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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日本新社文艺奖获奖作家谷川直子考问女性与婚姻关系的反思之作。
·说到底,爱,是什么呢?
·人,究竟为什么要结婚?
·你想要从婚姻中得到什么?
·你又能从婚姻中得到什么?
2.灵魂伴侣、普通夫妻、不婚情侣,三种感情形态;结婚、离婚、不婚、事实婚姻,四种婚姻走向。一部打破婚姻认知的觉醒之作,一部关于爱与责任的婚姻物语:真实而深刻地剖析了婚姻中的爱与痛、信任与背叛、自我与妥协,不仅探讨了传统婚姻观念,还触及了现代社会中婚姻的多样性与挑战,尤其是对女性在婚姻中的角色与自我价值的探讨,无论你是否身处婚姻,都将带给你关于爱与人生的全新思考。
3.一部在爱中失落又重生的生活启示录,真实反映社会和家庭中的现实困境,在这个快节奏、高压力的现代社会,婚姻与爱情似乎成了人们心中既渴望又畏惧的谜团,他们的故事,是无数现代婚姻的真实写照,有盲目的崇拜,有深沉的依恋,有背叛后的痛苦,也有重新寻找爱的勇气。
4.文艺感和现实性的绝妙搭配,在安静又真实的故事中理解爱的深度!以爱为名的,从不是婚姻或制度,而是永不停止的自我探寻。就像贝多芬在寂静中写就《第九交响曲》,真正的救赎,永远始于对内心声音的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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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中年作曲家一辉和音乐作家梓,退休的银行职员秀人和专职主妇百合子,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个家庭,因为意想不到的事情而迅速接近。梓和一辉是通过音乐而结缘的灵魂伴侣,但是两人早已貌合神离,一辉为了寻找新的爱情离开了家;百合子和秀人是为了组建家庭而结婚的普通人,但三十多年的婚姻也充斥着各种痛苦;百合子的女儿香奈目睹了父母婚姻的种种,因此虽然恋爱多年,但拒绝结婚。
当百合子和香奈又一次谈论婚姻的时候,香奈不禁发出疑问:结婚到底有什么意义……
金句迭出,引发强烈共鸣:
·女孩再怎么挣扎,最后都会变成母亲那样的人。
·在别人那里找寄托会消耗自己。不抱期待就不会受伤。
·理解不一定通向爱,有时也会通向嫌恶。
·选中一个人,然后一直爱那个人确实很麻烦。
·在如今这个处处都要计算得失的世界,必须掂量清楚,结婚将会带来多么大的风险。
·从你身边走过的人当中,有多少人背叛了他们的伴侣。
·为什么结婚呢?因为大家都结婚。大家都做的,自己不做就是不正常。
·为了维持爱,人们必须忍耐孤独。靠爱活下去既痛苦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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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日]谷川直子
日本作家,2012年凭借《丑女殿下》获得日本河出书房新社文艺奖,后出版小说有《四月有点冷》《世界上最常见的答案》《因为你说是》等。
译者 王星星
北京大学日语笔译硕士,译作有《罗生门》《物与美》《六个说谎的大学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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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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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妈妈,结婚有什么好处吗?
第二章 为什么会相信结婚就能获得幸福?
第三章 最美的年华,我做了什么?
第四章 他说,想重新活一次!
第五章 婚姻的规则:谁爱得多,谁就输了……
第六章 可以独居,也可以同居!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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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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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年华,我做了什么?
尽管厌烦一辉,但在得知他被别人抢走后,梓的怒气源源不断地上涌,更别说抢走他的还是那种女人。那种穿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脏兮兮卫衣的女人,一辉究竟喜欢她哪里呢?梓每天都想着这件事。每次同往常一般冲好一杯咖啡,便会突然想起来,现在喝咖啡的人已经不在了,随即神情恍惚地呆立在原地。那个女人肯定拥有我失去的东西,她想。究竟是什么呢?年轻?内涵?总不会是家务能力吧。究竟是什么呢?
梓没心思做任何事,不知不觉来到一辉租住的公寓。一辉在家的时候,门上挂了锁链,她进不去。不过一辉不在时,她会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梓抑制不住进门的冲动,她无论如何都想知道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
第二次过来的时候,她给管理员送了茶点,说自己忘带钥匙了,能不能让她进门,管理员轻易就信了,并给她开了门。和她自己住的公寓一样,备用钥匙随意放在玄关鞋柜上的空马克杯里。看到钥匙,梓不禁有了再去配一把备用的主意。我是他妻子,这有什么问题呢,梓想。然后她就真的配了一把。
进了房间,梓细细检查每个角落,一发现不属于一辉或是不像一辉会买的东西时,她都要强忍住一个个推翻或者打碎的冲动。洗手液、马克杯、水壶、牙刷、彩色圆珠笔、纸笺、唇膏……每去一次,小物件就会增多,它们都成了梓的伤痕。
今天,梓在洗脸池边看到了印有泰迪熊图案的毛巾。
怎么看都该是那个女人拿过来的东西,毕竟一辉可不喜欢泰迪熊。以前他们一起逛商场的时候,梓看到毛绒熊玩具,拿起来夸它可爱,一辉还冷淡地问:“你是幼儿园的孩子吗?”听一辉这么说,梓就知道他不喜欢熊,自此就从自己的生活中删除了泰迪熊。
像这样删除的东西有多少呢?
为喜欢的人做出改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如果固执己见的话,事情就会没完没了,梓想着想着,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她觉得那条毛巾告诉她,什么熊不熊的,根本没那么重要。也许泰迪熊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那个女人把它带进了她和一辉之间,而一辉容许了这件事。因为他爱那个女人吗?
梓没有想到,被迫得知一辉的爱给了除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竟然会让她这么痛苦。
她轻轻抚摸着毛巾。
她想起十四年前,自己给一辉黑白的生活带去的一个个彩色物件。她尽心照顾一辉,想的都是不要妨碍他,不要破坏他的音乐,因为她不想伤害一辉的世界。因此,她连衣服都一直穿的素色。
梓醒悟过来,不,一辉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喜好强加于人的人,是我自以为是,先行做出了改变。她所思所想都是怎么才能不被一辉讨厌,她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呢?初遇之时,看到一辉眼里映出了自己就觉得开心。她眼里的一辉,他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那个女人让梓想起了早已遗忘的过去,犹如经历了一场拷问。
梓抬起手背擦拭泪水,晕开的睫毛膏像涂鸦一样,弄脏了皮肤。她对着洗脸池上的镜子,从包里拿出纸巾整理被泪水盈湿的眼角,对自己说:“冷静,又不是世界毁灭。”洗衣机盖子没关,她忽然看到了丢在里面的胸罩。看到这件像是高中生穿的,不带任何装饰的针织运动胸罩,梓这会儿终于知道一辉和那个女人已经睡到一起了,她又一次哭了出来。
行了,别哭了,像个怨妇一样。梓擦干眼泪,抽抽鼻子,做出了决定。“该去上班了。”她嘟囔着,走出了房间。
“你的眼神好呆滞啊!”
河野理比人目不转睛的视线盯得梓一下子感到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可以再说一遍吗?”梓说着,调整了下姿势。
由于传染病大流行,各个场所都采取了避免密闭、密集、密接的措施,根本找不到可以坐下来聊天的地方,梓便在编辑部的会议室里采访河野理比人。她准备写一篇介绍新锐作曲家的文章。
“再说一遍吗?行。初二的时候我第一次听到影山一辉的《水泥海洋》,特别好奇,就去搜了影山一辉。网上说他毕业于东京艺术大学作曲系,我就想,那我也去上东京艺术大学吧。”
“这样吗?”梓看了一眼理比人。理比人在笑,细长的眼睛像孩子一样亮晶晶的,脸真小。
“很意外吗?”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果然是这样’。”
“咦,为什么呢?”
“因为我和你这家伙很像。”
梓还是头一次被采访对象称呼为“你这家伙”。她微微有些生气地问:“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啊。我们都对那个人怀着憧憬,由此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确实。”梓喃喃自语,眼里不由得蓄起泪水。
“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看着慌乱的理比人,梓道歉说:“不好意思,最近情绪不太稳定。”
“是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了吧。我懂。我就没办法把那个创作了《水泥海洋》的人和现在的他联系在一起。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不好说。”
“什么不好说,肯定都是一个人啊,你在说什么啊?”
“是啊。”梓回答道,仿佛头一次发现确实如此。
“你的目标是什么?”梓转移了话题。
“嗯,进入主流?”
“主流?”
“你很失望吗?我没想接电视广告,放心吧。我说的主流也有很多种。你知道吗?几年前呢,柏林爱乐乐团在森林剧场音乐会上演奏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你看视频就能感受到现场的轰动,听众都沸腾了。最好的演奏家就在你面前演奏大众熟知的绝佳音乐,简直棒呆了。我觉得这就是主流。你呢?”
“真好。”梓露出一点点笑。
“是吧。我觉得音乐会流逝,就算像拍视频那样保存下某个瞬间也根本没有意义。衡量音乐价值的标准就是看它能让人们度过怎样难能可贵的时光。”
“确实如此。”梓说,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语气逐渐变得认真,他的热情吸引了梓。
“不过,怎样才算难能可贵?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去年,BABBLE GARDEN乐队举办线上live,各个年龄段的人都参加了聊天互动,气氛很热烈。他们沉寂了十年,这十年间,年轻的粉丝还在不断增加,他们真的就是单纯靠音乐。现在这个时代,所有艺人都在每天更新社交网络动态,想方设法地吸引粉丝,他们能在这种环境下做到这点,是不是很厉害?作曲家只能如此。就连贝多芬,在创作出《第九交响曲》后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等待曲子被广泛传播。”
“不对,他在初次演出前四处奔走,还做了宣传活动呢。”
“我知道。可他没多久就去世了。《第九交响曲》在他死后才真正大受欢迎。音乐这东西很有意思。它和作曲家的名望无关,听众会在听到的那一刻做出自己的评价。他们的评价会越攒越多。曲目的数量不断增加,但人们能花在听上的时间是有限的,淘汰便应运而生。没人听的曲子渐渐被人遗忘,消失不见,之前都是这样,但今后不一样了。世界是个巨大的数据银行。专业人士也好,业余爱好者也好,只要传到网上的曲子,任何人都能在任何时候听到。现在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你明白吗?”
“哦。”梓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所以呢?”
“所以就没必要再像之前那样追求成名,发行CD。即便在这个时代没有出人头地,未来的人还是有可能挖掘出你的作品。曲子上传以后,剩下的就只有等待。曲子有吸引力就会有人听,毕竟现代人都像得了强迫症一样追寻着音乐。人们找到了自己追寻的音乐,就会想听现场。
“你想表达什么呢?”
“我想说的就是,对音乐家来说,最好的时代已经来临。”
“说真的,你为什么想当作曲家呢?”
虚无缥缈的话语听得梓稍感焦躁,她试着转移话题。
“我没找到自己想听的曲子,就想自己创作。”
理比人给出了无可奈何却新鲜的回答。
“从现在开始,我要创作不受什么古典、流行、爵士、民族音乐的条条框框限制的作品。流派什么的其实根本没有意义。这是个听众自行决定音乐清单的时代。你觉得《第九交响曲》的第三乐章有必要吗?”
“嗯?”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梓措手不及。
“在音源网站上搜《第九交响曲》会出来很多结果,最有人气的是第四乐章,人们不必忍着从开头听起,可以直接播放第四乐章。这么看,第三乐章确实没有人气。演奏会上也有人会在演奏第三乐章的时候睡着。第三乐章或许会在不远的将来被人们移除出去。”
“怎么会?”
梓话音刚落,理比人就回道:“你知道吧?第一次公演很多时候都不会演奏完整版。”
“嗯。可贝多芬会怎么想呢?”
“没人在意作曲家的想法。大众可是很残酷的,你懂吧?想想影山一辉上电视以后,大众看待他的眼光是怎么变的,又是怎么让他发生了改变的。话说回来,《水泥海洋》没有大爆啊。”
他是想说我的计划落空了吧?梓突然领悟到这点,脸通红。
“说实话,我调查完影山一辉的履历后,学到了一些东西。他教会了我,不知名的作曲家怎样做才能出人头地。不过,并不是所有置身同样环境的人都能成功,从这个意义上讲,他应该还是挺有能力的。”
这些话进到梓的耳朵里,全都像是难听的讽刺。但这只是才华横溢的年轻人直来直去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为了以平常心应对,梓的精神已经绷到极限。
“你说的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世道没那么简单。”
“你的耳朵应该已经记住了我的曲子。”
“你想说什么?”
“通往成功的路出现了,这就是第一步。”
“别取笑我了。”
“这可不是取笑。进藤宽太、水上加代、堂本辉、山胁翼,他们都是在默默无闻时被你发现,后来取得了成功。虽然他们的成功和影山一辉不一样,但也都写出了不错的曲子。”
“他们都有才华啊。”
“我也有吗?”
“嗯,我觉得有。”
“你觉得我得怎么做才能成为主流呢?”
“你是想以我的意见为参考吗?”
“有何不可呢?我想让你帮我运作。”
理比人的语气格外认真,梓瞬间失语。理比人的野心不加掩饰,梓探究地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想:一辉是否也曾有过野心呢?梓相信自己能够用语言表达出一辉作品的优秀之处,因此插手一辉的工作。她陪着一辉一起去参加讨论会,有时还会大力推介一辉。一辉看起来并不讨厌她的做法,她于是燃起了强大的使命感,但说真的,她对一辉的事业有帮助吗?
“作曲的不是我。”梓嘟囔了一句。
理比人笑着说:“这我当然知道啊。”
“你当我经纪人的时候可不要忘记啊,作曲的不是你,行吗?”
梓看向理比人浮起天真狡黠之色的脸。
“我不会像某人那样忘恩负义。教教我吧,教我怎么叩开世界的大门。”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在梓心间回响。
都是听了那支曲子的缘故,梓想。她听到那支曲子时受到的冲击不逊于第一次听到一辉音乐的时候。D短调打头,每半音升阶一次的时候,她的心都怦怦直跳。繁杂堆叠的音符不时松散开来,滑溜溜地伸出臂膀抱起听众,这股与《呼吸》主题相合的气势,以及音乐里独特的暖意莫名吸引了梓。自那以后,她耳边始终萦绕着理比人创作的那支曲子。梓确信,这个男孩绝非一般人,因此,她想弄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梓结束采访,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因为理比人,她稍微恢复了理智,去了许久没去的银座,想借此阻止自己再去一辉的公寓。她感觉要是在喜欢的店里买点新银饰,自己的心情就会转好。
梓搭地铁去了银座。路上她忽然想到,这些口罩掩面,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人当中,有多少人背叛了他们的伴侣。她试图安慰自己,遭遇背叛的人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然而却没起到多大作用。而除了一辉以外,还有很多男人背叛了伴侣的想法,反倒进一步加大了她对全体男性的憎恶。
往日挤满中国游客的银座,此刻不知为何静悄悄的,她走到背街的路上以后,人影也变得稀稀拉拉。梓常去的店离主路隔了差不多两个街区。她对站在门口的男店员点点头,上了二楼。她细致地逐个欣赏陈列柜里的饰品,内心渐渐放空。接着,她看到一只手镯,用链子穿起的小框上刻了小刀形状的浮雕。小刀正是她心情的写照。店员劝她戴上看看。梓戴上手镯,一股冷意缠上手腕,重量正合适。
梓之所以会被这个品牌的饰品吸引,是因为第一次看到它们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这个品牌仿佛在向她宣称:我是独一无二的,你戴上我,就会变成特别的那个人,与众不同。她后来了解到,这个品牌的产品全都是由手工制作而成,产量极其有限。她从这些戒指、手镯上感受到艺术作品的气息,未必就是自己的错觉。她喜欢人类这种固执追求着什么,从无中创造出有的才华。那只手镯在向梓诉说:带我走吧,我会赋予你力量。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嘴巴已经自行说出了“这个我要了,我直接戴着走”。她拿出银行卡,选择了全款购买。这是从一辉账户上扣费的家庭卡。让他付钱,孩子气的报复,梓无法抑止地逐渐变成了讨人厌的女人。
“要是离了婚,这张卡就用不了了。”梓看着店员拿卡结账,心里如此想。换言之,自己将再也买不起这种东西。不只银饰,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恐怕也买不起了。刚结婚时,她穿的都是快时尚品牌的单品组合,如今已升级为设计师品牌的全黑穿搭。设计师品牌的衣服也是和银手镯、银戒指一样的艺术品。它们告诉梓:穿上我,昂首挺胸地面对世界吧。这和批量生产的快时尚品牌背道而驰。不只衣服,杯盘、刀叉甚至毛巾,想得到精工细作的产品就得花钱,因此她必须隐忍。
“我不要这样。”梓想。她想起了“落魄”这个词。这就是现实。一旦和丈夫离婚,自己赚的钱就必须用于日常生活所需,而不是银饰,吃、住,还有纳税、健康保险、年金。到底需要多少钱才活得下去呢?自己目前每月收入在十五万日元左右,够用吗?不,不可能够。想到这里,她几乎快被不安碾碎。
结完账,梓直接戴着手镯走出店门。买了个贵重品,本应心情舒畅,可她反而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她看着工艺精细的手镯,心想:“我为什么要收集这些东西呢?”她发现,这只不过是因为生活闲适罢了。没有这些东西日子也能过,就算不买,不拥有它们,人也死不了。她想起一辉说“这就和你的银首饰一样”时的神色。
“那什么才是不可或缺的啊?”梓问自己。她思考起倒退回最基本的生活后会失去的东西:人工制造的美,钱能买到的技能。没有这些人也能活,但如果失去这些散落在生活中的艺术碎片,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疲惫骤然袭来,梓需要一些甜食。虽然没有食欲,但她觉得特别好吃的甜点可以治愈自己,于是去了银座尽头大楼里的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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