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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启功先生亲授,一部纸上大师班!带你领略中国绘画的无穷魅力。
☆启功先生是书法泰斗,亦是丹青妙手。他深厚的艺术造诣和独到的艺术见解,让我们不仅感受到绘画之美,更能体会到一代大家的人格魅力。
☆一代宗师的审美启蒙,名画背后的文明基因。
☆书画大家启功打破艺术高冷门槛,从枯笔到泼墨,从章法到气韵——串联技法、审美与文化,既有大家风范,又见烟火气,字字珠玑。
☆三十讲贯穿绘画理论、技法与鉴赏,脉络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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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看是技法指南,细读乃美学哲思。跟随启功,读懂千年文人画传统,触摸东方美学的精神内核。
金句参考
1.“启先生工画,山水兰竹,清逸绝伦,但极少露这一手,因为单是书法一途,已经使他尝尽了世间酸甜苦辣;如果他又是个画家,那还了得?”
2.当年乳臭志弥骄,眼角何曾挂板桥。头白心降初解画,兰飘竹撇写离骚。
3.我从小想当个画家,并没想当书法家,但后来的结果却是书法名气远远超过绘画名气,这可谓历史的误会和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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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启功先生是受贾羲民、吴镜汀等名师熏陶养成的的文人画家,因此他的绘画作品极富文人意趣,常常融合诗词、书法等元素,秀雅俊逸,气韵悠长,意境高远。
在本书中,启功先生系统讲述了绘画理论与技法,分享了启蒙拜师的学画经历,以及对名家名作的鉴赏与品评,行文通俗流畅,平实易懂,如一位老者娓娓道来,让人倍感亲切。书中收录大量珍贵手稿、名家画作插图,是了解中国书画艺术的经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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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启功(1912—2005),中国当代著名书画家、鉴定家、教育家、红学家,国学大师。字元伯,一作元白,满族,生于北京。早年任教于辅仁大学,后任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九三学社顾问、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世界华人书画家联合会创会主席、西泠印社社长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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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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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 一
诗笔常因画笔开
自叙学画缘由 003
书画创作 004
谈诗书画的关系 017
名词解释 ——绘画术语 029
鉴定书画二三例 031
金石书画漫谈 038
辑 二
人生百态尽在画中
谈《韩熙载夜宴图》 057
董元《龙袖骄民图》 071
喜观二玄社影印宋许道宁(传)《渔舟唱晚图》卷 077
宋赵佶摹唐张萱《捣练图》 084
黄子久《秋山图》之真伪 087
董香光《云山图》 091
王石谷临黄子久《富春山居图》残卷 092
王石谷仿山樵画 094
记《式古堂朱墨书画纪》 096
记《楝亭图咏》卷 098
记《恽、王合璧册》 105
徐燕荪的《兵车行》图 109
辑 三
成竹在胸见意境
唐末到宋初的几位山水画家 115
米芾画 121
宋徽宗书画师承 124
李唐、马远、夏圭 125
谈南宋院画上题字的“杨妹子” 134
山水画南北宗说考 143
山水画南北宗说辨 162
董其昌书画代笔人考 179
画中龙 198
蓝瑛题画诗 205
谈伪吴历画册 207
伪八大山人画册 210
戾家考——谈绘画史上的一个问题 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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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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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 一 诗笔常因画笔开 书画创作
很多人认识我是从书法开始的,在回顾学术及艺术历程时,我就从这里说起吧。
如前所述,我小时是立志做一个画家的,因此从小我用功最勤的是绘画事业。在受到祖父的启蒙后,我从十几岁开始,正式走上学画的路程,先后正式拜贾羲民先生、吴镜汀先生学画,并得到溥心畬先生、张大千先生、溥雪斋先生、齐白石先生的指点与熏陶,可以说得到当时最出名画家的真传。到二十岁前后,我的画在当时已小有名气了,在家庭困难时,可以卖几幅小作品赚点钱,贴补一下。在辅仁大学期间,我又做过一段美术系助教,绘画更成为我的专业。虽然后来我转到大学国文的教学工作上,但一直没放弃绘画创作和绘画研究。那时也没有所谓的专业思想一说,谁也不会说我画画是不务正业。抗日战争后几年,我还受韩寿宣先生之约到北京大学兼任过美术史教员,当时他在北京大学开设了博物馆学系。当陈老校长鼓励我多写论文时,问我对什么题目最感兴趣。我说,我虽然在文学上下过很多功夫,而真正的兴趣还在艺术。陈校长对此大加鼓励,所以我的前几篇论文都是对书画问题的考证。到了解放前后,我的绘画水平达到最高峰,在几次画展中都有作品参展,而且博得好评。如新中国成立前参展的临沈士充的《桃源图》,曾被认为比吴镜汀老师亲自指导的师兄所临的还要好,为此还引起小小的风波。又如新中国成立后,在由文化部主办的北海公园漪澜堂画展上,我一次有四张作品参展,都受到好评,后来这些作品经过劫波都辗转海外,有的又被人陆续购回。后来我又协助叶恭绰先生筹办中国画院,这需要做大量的工作,为此陈校长特批我可以一半在北师大,一半在画院工作。如果画院真的筹建起来,也许我会成为那里的专职人员,那就会有我的另一生。可惜的是画院还没成立起来,我和叶先生都成了右派。这无异于当头一棒,对我想成为一个更知名的画家是一个严重的打击,从此以后我的绘画事业停滞了很长时间。一来因在画院为搞我最喜爱的绘画事业而被打成右派,这不能不使我一提到绘画就心灰意冷,甚至害怕,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二来在以后的工作中,特别强调专业思想,我既已彻底离开画院,那一半也就回到北京师范大学,彻底地成为一名古典文学的教师,再画画就属于专业思想不巩固,不务正业了。这种情况一直继续到“文化大革命”后期,在中华书局点校“二十四史”时,我有时又耐不得寂寞,手痒地忍不住捡起来画几笔,但那严格地说还不是正式的创作,只是兴之所到,随意挥洒而已。“文化大革命”后,思想的禁锢彻底解除了,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时我的书名远远超过了我的画名,很多年轻人甚至都不知道我原来是学画的出身。那时大量的“书债”已压得我抬不起头、喘不过气来,我找不出时间静下心来画画;即使有时间,我心里也有负担,不敢画:这“书债”都还不过来,再去欠“画债”,我还活不活了?我的很多老朋友都能理解我的苦衷,挚友黄苗子先生曾在一篇“杂说”鄙人的文章中写道:“启先生工画,山水兰竹,清逸绝伦,但极少露这一手,因为单是书法一途,已经使他尝尽了世间酸甜苦辣;如果他又是个画家,那还了得?”此知我者也。所以“文化大革命”后我真正用心画的作品并不多,有十余幅是为筹办“励耘奖学助学基金”而画的,还有一张是为第一个教师节而画的,算是用心之作。
看过我近期作品的人常问我这样一个问题:“您为什么喜欢画朱竹?”我就这样回答他:“省得别人说我是画‘黑画’啊!”“黑画”一词,从广义上说可以泛指一切能够上纲批判的画,如反右时的“一枝红杏出墙来”之类的画;狭义的是说“文化大革命”后不久,有些人画了一批画,如猫头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被正式冠名为“黑画”。听我这样解释的人无不大笑。其实这里面也牵扯到画理问题。难道画墨竹就真实了吗?谁见过黑得像墨一样的竹子?墨竹也好,朱竹也好,都是画家心中之竹,都是画家借以宣泄胸中之气的艺术形象,都不是严格的写实。这又牵扯到画风。我的画属于传统意义上典型的文人画,并不意在写实,而是表现一种情趣、境界。中国的文人画传统渊源悠久,它主要是要和注重写实的“画匠画”相区别。后来在文人画内又形成客观的“内行画”和“外行画”之分:“内行画”更注重画理和艺术效果,“外行画”不注重画理,更偏重表现感受。如我学画时,贾羲民先生就是“外行画”画派的,而吴镜汀先生是“内行画”画派的,但他们都属于传统的文人画,而文人画都强调要从临摹古人入手,和新中国成立后大力提倡的从写生入手有很大的区别。我是喜欢“文人画”中的“内行画”,所以才特意从贾先生门下又转投吴先生门下。我也是从临摹入手,然后再加入自己的艺术想象和艺术构思,追求的是一种理想境界,而不是一丘一壑的真实。我在《谈诗书画的关系》一文中,曾提出这样的观点:
(元人)无论所画是山林丘壑还是枯木竹石,他们最先的前提,不是物象是否得真,而是点画是否舒适。换句话说,即是志在笔墨,而不是志在物象。物象几乎要成为舒适笔墨的载体,而这种舒适笔墨下的物象,又与他们的诗情相结合,成为一种新的东西。倪瓒那段有名的题语说他画竹只是写胸中的逸气,任凭观者看成是麻是芦,他全不管。这并非信口胡说,而确实代表了当时不仅止倪氏自己的一种创作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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