,另一位著名的法军要塞工程设计师塞雷·德·里维埃(Sere de Rivieres)将军根据自己的设计方案,开始在梅斯陆续建造四座大型独立堡垒,这便是日后著名的普拉普维尔(Plappeville)、圣康坦(St.Quentin)、圣朱里安(St.Julian)和克鲁(Queuleu)要塞。尽管法国人在这段时期里也在不断实践自己的要塞防御理论,但这四座要塞却都是按早已过时的棱堡样式设计建造的。3年过后,当普法战争真的爆发时,这批要塞还根本没有完工。除此之外,负责设计要塞的里维埃还严重低估了当时火炮技术的发展速度,因为在仅仅数年内,普军火炮的射程就迅速地提高到了14.4千米,而里维埃所设计的那四座要塞离梅斯城中心的距离才3.2~4.8千米,这不能不说是设计师所犯下的一个重大失误。

普法战争期间,困守于梅斯城中的法国守军迫于围城普军的巨大压力,仅仅尝试了几次不成功的突围行动后就宣告投降。战争结束后,梅斯城的要塞全都被作为阿尔萨斯-洛林的一部分割让给了战胜者。没过多久,德国人为了完成整个环城要塞链系统,在迅速地完成了那四座战时未完工的法国要塞后,又开始兴建另外五座新的要塞,并分别命名为欣德辛[Hindersin,法文名为甘贝塔(Gambetta)]、施韦林[Schwerin,法文名为德康(Dacaen)]、卡梅克[Kameke,法文名为德鲁莱德(Deroulede)]、符腾堡亲王奥古斯特要塞[Württemberg,法文名为圣普里瓦(St.Privat)]以及察斯特罗[Zastrow,法文名为博尔德(Des Bordes)]要塞。另外,普法战争前,法国的普拉普维尔、圣朱里安和克鲁要塞,也分别被改名为阿尔冯施莱本(Alvenslebenn)、曼托菲尔(Manteuffel)和哥本(Goeben)要塞。

与法国人自己设计的四座要塞不同,德国人所设计的五座新要塞全都是以更为现代化的多角形结构建造,这在“一战”之前可称得上是走在时代前列的军事工程结构设计。虽然新要塞拥有专门的掩蔽式兵营,但由于19世纪80年代的要塞火炮还未采用炮塔结构设计,所以它们全都是直接架设在堡垒的开口处的,没有任何遮挡。到了1880年代晚期,富有创造力的德国工程师们又在圣康坦要塞所在的高地上,开始尝试一种全新而有趣的防御工事设计:他们首先在圣康坦要塞前方大约900米处建造了另一座名为曼斯坦因[Manstein,法文名为吉拉丁(Girardin)]的要塞,接着用堑壕系统将两座要塞结合为一个大型的防御体系,取名为弗里德里希-卡尔亲王要塞群(Feste Friedrich-Karl),然后德国人再用更多的堑壕把它与普拉普维尔要塞联系在一起,于是整个摩泽尔河的西岸便出现了一整片连绵分布的巨大堡垒。德国人正是期望以如此固若金汤的防御工事,来粉碎法军可能从这个方向上向梅斯发动的任何进攻。

时间转眼间便到了1880年,德国人也终于全部完成了为加强梅斯本身的防御能力而布置在周围高地上的环形要塞链。可就在这个时候,高爆榴弹的出现和改进使得欧洲的军事技术发生了不小的变革。至1885年年底,多数西欧国家均装备了这种威力强大的武器,它的存在使得暴露在战场开阔地带上的火炮和步兵受到了根本性的威胁,同样也直接威胁到了那些以对称外形著称的要塞的安危。为了应对这种危险,德军高层产生了撤除要塞本身火炮或是分散布置火炮这两种意见。终,他们在1889—1898年间在梅斯陆续组建了八个新的炮兵连,装备了150毫米和210毫米口径的带旋转炮塔的大口径火炮。同时为了保护守军的安全,德国人还在梅斯建造了数量众多的掩体和隐蔽所。照军事术语中的话来讲,“一战”前陆军所看中的堡垒防御战术正把他们自己“愈来愈深地埋入地下”。这些巨大而无比坚固的要塞和工事系统就如同“陆地上的战列舰”般,在耗费巨大数量金钱和时间的前提下把西欧各国陆军的防御战术变得死气沉沉。不过这也难怪,因为在当时没有革命性的技术兵器和成熟的战术思想的条件下,和平时期为未来战争做准备时的情况往往都相当类似。

德军高层初拟定的战略设想,是意图以梅斯这座要塞都市作为抵御法国攻打阿尔萨斯—洛林地区的一道屏障。他们将位于摩泽尔河以北的蒂翁维尔要塞(Fortress of Thionville)与梅斯一起归并入整个“摩泽尔河筑垒地域”,用来封锁重要的渡河河口以及陆上的进军通道。为了能在战时向摩泽尔河地区迅速输送援军,德国人在梅斯附近开始兴建铁路系统,并在城内构筑更多的兵营和补给仓库。当年德国的工程师们为梅斯建造的一座大型火车站,时至今日仍在使用,甚至能在战时为军队提供军事调动,无论从设计上还是构建上来说都是相当的出色。
仅仅过了数年,随着1899年史里芬计划的出台,德国较为保守的防御战略立即有了根本性的转变。根据史里芬计划中要求德军通过中立的比利时攻打法国的构想,“摩泽尔河筑垒地域”将成为整个德军进攻集团的重要支撑点,以协助德军迂回袭击法军薄弱后部的作战计划。因此,梅斯城势必得正面承受法军全部的进攻压力,所以说在未来战争即将爆发之前,必须对梅斯的城防系统进行进一步的加强才行。当时梅斯要塞链的要塞总数已增加至十座要塞和一座要塞群,于1892年建成了后一座名为“东方”[Ostfort,法文名为迪乌(Diou)]的要塞。

其实对梅斯要塞的强化工程,早在1897年就已开始实施了。德国工程师准备再次采用两年前在阿尔萨斯的“米齐格”(Mutzig)要塞,以及更早时候在梅斯的圣康坦要塞就已经运用过的一种革命性的设计方案,只不过位于米齐格的这种被称为“德皇威廉二世要塞群”(Feste Kaiser Wilhelm II)的防御工事要比圣康坦要塞的那种更复杂,规模也更庞大而已。整个工事系统从斯特拉斯堡附近的高地一直延伸到孚日山脉一带,居高临下地控制着沿途的所有主要道路,也使欧洲各国的军事学者们次见识到了所谓“要塞群”这个新名词的真正含义。

在要塞群的概念出现之前,以往要塞的构造形式都十分传统,步兵和炮兵全都集中在同一座独立的防御建筑里,各自负责对付不同距离内出现的敌人。可是德国人的这个新玩意却彻底抛弃了将堡垒分散配置的做法,他们提出了“将要塞集中建造以形成整片防御体系”的口号,并强调充分利用地形以及对工事进行伪装的必要性。就一般来说,一个普通要塞群中的每个独立堡垒都能互相照应,而且据推算,在战时被围困的条件下,要塞群中的守军可以连续支撑上数星期甚至是数月之久。

现在来说说要塞群的防御方式。在近距离防御上,防御方主要是通过开凿错综复杂的堑壕系统,以建造碉堡、警戒点和炮兵观察哨所等手段来加以实现防御。而在远距离防御上,要塞守军则装备了两种带装甲的火炮:其一,为了阻止敌军部队的集结或进行远距离炮击,德军为要塞配置了100毫米口径的回旋式炮塔;其二,为了与敌军直接进行炮战或驱散敌军的进攻,德军又为要塞加配了150毫米口径的带炮塔火炮。在战时,这些炮塔均编成炮兵连部署在要塞的反斜坡上,每连下辖2—4门火炮,同时也配有自己的兵营以及布置在前方、带装甲防护的炮兵观察哨。每个观察哨都以堑壕系统与各个炮塔以及其他据点相连,平时则以电话和传声管道来与上级进行通信联络。

为了加强要塞群的防御能力,德军还在各块防区之间打上了大量10英尺(约3米)左右长的木桩,并拉起了成片的铁丝网。至于在地下,整个要塞群用各种地下通道互相连接,假如哪支敌军真的攻陷了要塞群中的某个区域,守军甚至还能用炸药炸塌地下的通道,从而杜绝敌军对其他独立堡垒的继续渗透。
除了以上措施外,要塞里如果没有驻军驻扎的话那还是不行的。德军为他们的部队驻屯所设计了休息区、面包房、厨房和医院,同样还设立了指挥单位、通信单位与负责供电和供暖的独立单位。一旦要塞群的电力中断,士兵甚至可以通过手摇的方式保持堡垒内的通风。与此相类似,德国炮塔设计的旋转方法同样是手摇式,在那个时代的战争中至少还算是一种比较简便的驱动方式。

1899—1905年间,要塞群的弱点主要在于缺乏侧翼的防护,以及无法进行跨域射击。根据1897年制订的梅斯要塞扩建计划,以及从1904年爆发的日俄战争中吸取的经验教训,德军在开始为梅斯建造第二个要塞链的同时为各防区挖掘了更多的地下掩蔽所和堑壕,并建造了用来防止战时敌军从侧翼袭击要塞的碉堡以及各种障碍物。全部八座新要塞群在完工后,将从梅斯的西侧正对着1870年终战时法军一线的方向展开。

就梅斯这些新建要塞群的规模来说,其规模之大超乎了当时人们的想象。例如在1905年建成的“皇太子”[Feste Kronprinz,法文名为“德里昂”(Fortifie Driant)]要塞群,光是堡垒本身就占地355英亩(约1.44平方千米)。所有的新建要塞群都经过了良好的伪装,使敌军的侦察机难以从空中注意到它们的存在,每一个要塞群的构造和火力配置都不相同,所以当时的德军自信地认为假如进攻方要在短期内攻克这些坚固的堡垒群,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在1899年开始的期工程中,德国人首先在梅斯城西陆续建造了“洛特林格”[Lothringer,法文名为“洛林”(Lorraine)]、“莱比锡”[Leipzig,法文名为“吉斯”(De Guise)]、“凯瑟琳”[Kaiserin,法文名为“圣女贞德”(Jeanne D‘Arc)]、“皇太子”以及“黑泽勒伯爵”[Haensler,法文名为“凡尔登”(Verdun)]要塞群,这样便将第二要塞链的范围一直扩展到了摩泽尔河以东。另外在梅斯北面的蒂翁维尔,德国人同样在城西建造了一座名为“奥伯-根特林根”[Ober-Gentringen,法文名为“冈特朗日”(Guentrange)]的要塞群,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展开了要塞扩建计划中的第二期工程。

在1906年展开的第二期工程里,摩泽尔河的东岸上先后出现了“瓦格纳”[Wagner,法文名为“埃纳”(Asine)]、“卢伊特波尔德摄政王”[Prinz Regent,法文名为“伊西”(Yser)]和“葛兹元帅”[Feldmarshall Goltz,法文名为“马恩”(Marne)]三座要塞群。与此同时,更多的小型工事群以及在蒂翁维尔的两座要塞——“柯尼希斯马克”(Koenigsmacker)与“伊朗格”(D’Illange)也纷纷被建立起来。只不过这些后期建成的堡垒仅配备了为数不多的火炮,其防御火力远不如期工程中的那些要塞和工事而已。好在德军迅速为这些要塞工事补充了数个装备远程150毫米火炮的机动炮兵连,多少解决了要塞守军的难题。
当第二期工程还在进行中时,从位于摩泽尔河西岸的洛林要塞群(即洛特林格要塞群)那儿却传来了一个坏消息,说由于缺乏炮兵观察所,可能对防御产生不利影响,所以德军工程师决定干脆对要塞群周边的整个阿蒙维莱-卡雷地区(Amanvillers Quarry)实施整体要塞化的强化工程,将康罗贝尔要塞(Fort Canrobert)的防御工事沿着费夫山岭(Feves Ridge)一直扩建到费夫要塞(Fort Feves)所在的位置上。如此一来,位于洛林要塞群和圣女贞德要塞群之间的堑壕系统就获得了碉堡群的有效保护,而原先通往德里昂要塞群方向上的缺口,也被七座在梅斯战役里由美国人起名为“七矮人”的小型防御工事群封闭了起来。

1914年次世界大战的突然爆发,迫使梅斯要塞化的二期工程暂停了一段时间。虽然还有计划中的三座大型要塞群没能在战前及时完工,德军还是紧急向“摩泽尔河筑垒地域”调遣了一支8.5万人的大军,并在梅斯城周围集中起包括100门大口径要塞炮在内的600余门火炮,准备随时抵御法军的入侵。尽管法国人到战争结束前也没向梅斯发起过任何进攻,德军仍然坚持完成了该城所有的要塞化扩建工程,并在1916年的凡尔登战役失败后,为梅斯的各主要要塞群建造了更多的小型碉堡。从这些记录中我们可以说,1914年的梅斯无疑是全欧洲强大的要塞都市。一旦战争爆发,梅斯就能在集中兵力的前提下坚守数月之久。有人后来预计过,如果当时法军的主力向洛林发动进攻,他们势必得先包围梅斯。但假设他们真想要一座座地去打那些坚固堡垒的话,没有25万兵力就休想啃下梅斯这块硬骨头!

通过绪语的论述,我们应该已能对梅斯城防的复杂程度有了一定的初步认识。如果读者有兴趣对此进行深入了解的话,好去查阅一下1920年前的军事记录,因为能系统地介绍德军在1914年前要塞化设计的参考书籍毕竟还是相当稀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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