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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以“我眼中的四季”为主题,精选多位文学大家经典散文。为读者展现了名家眼中的四季,感受四季中的山川之美、人间真情。对照权威底本进行审校。每篇文章皆配有阅读札记,记录心得体会,帮助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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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以“我眼中的四季”为主题,精选现当代多位文学大家的经典散文并配以阅读札记,集结成册。本书所选文章都是与四季有关的散文,有景亦有情。以文字的形式为读者展现了名家眼中的四季,感受四季中的山川之美、人间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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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婷婷,安徽合肥人,历史学硕士,毕业于江苏师范大学。曾编著《魏晋:名士风流》《南北朝:遍寻浮屠》《雪旷:天涯霜雪霁寒宵》《琴寂:朱弦已为佳人绝》《石隽:预拂青山一片石》等多本作品,参与编辑出版“世界文化名人经典文库”“茶余酒后”系列等多本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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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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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到人间草木知
钓台的春昼 / 郁达夫
春愁 / 郁达夫
寂寞的春朝 / 郁达夫
春风 / 老舍
五月的青岛 / 老舍
大明湖之春 / 老舍
春来忆广州 / 老舍
春 / 朱自清
白马湖 / 朱自清
春意挂上了树梢 / 萧红
又是春天 / 萧红
春的警钟 / 庐隐
窗外的春光 / 庐隐
花雨缤纷春去了 / 周瘦鹃
春的欢悦与感伤 / 夏丏尊
春雨 / 梁遇春
又是一年春草绿 / 梁遇春
无穷红艳烟尘里 / 石评梅
春野 / 陆蠡
春底心 / 丽尼
春雨 / 韦素园
长夏江村风日清
在热波里喘息 / 郁达夫
避暑 / 老舍
夏之一周间 / 老舍
扬州的夏日 / 朱自清
荷塘月色 / 朱自清
外东消夏录 / 朱自清
雨后虹 / 徐志摩
夏夜 / 萧红
燕居夏亦佳 / 张恨水
自古逢秋悲寂寥
故都的秋 / 郁达夫
半日的游程 / 郁达夫
里西湖的一角落 / 郁达夫
小春天气 / 郁达夫
杂谈七月 / 郁达夫
杭州的八月 / 郁达夫
济南的秋天 / 老舍
异国秋思 / 庐隐
我愿秋常驻人间 / 庐隐
秋声 / 庐隐
秋光中的西湖 / 庐隐
听鸦叹夕阳 / 张恨水
秋夜 / 鲁迅
秋 / 陆蠡
印度洋上的秋思 / 徐志摩
秋夜吟 / 郑振铎
秋林晚步 / 王统照
秋天 / 李广田
仲冬风日始凄凄
江南的冬景 / 郁达夫
济南的冬天 / 老舍
冬天 / 朱自清
初冬 / 萧红
又是冬天 / 萧红
冰雪北海 / 张恨水
白马湖之冬 / 夏丏尊
雪——《野草》之八 / 鲁迅
雪 / 靳以
雪夜 / 石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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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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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到人间草木知
?春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万物复苏,草长莺飞,一切都是那样美好。古往今来,文人们对春似乎都有一种偏爱,他们期盼春、依恋春、赞颂春,奈何春光总是太短,于是他们又苦苦想要留住春。愿春光常驻,不负韶华。
钓台的春昼
/ 郁达夫
因为近在咫尺,以为什么时候要去就可以去,我们对于本乡本土的名区胜景,反而往往没有机会去玩,或不容易下一个决心去玩的。正唯其是如此,我对于富春江上的严陵,二十年来,心里虽每在记着,但脚却从没有向这一方面走过。一九三一,岁在辛未,暮春三月,春服未成,而中央党帝,似乎又想玩一个秦始皇所玩过的把戏了,我接到了警告,就仓皇离去了寓居。先在江浙附近的穷乡里,游息了几天,偶尔看见了一家扫墓的行舟,乡愁一动,就定下了归计。绕了一个大弯,赶到故乡,却正好还在清明寒食的节前。和家人等去上了几处坟,与许久不曾见过面的亲戚朋友,来往热闹了几天,一种乡居的倦怠,忽而袭上心来了,于是乎我就决心上钓台去访一访严子陵的幽居。
钓台去桐庐县城二十余里,桐庐去富阳县治九十里不足,自富阳溯江而上,坐小火轮三小时可达桐庐,再上则须坐帆船了。
我去的那一天,记得是阴晴欲雨的养花天,并且系坐晚班轮去的,船到桐庐,已经是灯火微明的黄昏时候了,不得已就只得在码头近边的一家旅馆的高楼上借了一宵宿。
桐庐县城,大约有三里路长,三千多烟灶,一二万居民,地在富春江西北岸,从前是皖浙交通的要道,现在杭江铁路一开,似乎没有一二十年前的繁华热闹了。尤其要使旅客感到萧条的,却是桐君山脚下的那一队花船的失去了踪影。说起桐君山,原是桐庐县的一个接近城市的灵山胜地,山虽不高,但因有仙,自然是灵了。以形势来论,这桐君山,也的确是可以产生出许多口音生硬、别具风韵的桐严嫂来的生龙活脉;地处在桐溪东岸,正当桐溪和富春江合流之所,依依一水,西岸便瞰视着桐庐县市的人家烟树。南面对江,便是十里长洲;唐诗人方干的故居,就在这十里桐洲九里花的花田深处。向西越过桐庐县城,更遥遥对着一排高低不定的青峦,这就是富春山的山子山孙了。东北面山下,是一片桑麻沃地,有一条长蛇似的官道,隐而复现,出没盘曲在桃花杨柳洋槐榆树的中间;绕过一支小岭,便是富阳县的境界,大约去程明道的墓地程坟,总也不过一二十里地的间隔,我的去拜谒桐君,瞻仰道观,就在那一天到桐庐的晚上,是淡云微月,正在作雨的时候。
鱼梁渡头,因为夜渡无人,渡船停在东岸的桐君山下。我从旅馆踱了出来,先在离轮埠不远的渡口停立了几分钟,后来向一位来渡口洗夜饭米的年轻少妇,弓身请问了一回,才得到了渡江的秘诀。她说:“你只须高喊两三声,船自会来的。”先谢了她教我的好意,然后以两手围成了播音的喇叭,“喂,喂,船渡请摇过来!”地纵声一喊,果然在半江的黑影当中,船身摇动了。渐摇渐近,五分钟后,我在渡口,却终于听出了咿呀柔橹的声音。时间似乎已经入了酉时的下刻,小市里的群动,这时候都已经静息;自从渡口的那位少妇,在微茫的夜色里,藏去了她那张白团团的面影之后,我独立在江边,不知不觉心里头却兀自感到了一种他乡日暮的悲哀。渡船到岸,船头上起了几声微微的水浪清音,又铜东的一响,我早已跳上了船,渡船也已经掉过头来了。坐在黑沉沉的舱里,我起先只在静听着柔橹划水的声音,然后却在黑影里看出了一星船家在吸着的长烟管头上的烟火,最后因为沉默压迫不过,我只好开口说话了:“船家!你这样的渡我过去,该给你几个船钱?”我问。“随你先生把几个就是。”船家说话冗慢幽长,似乎已经带着些睡意了,我就向袋里摸出了两角钱来。“这两角钱,就算是我的渡船钱,请你候我一会,上山去烧一次夜香,我是依旧要渡过江来的。”船家的回答,只是嗯嗯、呜呜,幽幽同牛叫似的一种鼻音,然而从继这鼻音而起的两三声轻快的喀声听来,他却已经在感到满足了,因为我也知道,乡间的义渡,船钱最多也不过是两三枚铜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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