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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八十梦忆

書城自編碼: 3713645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刘梦溪
國際書號(ISBN): 9787108073051
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 2022-0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2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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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这是一部以个人视角的中国近现代学术史。作者研究近现代学术人物,亲炙中外学界名宿,组织大型学术丛书、刊物,这些经历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八十梦忆》带给读者的也是广泛的,有知识,有典故,有人物,有真情。
內容簡介:
本书是刘梦溪先生书稿,概述其对学界先贤学术思想的研究、讲述其与中外学界名人的交往、评点诸多学人的学术观点与著作,兼及自己的学术研究历程。书稿成于作者八十周岁,故曰“八十梦忆”。值得一提的是,作者亲自组织参与许多重要的文化活动(成立中国文化研究所、创办《中国文化》等),使其得以广泛接触国内外中国历史、考古、文学、哲学等领域的硕学耆老,了解他们的个人经历、学术观点、学术创获,尤其是他通过访谈或者沙龙的形式,对许多学者的言行进行了详细地记录,通过作者的笔,我们可以看到诸如王国维、陈寅恪、马一浮、钱锺书、赵朴初、季羡林、何炳棣、汤一介、余英时、李泽厚、庞朴、金耀基等人一些不太为人熟知的方面,是作者为这些人的画像,这类文字具有广泛的读者,自有其出版价值。
關於作者:
刘梦溪,文史学者,中国艺术研究院终身研究员,中国文化研究所创所所长,《中国文化》杂志创办人、主编,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浙江大学求是讲座教授、马一浮书院院长。研究方向为思想文化史、明清文学思潮和近现代学术思想。主要著作有《传统的误读》(1996)、《学术思想与人物》(2004)、《红楼梦与百年中国》(2005)、《中国现代学术要略》(2008)、《陈寅恪的学说》(2014)、《当代中国之传统与现代的变奏》(新加坡青年书局,2014)、《马一浮与国学》(2015)、《学术与传统》(上中下三卷,2017)、《陈寅恪论稿》(2018)、《中国文化的张力》(2019)、《王国维与陈寅恪》(2020)、《国学与经学》(2021)等。
目錄
题序
   
章  忆少年    
亲情与“家学”    
一架子书和“一所荒凉的花园”    
心感   
古韵乡情
  
第二章  念故人    
悼朴老    
挽元化    
念育之    
忆希凡    
甲午岁尾悼庞朴    
追念吴小如先生    
“士之君子,学之诤友”——思念朱维铮先生   
“高文博学,海外宗师”——怀念柳存仁先生   
文化儿童丁聪   
悼念一位早逝的学界友人   
李学勤先生逝世敬致唁电  
 
第三章  望远行    
追念王昆仑先生    
茅盾与红学    
周汝昌先生的学术贡献——在新版《红楼梦新证》发布会上的讲话    
张舜徽和《自学成才论》    
季羡林先生的精神履痕    
难以忘怀的李亦园先生    
萧萐父先生西行感怀   
王小波的记忆    
芦荻老师    

第四章  忆旧游    
季先生教我感受学问    
学术所寄之人——在《汤一介文集》座谈会上的发言    
我与钱锺书先生的文字缘    
访学记情——和余英时先生的“谈讲之乐”    
京港两地书——我与金耀基先生的学缘和友缘    
和叶嘉莹先生的相遇相熟    
戴逸的“心史”    
读《漫述庄禅》致李泽厚    
“提前进入死的状态”——读《道家哲学与现代生死观》致叶秀山    
思想的力量—— 读朱维铮《走出中世纪》(增订本)和《走出中世纪二集》    
看《范曾》寄遐思    

第五章  思佳客    
“说真话的时候已经到来”——张申府其人其事    
悲剧天才张荫麟    
学问天才陈梦家    
傅斯年的胆识    
学术独行侠何炳棣    
陈寅恪的学说为何有力量    
明清易代与士人之出处大节    

第六章  思远人    
“西方皇帝”费正清——在哈佛大学与傅高义教授的对话
狄百瑞的风格    
西方大儒史华慈    
史华慈后发表的思想    
“在中国发现历史”的柯文    
与亨廷顿失之交臂    
《红楼梦与百年中国》韩文版译者后记    

第七章  长相思    
王国维的诸种矛盾和后归宿    
陈寅恪的“家国旧情”与“兴亡遗恨”    
蔡元培与中国哲学的现代化    
马一浮的佛禅境界和“方外诸友”    
钱锺书的学问方式    
张舜徽百年诞辰述感    
陈从周的淡泊人生    
新文化背景下的文言与白话    
我们该怎样向大师致敬——《解放周末》对话刘梦溪
   
第八章  寻芳草    
“竹柏春深护讲筵”——白鹿洞书院访学记    
“桃花得气美人中”——虞山访柳如是墓    
“书生留得一分狂”——波士顿郊外的女作家    
杜甫草堂背杜诗的喜乐与感伤    
白先勇和青春版《牡丹亭》    
茅威涛和《藏书之家》    
王朔作为一种文化现象   
 
第九章  学士吟    
文化自觉与“美美与共”——费孝通晚年的思考    
大学之道和“止于至善”——金耀基的《从大学之道说中国哲学之方向》    
因名见物 由物正名——读孙机《中国古代物质文化》书后    
红学研究的集成之作——黄一农《二重奏:红学与清史的对话》    
“忆旧还寻陶令盟”——序龚鹏程《北溟行记》    
高占祥《仁义礼智信简明读本》跋    
《读书》与“读书人”和“知识人”
   
第十章  忆岁月    
我的一次学术历险——《中国现代学术要略》后记    
敬意与温情——《学术思想与人物》后序    
“了解之同情”——《学术与传统》后记    
学术典范与文化传承——《学术与传统》商略雅集侧记    
隆隆作响的震撼——《陈寅恪论稿》自序    
“由史入经”——《马一浮与国学》自序    
看不见的传统——《中国文化的张力》后记    
孔子为何寄望狂狷——《中国文化的狂者精神》韩文版序    
大观园里和大观园外——《红楼梦与百年中国》韩文版导言    

第十一章  意难忘    
中国文化研究所小引    
乙酉新年嘉会致辞    
丙申仲春所聚义述    
《所聚义述》与范曾先生互函    
思想小集    
《中国文化》创刊词    
《世界汉学》发刊寄语    
《红楼梦学刊》创刊词    
《中国文化》创刊周年座谈会纪要    
海上访学记——《中国文化》上海座谈会纪实    
为中华文化护法传薪——《中国文化》20周年戊子岁尾雅集发言集锦    

第十二章  有所思    
一只飘立在空中的洁白羽毛——台湾归来所聚谈话    
人生小语    
爱为何物    
“敬”之一字可以升华世界    
文化大观园——王鲁湘对话刘梦溪    
大师与传统——刘梦溪在凤凰卫视《世纪大讲堂》演讲全记录    

第十三章  失调名    
俞曲园《病中呓语》的“呓语”
內容試閱
不知不觉我今年已经八十岁了。没有感到时光过得快抑或过得慢。完全是浑然无觉的状态。可又不是麻木。也不是“耄期倦于勤”。连子在川上的“逝者如斯”的感叹也没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也好像没有看到。
可是八十岁在古代算不小的一件事。按古礼,八十岁可以拄着拐杖上朝。而且有“七十非帛不煖,八十非人不煖”的记载。更重要的,《礼记·曲礼》规定,人活到八十岁的时候,“虽有罪,不加刑焉”。这个政策,现在看未免太放纵老人了。古书念多了,难免胡思乱想。到底是古代好,还是现今好,还真不太好回答。
老人活得比较放松,是宋代。当时的风俗,老人八十,就跟小孩子一样待遇了。有趣的,八十老人的额头上,要用红颜色的笔写上“八十”字样。本来“八十”两个字是写在小孩子的额头上,以期长命百岁。后来将八十老翁和三岁孩童等量齐观了。所以刘辰翁《一剪梅》词有云:“人生总受业风吹。三岁兒兒,八十兒兒。”兒兒就是孩童的意思。辛弃疾《鹊桥仙》词《为人庆八十席间戏作》也有句:“人间八十风流,长帖在、兒兒额上。”周必大《嘉泰癸亥元日口占寄呈永和乘成兄》诗:“兄弟相看俱八十,研朱赢得 祝婴孩。”祝贺八十老人,也就是为三岁小儿祝福寿。俗云,人一老又活回来了,应即斯义。此为宋时风俗,可惜昔不至今。
我一向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内子陈祖芬也不过生日。她喜欢吃蛋糕,每逢生日,总会订一份蛋糕,便也有一点过生日的意思了。但忙起来也会忘记。尤不以整寿不整寿的为然。只有一次例外。三十年前我五十岁,午饭前祖芬请人从壁柜里拿出一大捆书,上面有一红色贺卡,写着“祝熊猫哥哥五十大寿”。打开一看,是《饮冰室合集》,大喜过望的感觉自心底暖融融地生出。当时正需要梁任公此书,几次到书店都在《饮冰室》前面徘徊,翻翻这卷,看看那卷,寻找各专集的目录,后放回原处。理由无他,囊中羞涩故也。没想到内心的一个期许,五十岁生日的时候得以实现。中国文化研究所的同事,也都知道我有不愿意过生日的习惯。一次所聚后午餐,学术秘书杨明悄悄说“今天是……”,我立刻示意不要讲出来,大家也都没说话。但用餐时,他们一人叫了一碗面,我只好也要了一碗。直到后,没有一个人提到生日二字。我真佩服我们所的这些学人,得有怎样的修为,才能做到如此善解人意而又羚羊挂角般地不着痕迹。
今年元旦过后,刘士林来看我。他是我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在南师大指导的个博士,当时就是副教授了。现在是上海交通大学城市科学研究院的掌门人,做了很多事,学术成果一个接一个。他跟我商量,八十岁了,可否邀集历届同门一起庆贺一下,同时出一册纪念文集。我当即表示不必如此。国家也好,个人也好,都以不折腾为上。好在士林了解我的脾气,我态度如此,也就过去无话。不过,生日虽不过,却想在今年出一本书。去年、前年就想好了的,老妻也觉得是好主意。灵感来自前年出版的《七十述学》。七十有《述学》,八十呢?《八十梦忆》这个名字一下就浮现出来了。
人生原本是一场梦。我经历的曲折可谓多矣。有梦想,也知道梦想的实现总是困难重重。因此对李白的《蜀道难》深感共鸣。也欣赏钱锺书先生1957年写的一首诗:“弈棋转烛事多端,饮水差知等暖寒。如膜妄心应褪净,夜来无梦过邯郸。”还连类把自己的书房起名为“无梦斋”。九十年代和钱先生通信,一次提及此事,他说:“无梦过邯郸,安知不即是梦呓乎?清人王正谊有句云:‘名下士无天下士,眼中人半梦中人。’言甚有味,告供赏咏。”钱先生的意思,所谓无梦,是不可能的,自己看中的人,也有梦幻的成分在里面。这么说,我们都有梦,我们自己就是梦中人,区别只在梦醒与未醒而已。然而明人张翰的《松窗梦语》写道:“安知梦时非觉,觉时非梦乎?”则醒和不醒,又不见得有区隔了。1919年吴宓在哈佛讲《红楼梦》,题目是《红楼梦新谈》,陈寅恪为之题词的开头两句为:“等是阎浮梦里身,梦中谈梦倍酸辛。”这和钱先生让我赏咏的清人诗句如出一辙。可知古往今来的文化人,即使意趣高远者,也无法出离“梦中谈梦”的前后左右。
况且我是极爱做梦之人,几乎夜夜有梦。后来知道做梦倒也不影响睡眠,反倒是睡得踏实的表现。梦中景致,无所不有。有人,有故事,有山川河流,有星辰天空。梦见的人,说来还真有点讲究。七十年代,经常梦见周总理。八十年代经常梦见钱锺书先生和杨绛先生。九十年代经常梦见余英时先生。二十一世纪开始的十年,经常梦见季羡林先生。汤一介、乐黛云、李泽厚、刘再复、庞朴、龚育之、李希凡等,也不时梦到。本所的梁治平、刘军宁,也多次梦到。当然母亲、父亲、家人、妻子,更经常出现在梦中。
好多梦,都是和祖芬在一起。我还梦见过马英九。他站在我家的窗前,用极小的塑料勺,一口一口地吃冰激凌。他第二个任期就没有再梦见了。其实我和他只见过一面。后来在台湾和一位曾经在国民党里有一定地位的人讲此事,他说太绝了,马英九执政,就是在你家用小勺吃冰激凌的样子。
《八十梦忆》写的就是这些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人物。以学术人物为主。没有想到,我生命的历程中,竟和这么多我敬重的学界人物,有如许情牵梦萦的交集。有些近现代人物,是我的研究对象,如王国维、蔡元培、傅斯年、张荫麟、陈梦家、张申府等,虽未亲炙,却如同熟识的师长,没有丝毫的陌生感。特别是陈寅恪和马一浮,他们如影随形,时时陪伴着我,成为我学问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强大支撑力量。要而言之,他们都是我亦师亦友的新交旧雨,或者心仪的前辈,把他们可钦敬的道德文章和我本人与之交往的有趣事体记录下来,俾便“忆往事,思来者”,同时对自己也是一种心理安慰。
记得二十年前的2000年4月,大病初愈后与内子,还有南师大的几位好友,自南京,下扬州,过镇江,到常熟,经苏州,到上海,抵杭州,前后一个月的旅程,乐莫大焉。可是从扬州往镇江的路上,我心有所思。我知道那里是沈括晚年隐居的地方,其居处现在就叫“梦溪园”,是一个与自己的名字相重合的所在。一车人,我又不好意思提出能否在镇江停留。因为彼处的肴肉,是无论上海、苏州都不能与之相比的,一上车几个人就啧啧于口。我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知道中午可以高兴地品尝肴肉了。
个去处就是“梦溪园”。大家是为我而来,都高兴得不得了。园里颇荒落,除我们几人,没有其他游客,工作人员也只有一个 。看了一会儿,拍几张照,就要离去了。这时我在门口停了下来,问有没有纸笔。工作人员递给我一支小圆珠笔,和一本皱皱巴巴的登记簿。我问有没有毛笔和宣纸,回答说没有。同行的高永生是极能干的老师,立刻跑到街上连同墨汁都买了回来。我一挥而就,畅然地在一张宣纸上写了两行字:“古今同一梦,双溪不二流。”沈括名字里有“梦”字,我名字里也有“梦”字,但他是古人,我是今人,“梦”字相同,梦的内涵却有古今之分别。沈括名字里有一个“溪”字,我名字里也有一个“溪”字,两个溪字是相同的,但他姓沈,我姓刘。“溪”相同,“刘”却只有一个。这样又把彼此分隔开了。并且谐音写作“流”,含有两个溪的流向不一定相同之微意。中午用餐略发斯义,大家不免为之欣喜,内子则带着只有我知晓的幸福感久久地笑乐于心。
看来我与梦的关联也多矣。撂下这些古今典例不说,如果只是梦溪本人在八十岁的时候,写一本关于往昔岁月的书,以《八十梦忆》名之,也是恰切得名正言顺。但现在这本书,远不止此了。《红楼梦》回作者自云,“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如果将“闺阁”换作我所熟悉的学术界,自然更称得上“历历有人”。单是本书写到的人物,就超过半百之数。只就本人亲炙亲历者言,他们虽然领域殊科,年辈不一,阅历有别,性情异趣,但都是一时之选,同为我的亦师亦友则一。现在他们统统作为本书中的梦中人了。各章文字,陆续写成,大都发表过。只有何炳棣、李亦园、叶嘉莹、戴逸、金耀基等少数几篇为新近竣事。余英时、朱维铮两篇,则系重新写过。
钱锺书先生嘱我赏咏的清人诗句:“名下士无天下士,眼中人半梦中人。”前一句不妨忽略不谈,只就后一句言,本书所写的人物,应该既是我的眼中人,也是我的梦中人。然陈寅恪题吴宓《红楼梦新谈》又说:“等是阎浮梦里身,梦中谈梦倍酸辛。”则本书所写,亦只不过是一个“八十兒兒”的“梦中说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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