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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部融合视觉、感觉、文学与艺术的佳作,以41篇精彩文章,引领读者穿梭于家族历史的长河与个人成长的轨迹中。书中既有温婉小品,也有犀利杂文,更有对人生、社会的深刻洞察。叙述真挚,语言流畅,直抵灵魂深处。阅读此书,仿佛与作者并肩漫步于人生的旅途,不仅获得美的享受,更在爱与温暖中汲取前进的力量,升华思想境界,探寻生命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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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胡海燕,写散文、诗歌,多篇作品获奖及发表。入选浙江省第七批“新荷计划”人才库,获评2019年浙江省“新荷十家”。著有散文集《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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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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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窈川村——窈川春色
大皿村——去大皿看花
马塘村——宋代古茶场
乌石村——春天正在醒来
龙潭口村——龙潭口的春天
墨林村——山中无所有
尚路研村——最忆是故乡
樱花村——安宁之境
王隐坑村——山水有清音
梓誉村——等候一场雨
朱山村——春天正在赶来
下长田村——山中日色长
东川村——春日里看树
东三村——西溪式浪漫
高坑村——高坑的天空下
王庄村——隐于山中
木棉塔村——木棉塔的秋天
潘庄村——村口有大树
新宅村——夹溪古道
高姥山村——看花去
白云山村——白云生处有人家
三水潭村——遇见三水潭
茶潭村——生活的温度
礼府村——福地乐府
光明村——神奇大盘山
后阁村——家住杏花溪畔
佳村村——时间的颜色
尖山村——尖山老街
横路村——横路味道
榉溪村——如在榉溪
林宅村——千年银杏
灵江源村——又一次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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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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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村庄,有着好看的皮囊,也有着有趣的灵魂,一座有一座的风骨,一座有一座的态度。榉溪坐南朝北,十八座门堂齐齐向北,倾诉着对故土山东曲阜的深深眷恋。大皿村东双峰比肩,形似羊角,溪上数桥横卧,于山水之间形象地写下大大的“羊”字,始祖羊愔食菇成仙,成为令人景仰的神。王隐坑是一座“王”隐居过的村庄,南梁太子萧统在此读书研学,招亲堂、加袍岭、上马石、昭明寺,这些遗迹的存在,为他曾经短暂的停留作出恰到好处的见证。乌石村实在是名副其实,用通身乌黑的玄武岩垒叠出迷宫一般的村庄,住在石屋里冬暖夏凉。而在马塘村,人们用一座宋代古茶场向世人阐述茶叶交易的前世今生,又用民间最虔诚的礼仪纪念茶神许逊。当然,在磐安的山水之间,还有着几百座村庄,它们风光风貌各不相同,精神内核更是独具特色。每一座村庄,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山水。
向村庄靠近,去探索它们的来龙去脉。许多年前,先祖在择地而居时,有着自成体系美学与哲学标准,首先要山环水抱,背山面水,要“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还要避世又入世,要隐秘或开阔,要磅礴大气或精致小巧,要居于高山台地之上,居于悬崖之巅成为居高临下的君王,或者干脆利用群山围屏,深深潜入谷底中去,与外界拉扯开巧妙的距离,只闻得其声而见不得其形。他们,在山水之间构建宜居养人的幸福家园,也构建修身养性的精神乐土。
过去漫长的岁月里,人们做出了选择,山水也做出了选择,有时是机缘巧合,有时是迫于无奈。如果追溯历史,就会看见许多不为人知的真相。真相有时具有诗意之美,有时却暗藏金戈铁马、背井离乡的哀伤。唐贞元十七年,郑瑞遇见了他的山水知音,他的窈川“林壑幽邃,山水融结,泉甘土肥,草木畅茂”,从此他“弃城市喧嚣,适志林泉”。宋建炎四年,孔端躬用一棵来自孔林的桧树探测土壤的温度与厚度,他说“此苗何处生根,即我氏新址也”,后来,榉溪温厚的土地留住了他。1197年,蔡元定之子蔡渊避祸迁居顾岭,后入居梓誉溪口,宋理学家朱熹见蔡氏人历代潜心研究理学,著书立说贡献巨大,将蔡家定为“理学名宗”。在元代,郑境辞归孝伺父母,他推崇以文化人,重视教育,他用“墨林”命名村庄,嘱咐后人要“翰墨传家,文士如林”。每一座村庄,都有着清晰的脉络以及辨识度,即便只是三五人家袖珍无比,也有着归属于自我的来处与去处。现在,有的村庄在长途跋涉中消亡了,有的仍秉怀着一颗初心,能保留的都保留了,能还原的也都还原了,仿佛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留住”,也想用这样的方式让我们“看见”。
看见是最直观的表达,山水还在,亲人还在,村庄就还是那座村庄。若是看不见,仍可以追溯一二,在并不详实的史料记载中,在村民的口耳相传中,在追根溯源的探究中,我们看见一场又一场发生,看见一场又一场得到或失去。随着越来越多的看见,我们唏嘘感怀,原本毫不起眼的村庄,完成了一次次富有质感的蜕变,它的形象被有形或无形地放大,再放大,某些潜藏的细枝末节逐渐清晰。
当然,更多的仍是不能够“看见”,它的深邃有如探不到底的渊潭。在古老的村庄面前,我们是懵懂小儿,无法精到地破译它内在的隐形密码,不经意的读懂,也极具偶然性与表象性,更多的内里如同深入其里的筋脉错综复杂,最后幻变成难以解答的谜团。世事多无常。村庄在诸多的无常中坚守着,改变着,规模大了又小了,屋子旧了又新了,人们出走又归来,终于,在有限的生活里探索无限的可能,所有的无常都成为村庄的日常,就如每日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那般细微的日常。并且,没有一场文字是足够强大的,村庄生长百年千年,累积的故事如同参天大树根深叶茂,再精致的描述往往也是蜻蜓点水,顾此失彼。深入,有时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慌张,自从写下第一个文字开始就如影随形,直到落下最后一个句点仍是有增无减。每一座村庄有着太多无法细述的过往,更有着无法预言的未来,我的文字平常又浅薄,若能有所触达已是十分幸运。但也许,唯有保持那部分隐秘的距离,若即若离的,才能获得来自村庄的神奇力量。
每个幸运的人,身后都站着一座村庄,就像站着一爿属于自己的山水。这是我们一生的山水。村庄里有我们的故乡,有我们依恋的山峦,有顺风又顺水的河流,有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岁月。这是我们拼尽全力要出走的地方,也是我们终将要回去的地方,是我们最初的勇气,也是我们最后的底气。向一座村庄打开心扉,向它交出尘封已久的孤独,无奈,彷徨和无助,它会颇有耐心地悉数收下,并及时给予最妥帖的慰藉。它的博大与宽容,令人动容。米沃什有诗:无论我漫游何处,穿过什么样的大陆,我的脸总是朝向那条河流。那条河,大概就是村庄的河流,故乡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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