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和致谢
这本书由我跨越宽广欧亚大陆找寻中国风(chinoiserie)源头的学术之旅所成就。我对中国风的喜爱源自我对中国形象的迷恋,自二十多年前偶然在迈森瓷器上见到中国佛塔,我便心生感触。这首先让我以游客身份在欧洲和中东上下求索,以发掘这一艺术和文化现象的实质,终于我选择了蒙古治下伊朗艺术中的中国风作为自己的博士研究课题,并最终将这一学术成果转化为一本书。挑战这样一个吸引人却又耗时费力的主题并非易事:它需要毅力、耐力,甚至勇气。然而,这一主题确实充分满足了我的研究愿望,我坚信自己绝不会失去继续推进这一研究的激情与热忱。
没过多久,我便发觉中国风并不仅仅是一个艺术史上的议题。迈森瓷器上的佛塔和其他中国化的形制,如在蒙古治下的伊朗艺术中找到的中国龙,深深根植于人类精神中一个重要的欲望——好奇心。确实,中国风传递出一种理解其他文化以及产生新想法的正面信号。尽管“伊斯兰中国风”一词本身稍显矛盾,在对伊斯兰艺术中的伊斯兰性和中国风中的异国风情有着刻板印象的人看来更是如此,但是这一结合的成果却是喜悦和永恒的,我希望这本书能证明这一点。
我首先要感谢罗伯特?希伦布兰德(Robert Hillenbrand)教授于我在爱丁堡做博士研究期间给予我的建议和评论,本书能收录在他主编的爱丁堡伊斯兰艺术研究丛书中是我巨大的荣幸。我也十分感恩爱丁堡大学出版社,尤其是委任我完成此书的妮古拉?拉姆塞(Nicola Ramsey)女士,和以极大耐心指导了整本书制作的埃迪?克拉克(Eddie Clark)先生。
我的研究过程之所以愉快是因为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和鼓励,学术上的致谢则包含在我的注解和参考文献中。但毫无疑问的是,本书出现任何错误都是我的责任。我尤其要感谢伯纳德?奥凯恩(Bernard O’Kane)教授,他对我的博士论文作出的评语使这本书得到改进。我同时要感谢此项研究进行期间在爱丁堡的三位中国艺术讲师,钟妙昏(Anita Chung)博士、张弘星(Hongxing Zhang)博士和沈雪曼(Hsueh-man Shen)博士,感谢他们的帮助和智慧。我还要特别致谢鹤冈真弓(Mayumi Tsuruoka)教授过去十五年里不断的鼓励。
本书因以下机构提供的研究资金才得以成形:牛津大学巴拉卡特基金会(the Barakat Trust)、伦敦源基金会(the Gen Foundation)、伦敦伊朗遗产基金会(Iran Heritage Foundation)、日本鹿岛艺术基金会(the Kashima Art Foundation)、海外研究学生计划(the Overseas Research Students Scheme),以及爱丁堡大学艺术、文化和环境学院(前人文学院,Faculty of Arts)。我在爱丁堡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ies in the Humanities)和伦敦大学瓦尔堡学院(Warburg Institute)的博士后研究给予了我从跨学科的角度去重新思考中国风的问题的绝佳机会。我在爱丁堡大学、多哈伊斯兰艺术博物馆、和芝加哥艺术博物馆取得的工作经历也同样宝贵。我还希望对以下机构表达感谢,因它们给予了我研究其馆藏的权限:巴黎法国国家图书馆(Bibliothèque nationale de France)、华盛顿特区弗利尔和萨克勒美术馆(the Freer and Sackler Gallery of Art)、爱丁堡大学图书馆特藏、柏林国立图书馆的国立普鲁士文化藏品图书馆东方部(the Staatsbibliothek zu Berlin-Stiftung Preu?ischer Kulturbesitz, Orientabteilung),以及伊斯坦布尔托普卡帕宫图书馆(Topkapi Saray Palace Library)。对图例的致谢在每张图的说明中,另特别致谢科威特国家博物馆萨巴赫收藏(al-Sabah Collection,Dar al-Athar alIslamiyyah)的慷慨资助。我们尽了一切努力寻找版权所有者,但如有任何一处无意疏漏,出版方将在第一时间安排必要程序。
我要向我的父母和妹妹长期以来对我的支持表达感谢,这份谢意也要传达给罗伊?福克纳(Roy Faulkner)先生和吉恩?福克纳(Jean Faulkner)女士,他们是我的“苏格兰父母”。我也要特别感谢世界各地的朋友对我的帮助和鼓励,尤其是托尔斯滕?汉基(Thorsten Hanke),有了他的支持,这一项目才得以完成。
門井由佳
于南昆斯费里,200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