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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乾隆的骨头(英国人写就的中国革命史!盘踞英国畅销书排行榜前十名达数月之久,已狂售15国版权,现隆重登陆中国!)

書城自編碼: 2061241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历史
作者: [英]威廉姆斯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58736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05-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473/518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1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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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一段从未被中国作家直面的中国历史,
现在,被一个外国作家写了,而且,还写得令人心碎……
女性版《日瓦戈医生》
民国版《飘》小说版《荒原》
牛津版《潜伏》革命版《色戒》
一位英国作家笔下的中国往事三部曲之一
一段从未被中国作家直面的历史!
一部精彩而具有野心的史诗!
內容簡介:
1922年,英国姑娘凯瑟琳来中国寻找生父,但寻父未果,遂寄居在母亲旧友艾顿家。为了破解与艾顿家两兄弟的三角恋情,凯瑟琳走上北伐的战场,在硝烟中做起了一名战地护士......
凯瑟琳的牛津同学俞馥夔是一位革命者,为了推进中国革命,她嫁给了军阀孙传芳手下的反间谍头目杨怡良,借此为共产国际刺探情报。在逐渐深入的谍战中,俞馥夔发现自己成了丈夫获取功名的棋子......
關於作者:
亚当·威廉姆斯(Adam
Williams),中文名韦蔼德。小说家,商人,旅行探险家。出身香港洋行大班、香港赛马会会长之家,少年时期长在日本,后来回英国,牛津大学英国文学毕业,在香港台湾学修中文。现任有170年远东历史的英国怡和洋行中国有限公司首席代表。20年来在北京工作生活,为家族中第四代在中国生活的人。此前曾做过水手、记者、中英商会会长,获英女王颁大英帝国骑士勋章(OBE)。极富冒险精神,曾组织骆驼探险队,自称“骆驼骑士”,深入塔克拉玛干沙漠寻找古城。2000
年,又参加古董车长途越野赛,从伦敦一路开到北京。
已出版的小说有:以中国历史为背景的《乾隆的骨头》等三部曲,《炼金术士之书》,被译成世界上15种主要语言出版。
目錄
序曲 绿荫下的青色思绪
第一章 穿越战场
第二章 天津纪事
第三章 壮美秋月
第四章 沈阳插曲
第五章 白骨,白骨
第六章 赏戏之夜
第七章 最后的帝王
第八章 残破的公馆
第九章 情人与女儿
第十章 风流情事
第十一章 工人天堂
第十二章 春水东流
第十三章 南京炼狱
第十四章 喋血上海
第十五章 分道扬镳
第十六章 暗中之战
第十七章 恶狼出动
终曲 旭日初升
后记
內容試閱
这一夜,恐惧笼罩着整个城市,由于没有几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更增添了一份阴森的气氛。事后,很多上海市民可能会说,他们早有预感似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仿佛感到大街上阴云笼罩,空气中充斥着暴风雨来临前的紧张气氛。虽然没有正式宵禁,但是很多店铺的老板很早就关闭了店门。还有一些人看到附近有许多模样凶险的陌生人,都开始紧闭门户,不再外出了。暮色降临后没过多久,人们的预感就得到了正确的验证。大多数租界区外的上海居民——那些幸运的人——都待在各自家里,但是很少有人入睡。他们要么缩在被窝里,要么围坐在炭火旁,不时地竖起耳朵倾听着外面的阵阵枪声。枪声时远时近,有时就在附近的某条街道上,有时似乎就在隔壁。透过公寓楼的墙壁,他们甚至能听到人们粗鲁的吼叫声,卡车尾板合起时的哐咣声,还有那些不幸者反抗的尖叫声。他们被带走,奔赴悲惨的人生终点。静听的人们只有等枪声渐渐远去,汽车的轰鸣声渐渐消逝时才会放松下来。
这天晚上,尽管枪声阵阵,但是大部分的杀戮都是用传统的方式实施的。流氓打手们使用的是阴森森的钢刀,除此之外,他们偏爱的武器还有短柄斧头、刀子和长剑。那些谨慎行事的国民党情报处军官或者宪兵往往会要求他们审问被捕之人,而不是处决他们。但是如果他们不在场,这些流氓打手就会用他们偏爱的刑罚——斩首——来打发他们。共产党员的名单在城市各区流传得非常快,所以他们十分清楚该袭击哪一家,要带走哪一位年轻的革命分子,哪一个学生领导。他们会从学生的父母手中强行拽走他们,把他们带到街上,并在那里用带穗的砍刀处决他们。血泊中的尸体尚在蹬腿,他们就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了。如果出现身份不太确定的情况,他们会根据经验行事——只要是身穿长衫的年轻人,或者留着短发的女青年,肯定都是共产党员,都必须处决。在空旷的南京路中段,或者静安寺路和赛马道两侧的高楼大厦下面,这些流氓打手会把那些呻吟的受害者拖到街上,砍掉其脑袋。白天时,那些神情傲慢的英国人往往会携妻来到南京路购物。今夜,他们手执大刀,在这里恣意杀戮,而那些外国警察则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有的实在看不下去便转身离开了。细看那些高楼大厦亮灯的窗户,人们会发现住户们由于不堪楼下的惨烈场面而匆匆拉上了窗帘。流氓打手们杀人时还喜欢变着花样。他们砍掉了一个女共产党员的胸部和大腿,她痛苦得大声尖叫着,他们让她在地上爬行,鲜血流了一地。就在她爬到外国人的脚下,祈求他们保护她时,他们又把她拽了回去,砍掉了她的脑袋。当然,这种娱乐只针对那些地位和级别较低的共产党员,那些级别较高的共产党官员都被押上卡车送到龙华监狱等待处决,这所监狱专为此目的而设立。
共产党的指挥部大楼分布在城市各处,由于有武装纠察防守,所以更难摧毁。杨逸良带着两名士兵,走进了商会大门。在入口处,他们遇到了李同志,他的口中依旧衔着一只烟,不过,杨逸良更警惕他手中的两把手枪。
“哦,原来是弃暗投明的少校啊,老朋友又见面了。”李同志说,“你现在演的又是哪一出?”
“不是演戏。你已经看到了,袭击你们的人我已经缴械了。我刚从军政府首长白将军那里受命而来,专门保护你的安全。很快会有更多的部队赶来帮助你们镇压这些反叛者。那些银行家们穷途末路,竟然动用了这些流氓打手。难道我以前没有警告过你吗?”
“好吧,那你最好进来再说。你首先得放下武器,还有你后面的那两个。”
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会议室里端上了热茶、点心,杨少校也讲得头头是道。他告诉与会的共产党领袖,国民党军队要在几小时之后才能集结完毕,同时商务印书馆正在遭受猛烈攻击。他希望得到总工会的支持,派一些武装纠察帮助他们制服那些流氓打手。他掏出白崇禧将军的来信,目前蒋介石不在南京,此人担任国民党临时总司令,他命令部队全力支持中国共产党,以平息上海的动乱。半小时后,杨逸良带着一群武装工人走上了大街。这时,三百多名流氓打手突然蜂涌而来,举起手中的大刀对那些不知所措的武装工人一顿乱砍,瞬间血肉横飞。接着他们冲进了那些仍然敞着门的办公室。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杨逸良再次回到办公室时,发现李同志已经人头落地,嘴里仍然叼着香烟。就在刚才杨逸良品茶吃点心的房间里,总工会领袖已经全身赤裸,即将被拉上卡车送往龙华监狱了。
共产党总部大楼的围攻行动更为艰巨。商务印书馆的战斗整整持续一宿,直到清晨才结束。黎明时分,流氓打手们强行攻进大楼,存活的共产党员已经寥寥无几。杨少校的任务仍然是督察共产党领导的逮捕过程,周恩来也在其中。杨少校匆忙作了一些部署,此刻的他已经筋疲力尽。回想起昨夜的成功行动,他感到一阵厌恶,于是打道回府,打算好好洗个澡。

就在这一系列事件发生的同时,凯瑟琳和馥夔不幸被俘,她们和其他上百个捆绑着的人跪在一个铸造厂的车间里。她们骑车经过一条狭窄的巷子时,以为那条巷子通向共产党总部的后门,不料却落入了敌人之手。当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周围漆黑一片,只听见前方枪声阵阵。凯瑟琳一直讲着笑话,想缓解两人的紧张情绪。她说如果她们在牛津就读的学院知道了她俩的身份后会怎样看待这二位布尔什维克校友。就在这时,突然亮起了眩目的车前灯。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几双强悍的手就把她们抓住拖下了自行车。有人用手电筒照了照她们的脸。“他妈的,是个外国人,好像是个护士。”一个年轻人愉快地说道。这时,她们又听到了另一个较为低沉的声音,“那个看起来像共产党,这个外国人说不定是共产国际的。把她俩都扔到车厢里去。”
她们被粗鲁地扔在卡车光滑的车斗里,车里已经装了半车的囚犯。汽车驶向主干道时,一些有力的手搀扶着她们。她们这才注意到在这些人中有些人穿着学生装,面容忧伤而凝重。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蹲在厢板上,大声地哭着。另一个短发女人,在情人或丈夫的怀里颤抖着,那个小伙子低声安慰着她。“我们是不是落进流氓打手的手中了?”俞馥夔向旁边一位表情严肃的年轻人问道。他的表情与其说是害怕,还不如是充满了愤怒。他说:“我觉得不是。他们更像是一群年轻的资本家纠察。他们在我们家门口停下车,把我们从被窝里拉出来了。当然他们和流氓打手没什么区别,他们都一样凶狠。”
“你为什么不逃跑呢?从卡车尾板上跳出去啊。”凯瑟琳问道,她这样发问是因为她自己打算那样做。
“你看后面。”他回答道。她看到她们身后跟着一辆吉普车,车上站着几位潇洒利落的年轻男子,有些人穿着古怪的制服,后面缀着尾巴,脚蹬黑亮的军靴,还有一些人穿着白色的外套。其中有一位戴着草帽,穿着丝绸外套,正守在一挺机关枪后面,时刻瞄着他们。“有些人沉不住气,早就跳车了,他们就把那些人毙了,而且还把那些没有跳车的人也给毙了,你没看见这车板上的血吗?”
就在这时,她们初次见识了行刑的过程。凯瑟琳和俞馥夔的目光被路边的一些模糊身影吸引了过去。她们看见几个黑色的身影把一个年轻人拖上了大街。恐怖的是,她们看见一个高个子抡起了手中的大刀。幸好,身后的吉普车拦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终究还是看到了那个人的结局。在这次噩梦般的旅途中,有好几次卡车为了绕过前方的尸体,车身剧烈地摇晃起来。最终,汽车驶过几道工厂的大门。一些人全身武装地等候着他们的到来,他们的穿着和吉普车上的那些年轻人基本一致。他们被那些年轻人推搡着走进车间,然后被命令跪在水泥地上。她们身旁已经跪了许多人,全都低着头。这时,她们注意到那些囚犯捆绑着的双手正在流血,他们的手腕都用金属丝绑着。很快,凯瑟琳和俞馥夔感到手腕处疼痛难忍,但是当她们看到车间里发生的其他事情后,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屋子里有一个烈火熊熊的火炉,两位年轻人铲了一些煤添进了火炉,火势变得更猛了。旁边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三个人,他们穿着非常潇洒的英式军服,上面镶着光亮的山姆?布朗牌军用钮扣。坐在中间的那位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高大,大脸盘,两颊红润,长相英俊,嘴角始终带着一丝讥笑。看起来他是这里的头儿,因为其他人都对他言听计从。凯瑟琳当然不认识他,但是俞馥夔知道他经常出现在上海的报纸头条上。他的名字叫作舒汤米,是棉花大亨的长子。他二十一岁生日时,其父送给他几家连锁剧院。人们经常看到他的身边依偎着漂亮的演员或歌星,他号召举办的派对成了人们广泛谈论的话题。今晚由他主持这个非法法庭的审判工作。
刚一进去,就有三个纠察把一位跪在地上的学生拖到了桌子跟前,舒汤米开始审问他。他的面前放着一沓纸,上面列了一长串名字,还有一些可供随时查阅的档案材料。他与其说在大声提问,还不如说是在自我陈述,因为他似乎对面前这位被指控为共党分子的年轻人非常了解。审问的时间并不长,之后那几位审判官低声商量了几句,舒汤米便大声宣布:“有罪,把他拉下去。”三个纠察把这个学生抬了起来,一个抓着肩膀,一个抬着身体,另一个抬着双腿,直接扔进了火炉里。烧火的工人“哐”的一声关上了炉门,宽敞的大厅一下子暗了下来。凯瑟琳和俞馥夔惊呆了,简直难以相信。那一排下跪的人个个吓得瑟瑟发抖,还有人低声哭了起来。刚才在卡车上与她们交谈的那个人扭动身子站了起来,然后大喊了一声:“杀了资本家王八蛋。”
“谁喊的?”舒汤米站起身,绕到了桌子跟前,猛地掏出手枪,朝那人的脑袋开了一枪,他立即倒地身亡,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看到了吧,这就是下场!”舒汤米大声吼道。“好了,我们继续审判!今晚的任务还多着呢。”那两个烧火工人估摸那个人已经完全火化了,重新打开了炉门,又添了些煤。另一个瑟瑟发抖的人被架了上去,这次是个女孩。“有罪!”舒汤米宣布道。同样,她也被扔进了火炉。
拿着手枪的纠察人员在那群犯人跟前来回走动,防止他们相互交谈。一次,凯瑟琳听到一个人跟他旁边的另一个人说了句话,纠察也听到了,便用手枪柄打他,把他打晕了过去。还有一次,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也就是车上哭泣的那个,一边尖叫一边踉跄着朝门口跑去,还没跑出十步,就被一枪打死了。凯瑟琳和俞馥夔慢慢地靠在一起,相互感受着对方传来的温暖。整个晚上都在审问,都在处决。大多数被捕者都吓呆了,他们毫无反抗地走到审判官面前。当轮到卡车上那个躺在爱人怀里的女人时,她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哭泣着,扭过头看着她的爱人,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泪水从双颊滚落下来。没过多久,她就被扔进火炉里了,十分钟之后,他也进去了。
凯瑟琳深知自己很快就要面对死亡了,尽管她非常害怕,但她仍然希望死亡能尽快到来。在温度那么高的熔炉里,哪怕一毫秒也难以忍受。她的生命会在一瞬间结束,恐怕连火苗都不会升起。回想起自己曲折的人生,这种死法充满了讽刺意味。最近她一直在思考自己毫无价值的生命。在这个可怕的夜里,她目睹了这里的一切。令她欣慰的是,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她的心灵开始平静了下来。一想到俞馥夔和自己一起遭难,凯瑟琳感到十分难过。同时她又想,如果自己的生命就这样了结,那么她再次见到老朋友也算是一桩幸事了。清晨将至,外面高楼上的窗户里又亮起了灯光,车间里的被捕者已经所剩无几了。她注意到那几个纠察放松了警惕,正站在门口抽烟。她壮着胆子说了一句:“俞馥夔,我俩能待在一起真好。”纠察没有听见她的话,不过俞馥夔也没有听见。俞馥夔面色苍白,正呆呆地凝视着门口。凯瑟琳希望能拥抱她一下。
火炉的门再次关上了。这次是一名俄国水手,除凯瑟琳之外,他是唯一被捕的外国人了。凯瑟琳并没有关注他的审讯过程。她推测这位俄国人的罪名是共产国际的成员,说不定她也会面临同样的罪名。或许他的确是共产国际的,她心想。凯瑟琳估摸再等三四个人就轮到她了,想到她先于俞馥夔离开心里宽慰了一些,如果亲眼看到俞馥夔被处决,她肯定痛不欲生。这时她发现天已经完全亮了。清晨的微光与火炉骇人的黄色光芒交织在一起。她很想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日子。她希望这是一个明亮晴朗的早晨,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雨点敲打屋檐的声音。突然她想到了埃德蒙,他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她希望他们的关系能得到缓和。但是一想到和她在一起时他那气愤的样子,她就感到非常窘迫。
现在,她们前面只剩两个人了。她看到俞馥夔正用忧伤的眼神看着她。“对不起!”她轻声说,“别难过,我们始终在一起,亲爱的。这样就足够了,真的。”她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她听到身后传来了军靴的声音。很好,凯瑟琳,你马上要被手枪砸几下了。但是那人的脚步停了一下,然后从她旁边迈了过去。她看到了一位年轻人,身穿蓝色的军装,正阔步朝审判官的桌子走去。她想,看来这是个重要人物。她看见他把一张纸递到了那三位审判官面前。接着,传来了他们的争执声。她看到那个人扭过头看了看俞馥夔和她。那个主持审判的高个子耸了耸肩,摆了摆手算是同意了。那位身穿蓝军装的人转过身,神情急切地朝她们走来。她竟然觉得他很帅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燃起了一线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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