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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既能在音乐本学科内,横跨“宗教性音乐与科学性音乐”“古典音乐与现代音乐”“西方音乐与东方音乐”“经典音乐与流行音乐”来解构音乐的运作原理,又能从音乐学科之外的戏剧、文学、科学、哲学、历史学、社会学等研究视角切入,阐释音乐的身份认同及一般性原理和意义,语言轻松幽默,深入浅出,引人遐思。希望能帮助音乐爱好者拓展自身的音乐疆界,加深对音乐本质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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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音乐是一种科学,还是一种艺术?
在这一本阐释“音乐是什么”和“音乐有什么用”的小书中,安德鲁·甘特生动、易懂地揭示了音乐两者皆是。
自人类黎明伊始,音乐一直是人们生活的中心,它与语言的起源紧密联系。在此,他向我们介绍了悠长的音乐史、大量的音乐流派和音乐表现形式。从作曲家如何创作、演奏家如何演奏和歌唱家如何演唱,到音乐风格如何兴盛与衰落,他使音乐在人类文化中的普遍性更易于理解。
他还探讨了天才的本质与灵感的运作,展示了音乐如何用于激发爱国精神、注入勇气、强化身份认同、销售产品或提出政治观点;并以超越性的眼光,通过鸟鸣啾唧的创造性去审视自然界中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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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安德鲁·甘特(Andrew Gant),出版有《圣诞颂歌:从村落广场到教堂唱诗班》《啊,向上帝歌唱:英国教堂音乐史》《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极简史》和《五线谱:音乐的历史》等著作。他是作曲家、唱诗班指挥、大学教师和作家;曾指挥过英国卫队礼拜堂、牛津伍斯特学院和皇家礼拜堂的唱诗班;在牛津大学圣彼得学院教授音乐。
译者周婕殷,曾当过音乐图书编辑,现为上海戏剧学院戏剧与影视学专业的博士研究生,主攻戏剧音乐和戏曲创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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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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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上篇 音乐是什么
音乐是什么音乐作品是什么音乐史音乐如何运作
下篇 社会中的音乐
我们如何使用音乐我们怎样学习音乐我们如何谈论音乐音乐如何表述我们
结论
进一步的资源和研究
译后记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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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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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那些灵魂里没有音乐,或是 无法被甜美和谐的乐音打动的人, 都是诡计多端、善于作奸犯科的。 他们的灵魂就像黑夜一样昏沉, 他们的感情如同鬼蜮一般幽暗。 这种人,没一个是可信的。 (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的第五幕第一场)
洛伦佐(《威尼斯商人》中的人物)说的这番话对吗?他好像被音乐赋予了一种特殊的权威。音乐是人类精神整体的一部分,缺乏音乐素养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完整的。莎士比亚的裘力斯·凯撒也曾对凯歇斯有过类似的评论:
他从不听音乐。 他不苟言笑,即便笑起来, 那神情也像在自嘲, 嘲笑自己那能被琐事感动到发笑的灵魂。 他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舒心…… (莎士比亚《裘力斯·凯撒》的第一幕第二场)
像裘力斯·凯撒这样的大有人在。“音乐是心灵舒缓或精神平衡的必需品”这一观点,有着值得敬重的历史。在《圣经》中,扫罗“心灵的舒缓”就是缘于音乐的修复:
耶和华的灵魂离开了扫罗,但来自耶和华的恶灵依旧困扰着扫罗……时光如白驹过隙,当上帝那里来的恶灵降临扫罗身上时,大卫弹奏着手中的竖琴,于是扫罗获得了重生,健康畅快,恶灵便离开了他。(《圣经·撒母耳记》16:14和23)
这个观点看似指音乐行使着一种源自其自然属性的道德力量。据叙利亚的哲学家扬布里柯所说,毕达哥拉斯认为“学习的首要一课是以音乐度日,因为音乐拥有人类行为与激情的纠正方法,能够使原始的和谐与灵魂的才能得到修复。毕达哥拉斯设计了试图抑制和治疗身体与心灵疾病的音乐药物”。
音乐的力量源自音乐音高之间的数理关系。那是自然秩序的一部分,可以为人的心智带来秩序,使毕达哥拉斯能够通过音乐表演实现“灵魂调节”。音乐被深植于宇宙中,我们可以品味它,进而使我们的灵魂受益。毕达哥拉斯为这个宇宙音乐的秩序创造了一个词:和谐。
因此,音乐向我们展示了如何和谐地与他人相处和与自己相处。柏拉图赋予这一概念以一般原理的地位:“用音乐和诗歌进行教育是最重要的……因为韵律与和谐,比其他任何东西更能渗入灵魂深处,对人类灵魂的影响最强烈,并为灵魂增添优雅。”(柏拉图:《理想国》第三卷,401d-e)这是柏拉图的“灵魂深处”,在创世神话中占据核心之地的一小步。“当我笼罩在苍茫的大地上时,”《旧约》中的上帝骄傲地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早晨,星星们一起歌唱,所有天神的儿子们在欢快地高呼。”(《旧约》,38:4和7)《创世记》中最早出现的人类角色之一、与亚当同时代的犹八,就是“竖琴与管风琴之父”。(《创世记》,4:21)在这一描述中,音乐技能恰是在帐篷制作之后、金属加工之前,进入了人类的技能谱。
音乐,作为标示着秩序与和谐的类型和模范之一,与自然和宗教一起进入人类的国家和社会领域。这种道德律也变成了一种民法。阿卡迪亚人采用音乐,即应用一种平和而有序的协作方式来教育他们的孩子(对比之下他们的邻居赛拿人则没有这样)。运用音乐,俄耳甫斯不仅规制了人类心智,而且统领了大自然。米诺斯歌唱着克里特岛的律法;《旧约》通过人们的传唱而被记录下来;部落歌曲以相同的方式将文化信息做了编码。为了古罗马的观众,波埃修斯将古希腊的思想置于6世纪的历史语境中:“音乐天生就与我们相关,它可以雅化或矮化我们的品格。”(波埃修斯:《音乐的体制》第一卷,引言)
这不仅仅是西方的观念,中国的道教音乐也含有类似的提升和谐的观念,尤其是阴阳律吕间的调转。儒家则认为,若想了解一个国家治理得好不好,它秉持的道德观是好是坏,可以通过判断这个国家礼乐的品质来回答。
后来的写作者们很自然地运用自己所处时代的文艺思潮来探讨这些古老的主题。约翰·德莱顿将启蒙运动早期基督教的荣光,放在“音乐作为自然界的一部分”的理念上,创造了规则:
从和声里,从天堂的和声里,这宇宙的框架徐徐开启。(约翰·德莱顿语,摘自《圣塞西莉亚节之歌》,1687年)
18世纪早期的诗人威廉·柯林斯超越了德莱顿的冷静、奥古斯都的古典主义,去描述含有自己独特音乐风格的人类激情的锻造。它也成了新兴的里里外外充满了情感“风暴”的浪漫主义世界观的一部分:
当音乐这位天国侍女,正年少, 那时希腊尚在早期,她歌唱, 激情时常,前去聆听她, 齐聚于她的魔法屋, 狂喜,颤抖,肆虐,昏厥, 姿态超越了缪斯画作的所有。 他们感觉到那澎湃的心灵, 时而烦乱,时而欢愉,时而奔放,时而优雅: “直到有一次,”蒂斯说,所有人都被点燃, 他们充满愤怒,心移神驰,深受激励, 自配角桃金娘开始轮唱, 他们抢走了她的发声乐器。 (威廉·柯林斯语,选自《激情:音乐颂》)
对于19世纪早期的拜伦来说,这种与大自然交融的浪漫主义风格,带我们回归以大自然为原型的音乐:
芦苇的叹息里有音乐, 小溪的欢腾中有音乐, 万物皆有音乐。 只要人有耳朵, 地球不过是一个球体的音乐。 (拜伦勋爵语,出自《唐璜》第十五章)
沃尔特·司各特将古代音乐与他钟爱的中世纪音乐进行了文明影响的比较,并用以下诗篇类比他自己受到的影响:
如传说中埃及曼侬的琉特琴, 欢呼着大自然晨曦的来临。 因此,当科学的晨光 历经悠长的岁月后出现, 吟游诗人的螺号, 因第一缕霞光的触动,吟游诗人高歌引颈, 经由他们乐曲的精描细画, 粗鲁而蒙昧时代的情感,渐获和鸣。
对司各特而言,音乐是“科学之晨”的一部分。
可以理解的是,这种编制宏大的音乐-戏剧的创作理念,并没有闯入“科学之晨”和查尔斯·达尔文的进化论见解之中。(然而有趣的是,他的祖父伊拉斯谟斯·达尔文相信,植物其实是能够被音乐打动的。它们能够根据不同的音乐风格——莫扎特的音乐是最佳的,用不同的方式做出物理反应。)对于查尔斯·达尔文来说,音乐是孔雀的尾巴,是帮孔雀求偶用的开屏过程的一部分。
因此,到了20世纪,人们不得不为“后达尔文时代”发明出重建音乐普适性的新方式。作曲家迈克尔·蒂皮特谈到,有些人对待音乐,不论是带宗教因素还是不携带宗教因素,都是为获得超越,就像圣·奥古斯丁所说的:“在音乐力量的驱使下,不合时宜地抵达永恒。”
另外一些人则把“音乐作为一种团体行为”,如1971年“新探索者”乐队歌唱《我想教世界(用完美的和声)歌唱》。在这看似具有无限的可能性中,发掘了一种不同的超越方式。而以相当不同的方式(出于相当不同的原因)进行表达,正是毕达哥拉斯所做的。
永恒的真理滚滚向前。现代的音乐治疗学,与大卫竖琴的原理同频共振。而当代有关量子物理学与弦理论的著作,以异乎寻常的精确性对毕达哥拉斯将自然界纳入音乐单元的基本划分理念进行了辉映。我们又回到了我们的起点。然而,这些是在这段最简短的旅程结束时需考虑的事项。诚如T.S.艾略特所言:
我们的探寻永无止息, 我们所有的探寻最后, 都将抵达那个, 我们出发的且初次相识的地点。
尽管,就像艾略特相当忧心的那样:“当我解释完它以后,你将明白得更少。”但起码,我们已经构建了一个意识:音乐是重要的。
那么,让我们从头开始——这个我们称之为“音乐”的东西,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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