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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書城自編碼: 2504198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大陸原創
作者: 田小米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79199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2-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24/13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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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书,献给每一个爱过的你。
內容簡介:
对颜明夕来说,这世间有一种相遇叫做自作孽,有一种折磨叫做在一起。
对沈一晨而言,这世间有一种相逢叫做幸运,有一种珍惜叫做在一起。
对姜杨而言,这世间有一种相遇叫做相知,有一种爱情叫做在一起。
年华兜转,青春不再,岁月谱了一曲关于相遇和重逢的歌。歌里有你,也有我。
關於作者:
田小米,青春言情作家,已出版作品《所有的深爱都是秘密》《有一种爱情低到尘埃》,《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等
目錄
Chapter 1 意外
Chapter 2 聚会
Chapter 3 旧友
Chapter 4 偶遇
Chapter 5 生日
Chapter 6 私活
Chapter 7 暗涌
Chapter 8 面对
Chapter 9 错觉
Chapter 10 告白
Chapter 11 撮合
Chapter 12 裂痕
Chapter 13 诀别
Chapter 14 大结局
內容試閱
Chapter 1 意外
颜明夕坐在麦当劳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番茄酱,面前的手机闪了闪,一条短信简短得只有两个字:取消。
颜明夕嘴角噙着笑意,喝光了杯里的可乐,起身离去。
刚出了麦当劳就接到了甲方的电话,对方说他们老总看了图纸,不怎么满意立面效果,要求改方案。颜明夕心里骂娘,施工图都出了,这时候要改方案,您老早干啥去了。
“刘总,这么一改相当于施工图白出了,这事不单单是我建筑这块,连结构、水、暖、电配套也都得跟着我改。这费用……”
那边答应得也痛快,费用按二次出图算。但是要快,老总等着看图。
颜明夕答应先发一版方案过去,等他们老总点头了再进行施工图。
于是,大周末的,颜明夕去停车场取车,回单位重做方案去。
后来乔小楚说她:“颜大妈,你开车都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了,还真敢再开呀!要换了我,不把车砸了也得把车卖了。”
那时候两个人刚好喝完一瓶红酒,微醺地坐在地板上,颜明夕挥了挥手臂:“没事,我还怕啥,再不会有比沈一晨的车贵的了吧!他一大老爷们开那么贵的车,真是烧包。”
周末设计院里仍有不少人在加班,这都是因为摊上了甲方催命般急要的项目。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颜明夕把方案发到了甲方的邮箱里,仰头喊了一嗓子:“饿死老娘了。”
隔壁座位的刘雨彤探了探头:“撸串去?”
颜明夕刚要赞同,电话恰逢其时地响了,沈百万的名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的。
颜明夕接起电话:“喂?”
“在哪儿?”电话那头声音低沉,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沉稳。似乎如果这个人在你身前为你遮风,你便可以笑对千军万马;如果这个人在你身后与你为敌,便是千军在侧也如芒在背。
沈一晨确实是这样的人。
“院里,加班。”
“可以走了?”
“嗯。”
“来中山这边。”
“好。”
挂了电话,颜明夕抱歉地对刘雨彤说:“我妈喊我回家去吃饭,看来只能下次再撸了。”
刘雨彤笑道:“你和你妈说话真够简练的。
颜明夕想了想,真是近朱者赤,她原本不是话少的人,只是和沈一晨在一块儿的时候才惜字如金的。大概也是抱着一种客随主便的态度吧!沈百万发短信向来保持在五个字以内,且是无标点的,有时候让人不得不揣测语境,来确定他说的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比如有一次,颜明夕赶一个工程图赶得昏天黑地时,每天除去睡觉的寥寥几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和图纸奋战,忙得已经忘记了那天是要和沈一晨见面的周六了。沈百万日理万机的,估计也在忙,所以只在晚上的时候发了个短信,曰:今天不来。
颜明夕用二声和四声分别朗诵了一下,揣测沈百万的意思是:大爷今儿忙,今晚就不去你那儿了。于是颜明夕回了个“好”,就接着工作了。
凌晨的时候,颜明夕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一屋子的烟味。黑暗中仍看得到沙发上端坐一人,手中点点烟火明灭,面容在一点点的光亮中晦涩难明。颜明夕开了灯,沈一晨一身英挺的西装坐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也不是多么凌厉的眼神,颜明夕心头却是一颤——她向来有察言观色的本领。完了,百万大爷不高兴了。
颜明夕能屈能伸,立马变身奴才样儿,笑容可掬地道:“您吃饭了吗?”
沈一晨不答,目光慢悠悠地看了眼墙上的钟。
一点十八分。
颜明夕假笑两声,又道:“来了很久了?”
沈一晨再次看了眼表。
一点十九分。
颜明夕继续道:“怎么来了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看到你的短信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眼看到了厨房,一只脚刚刚迈了出去,她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紧接着脚就离了地。颜明夕被晃得晕晕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扔在了床上,还弹了两弹,第三下没弹起来就被沈一晨整个身子给压住了。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上,半弯的月亮斜在窗外,月光透了进来,照在沈一晨脸上、身上……
颜明夕默默地觉得,沈一晨不高兴的时候估摸着喜欢玩泥巴,她被他捏成了扁的,再搓成圆的,晃散了,再揉起来……一下一下的,蕴含着力道,藏着水分。
月亮斜到窗中央的时候,颜明夕抬了抬胳膊,无力地垂了下去。她只好侧过脸去看沈一晨,他闭着眼睛,长长睫毛扑在那里,根根分明,像把小扇子。
颜明夕问道:“谁招惹你了?”
沈一晨睫毛动了动:“你。”
“我?我……我怎么你了?”颜明夕想了想接着说,“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没有招惹你的那个胆子。”
沈一晨的睫毛忽地一弹,他睁开了眼睛,半侧着脸看着颜明夕说:“不过四个字,你都看不明白,我真是替你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语文老师感到丢脸。”
颜明夕明白了,原来是二声读法:今天不来?
说是疑问其实是质问,翻译成大白话就是:你怎么还不给大爷滚过来?
中山是本市CBD中心区,高楼林立,广厦岑岑,历经百年的城市变迁,才成就了现今的这个样子。东行是港口码头的东港,大片的填海区,近年来几大知名开发商都在这里拿地,争相效仿着要打造高端奢华的住宅楼群,口号却是喊的,要把东港打造成平民也住得起的高端社区。真是自相矛盾的空喊口号,超高层的玻璃幕墙建筑,大面积的户型,俯瞰海景或是城市中心,加上地价和层层关卡的打点费用,这房价怎么可能亲民。
沈一晨的房子在这栋足有三十四层的超高层建筑的顶层,虽说是自己经手画过的施工图,结构工程师也是相当靠谱的老员工,方案阶段就经过一轮轮的结构模型计算,去年也都通过了超高层建筑审查。但每次颜明夕待在这里的时候,总感觉风压之下,整栋楼都在摇摇晃晃的,难保下一刻,它不会跌落到海里。
乔小楚说她这是受迫害恐惧症,坐电梯先想万一电梯不受控制掉下去怎么办?开车先想万一撞上了大货车怎么办?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先想万一着火怎么办……
颜明夕却觉得这不是想太多,这叫未雨绸缪。
颜明夕进屋的时候,沈一晨正坐在地上,对着电脑在敲敲打打。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领带被揪到了脖子的一侧,衬衫从裤子里拽了出来,也没穿拖鞋,钥匙、手机、钱包都扔在地上。
他是个工作狂,工作起来不管不顾的,完全能够进入忘我的入定状态。
颜明夕找出来睡衣,先把百万大爷的领带解开,再把衬衫脱了。脱的时候挡了他的视线,大爷还老大不高兴地喘了口粗气。等伺候他把睡衣睡裤穿上,颜明夕拿了个靠垫给他垫在屁股下面,把他乱扔的东西收拾好,把西装挂进衣柜里。再给沈大爷倒了杯白水,然后拎着他的衬衫去卫生间洗。洗完衬衫想起来还有袜子,她把手在围裙上胡乱蹭了两下,跑去起居室脱沈一晨的袜子,顺手再把拖鞋给他穿上。
她抬头起身的时候,沈一晨突然仰起脸来,墨黑的眼仁专注地望进颜明夕的眼睛里。颜明夕愣神的功夫,就被他拽着领口拉了过去。脸贴脸的时候,他含住了她的唇。
一吻之后,沈一晨放开了她,面色淡淡似有笑意一般:“奖励你的。”
说罢,他又低头继续敲敲打打了。
颜明夕暗骂了一声:“臭流氓。”
要是实打实地说,沈一晨的这一吻是值点钱的,但这属于不随市场货币体系而定价的非流通的价值物。早前看花边新闻说,某某富豪千金愿花千金向沈一晨索吻,隔空示爱非君不嫁,结果没过两个月就和她的健身教练闪婚了。颜明夕为沈一晨没有及时赚到这笔钱,而深深扼腕了一回。
沈氏家族传到沈一晨这里已经是第四代了。沈氏的开拓者是白手起家,南下广州,做港口贸易发家的,大成之后荣归故里,把沈氏集团的大本营设在了本市。沈一晨的父亲可以说是中庸之主,却幸运地扛住了富不过三代的规律,也扛住了二十世纪的金融危机。在衰势方显的时候,沈氏集团交到了沈一晨的手上。而沈一晨无疑是位中兴之主,上任以来趁热打了房地产的铁,赶上了房地产蓬勃发展的好时候,开发的几个楼盘都是声名赫赫的黄金楼王,结结实实地赚了一大笔,稳固了沈氏家族在商场上的地位。只不过,听闻沈一晨的二叔当年也是位出身华尔街的青年才俊,大有继承沈氏的风头,后来不知怎么地就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再出现时,就掌权了沈氏的港口生意。
要说作为一个理科生的颜明夕为什么对沈氏集团这么了解,原因很简单——当年在股票牛市的时候,她财迷地入了市,听了乔小楚的怂恿,买了沈氏的股票。那之后,本着一荣俱荣的良好心态,她一直关注着沈氏集团的发展情况。
颜明夕现今仍然记得,乔小楚的男朋友费校少在谈起沈一晨的时候,口沫横飞的样子:“妹子,听哥的,买沈氏的股票稳赚。”
乔小楚插嘴说:“你自己都是个半吊子,打什么包票。”
“我是不怎么稳当,但我那兄弟可是稳如泰山地稳当呀!沈氏交到他手里,别的不敢说,赚钱是肯定的。”
颜明夕吞了两颗奶茶里的珍珠,把穿着夏威夷风格大花短裤的费校少又仔细看了看,不可置信地问:“你兄弟?”
“是呀!自小穿开裆裤长大的,特别靠谱一人——只要他站在你身前,你就感觉做什么事都特别有把握,心里特镇定,可以托付终身的。”说罢还冲颜明夕暗示性地眨眨眼。
若干年后,当颜明夕第一次见到沈一晨的时候,心里就不自觉地就想起来费校少的话。
却觉得这是相当不靠谱的一人呀!
只恨相逢未当时。
颜明夕一觉醒来的时候,沈一晨已经不在了。他向来来去匆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完全没有跟颜明夕交代行踪的必要。
倒是花边新闻小报一直对沈一晨倍加关注,颜明夕看报纸才知道沈一晨空中飞人一般的忙碌生活,帝都和香港去得也十分频繁,同时颜明夕很佩服他能够在百忙之中仍能够抽空临幸一下她的见缝插针的能力。
颜明夕起床开了窗户,海风迎面而来,目所能及之处,是深蓝色的浩瀚汪洋,泛着白色的浪花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太阳已经爬了半坡,在水天一线处的上方红彤彤地温暖着海水。
颜明夕从沈一晨的CD架子上随便翻出来一张扔进机器里,女子沙哑的声音就蹿了出来,说文艺点是空灵的嗓音,小语种的异域风情。
但音乐对于颜明夕来说不过是做家务的背景音乐罢了,只要不是扯着嗓子喊得闹腾就行。具体唱了些什么,她作为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是欣赏不出来的。
沈一晨的房子一个月也住上不几次,厨房虽然是一应俱全却从来没有开过火,之前大约是请了一位阿姨定期来收拾下卫生。自从有了颜明夕之后,那位阿姨就再也没有来过,这活儿就落在了她身上。颜明夕深刻地觉得费校少说得对,沈一晨从骨子里就透着奸商的气息,分分钱都花在刀刃上,一点不待吃亏的。
收拾好了屋子,已经临近中午了。颜明夕觉得饿了,拨了乔小楚的电话。
乔小楚接了电话,那边兵革相接一般的乒乓响,夹杂着费校少的喊叫:“乔小楚,你也太不像话了哈!”
颜明夕斟酌了下语气说:“哟,忙呢?我待会儿再给你打哈!”
乔小楚道:“别挂,正好救我出火海,你在哪儿呢?”
“东港这边。”
“好,我现在过去,到了给你电话。”
正午的阳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随着波浪一起跳跃出点点光芒。海鸥三五成群地飞翔在海面上,或一飞冲天,或海面点水,飞得甚是随心所欲。岸边有人拿了面包屑抛向空中,引得海鸥前来争抢。大概是眼神不大好,又或者这人扔得太过随心所欲了,一半的面包没有进到海鸥的嘴里,而是泡了咸咸的海水。
乔小楚一边拉椅子一边说:“哟,选的地儿还挺文艺的。”
颜明夕白了她一眼说:“那是,文艺已经是姐骨子里的东西了。”
“您老行行好,先让我把饭吃了,您再酸成不?”
颜明夕打量了下乔小楚,她穿得清爽简单——米色九分裤,白色真丝无袖衬衫,黑色软底瓢鞋,戴了个红色框的墨镜遮了半边脸,与以往她不穿裙子不出门的风格相差得远了些,于是试探性地问:“费爷打你了?”
“次凹,怎么可能!借他个胆儿他也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哟,哟,哟,几天不见,你长出息了。”
乔小楚从包里拽出来一张报纸,恶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的照片说:“你看看,看看,又见报了!光天化日,这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搂了个花枝乱颤的招摇过市,明夕,你说说,气不气人!”
颜明夕笑道:“我原先不知道你成语这么好,出口成章呀!”
乔小楚瞪眼说:“你能不能有点正型了?”
“我以为多大事儿呢!这种花边小破事捕风捉影罢了,这些年你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为这点事儿不至于。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得悠闲了,得整点幺蛾子来娱乐下生活。”
“行,颜明夕你分析得好,你就胳膊肘往外边拐吧!趁今儿天气好,把你那个藏了大半年的男朋友也拿出来给姐们儿分析分析。”
颜明夕咽了口咖啡,才跟上了乔小楚转换话题的速度,立马说:“我没有男朋友,你哪只眼看到我有男朋友了?”
“你还死乞白赖地不承认是不?这么多年姐们儿了,你有了男人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不合适吧!别跟姐瞪眼,否认也没有用,你家洗面台上的剃须水就是最好的证据,你可别说你用来剃腿毛的哈!”
“我真的没有男朋友。”
乔小楚霍然站了起来:“能唠不?不能唠我走了。”
颜明夕拉了一下乔小楚,可怜兮兮地说:“那剃须水,连着衣柜里的三件衬衫、四条内裤、五双袜子,都是你家费三爷的开裆裤兄弟,那个靠谱到天人合一的神仙,沈一晨的。”
乔小楚的嘴巴张得有鸡蛋圆:“你说的是,沈一晨?那个沈一晨?”
颜明夕点头,心想还有别的沈一晨吗?
乔小楚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可是……他……沈一晨他有……未婚妻呀!”
“所以我说我没有男朋友。”
乔小楚怒道:“次凹,玩文字游戏谁也没有你牛!”
夜色微沉,太阳西斜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颜明夕光着脚跑去开门,乔小楚手里握着瓶红酒,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颜明夕接过酒瓶,问:“怎么拿个酒拿了这么长时间?”
“还不是费校少拦着,死活不让我拿酒走,跟这小子近身肉搏了快两个小时了,才能脱身。”
“你俩香艳的肉搏场面,就没有必要跟我分享了。”
“香艳个屁。”乔小楚把胳膊伸到颜明夕面前:“看看,看看,都给我掐紫了。”
颜明夕抓过来一看,惊道:“真枪实战呀!”
“滚。”乔小楚一把拍开她的手,见餐桌上摆了一盆沙拉和两盘煎好的牛排,拿手拎了片菜叶放进嘴里说:“还挺贤惠的。”
颜明夕瞪着乔小楚说:“是谁说听好故事得配好酒的?”
乔小楚举手道:“我。”
“是谁说回去拿个酒,十分八分就能回来,让我回家等着的?”
“我……”
“是谁……”
“行行行,姑奶奶,都是我的错,你看我这伤痕累累的就饶了小的吧!”
颜明夕把开瓶器扔给乔小楚:“你开酒,我把牛排热热。”
牛排是吃不下了,两个人啃了几口之后,干脆抱着盛蔬菜沙拉的玻璃碗和红酒杯跑到客厅里,倚着沙发坐在地板上。也不说话,有一口没有一口地喝着酒吃着菜,手上沾了沙拉汁就先在嘴里吮吮,再在地毯上蹭蹭。
窗外的月亮一点一点地爬高,照在地板上的光,少一点,再少一点,爬着爬着就爬到了窗台边上。
不知谁家在看选秀的歌唱比赛,声音开得很大,不知名的歌手扯着嗓子一声一声地飚着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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