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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樱桃

書城自編碼: 3639311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作品集
作者: 太宰治 著,陈龄、叶琳 译
國際書號(ISBN): 9787229156176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05-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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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市场上的太宰治作品有很多版本,但是为热爱太宰治的人精心选取篇目、邀请名家翻译、统一美学装帧,打磨出来的太宰治系列,我们是用心的。
“太宰治名家经典系列”是目前市场上首个精心打造的太宰治系列,囊括了太宰治不同创作时期的经典名篇,全面展示了太宰治不同时期的人生轨迹,以及从支离破碎、叛逆反抗,到灵魂安宁稳定、充满深沉爱意,再到脆弱易碎、绝望毁灭的思想浮沉。
值得一提的是,该系列收录了太宰治首部小说集《晚年》,《晚年》是市场上较为少见的版本。
我们邀请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文洁若先生全新翻译太宰治名篇《人间失格》和《小丑之花》,译文简洁文雅,毫无晦涩之感。资深译者陈德文老师译介的《斜阳》,更是经过了时间考验的经典译本,备受读者好评。文老与陈老的匠心打磨,赋予了本系列译本名家气质。
崔晓晋老师潜心设计,外封鲜明热烈,内封冷静深沉,整体装帧始终裹挟物哀与孤寂美学,为不同时期太宰治思想提供某种外化的可能。
6月19日是太宰的诞辰也是其忌日,我们在这一时期出版“太宰治名家经典系列”,是想送给在脆弱绝望边缘挣扎的每一个你,因为我们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虽然偷偷地真正喜欢符合自己个性的
內容簡介:
《樱桃》是太宰治创作后期的短篇作品集,包括《樱桃》《维庸之妻》《满愿》《女生徒》《富岳百景》等十余篇作品,基本囊括了战后日本萧条的社会环境下各色人等的生活状态,对女性、家庭关系、社会氛围等作了深刻的反思。
關於作者:
作者简介:
太宰治(1909—1948),户籍原名津岛修治,日本无赖派代表作家,青年时期的太宰治,思想支离破碎,精神极不安宁,这期间的作品以作品集《晚年》为首,还有《逆行》《小丑之花》《玩具》《猿岛》《创世纪》《二十世纪旗手》和《HUMAN LOST》等,内容多属于描写个人生活的私小说范畴。太宰同石原美知子结婚后,在亲友和社会的救援下,不安的灵魂渐趋稳定,立志做一名“市井的小说家”。这个时期的作品,个性鲜明,笔墨多彩,文字细腻,佳作叠出。举其要者有《富岳百景》《奔跑吧,梅勒斯》《女生徒》《新哈姆莱特》《正义和微笑》《归去来》《右大臣实朝》《故乡》和《潘多拉的盒子》等。该系列作品内容多触及严肃的社会问题,但格调明朗而不沉郁,行文轻捷而不浮华,具有很强的可读性。战后三年,战争的创伤再度引起作家精神的不安定,这是太宰文学走向成熟和个体毁灭的悲壮时期。留下《维庸之妻》《斜阳》《樱桃》和《人间失格》等作品后,猝然陨落。在日本文学史乃至世界文学史上,太宰治以日本民族特有的细腻敏感,表达了对社会以及人生的思考,因此被称为 “日本昭和时代不灭的金字塔”。
译者简介:
陈龄,先后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大学日语系、日本南山大学文学系,现任日本福冈女学院大学教授,译有《维庸之妻》《异国绮谈》等。
叶琳,南京大学教授,译有《奔跑吧,梅勒斯!》《富岳百景》《故乡》《满愿》《女生徒》等太宰治名篇。
目錄
富岳百景/1
满愿/33
故乡/39
女生徒/63
亲友交欢/119
母亲/147
叮当叮当/165
维庸之妻/189
阿珊/225
家庭的幸福/247
樱桃/265
內容試閱
富岳百景
富士的顶角,广重笔下的富士为85度,文晁画的富士也是84度左右。可是,根据陆军的实际测量图绘制的东西及南北断面图来看,东西纵断面顶角成124度,南北断面顶角是117度。不仅仅广重、文晁,大部分绘画中的富士都是锐角,山顶尖细、高耸、别致。至于北斋,甚至把富士山画得像埃菲尔铁塔,其顶角几乎是30度。然而,实际的富士钝角是有的,其角度缓缓拓开,东西为124度,南北为117度,绝不是秀丽挺拔的高山。我即使突然被老鹰从印度或其他什么国家攫来,“扑通”一声掉落在日本沼津一带的海岸上,忽地看到这座山,也不会那么惊叹吧。正因为早先一直憧憬着日本的富士山,才感到很美。否则,真不知那么平庸的宣传,能对我们质朴、纯真而空洞的心打动多少呢?要是这样,富士山多少令人感到是一座缺乏阳刚之气的山。它不高,山麓舒展而低矮。拥有如此宽阔山麓的山脉,至少也要再高出1.5倍。
单单从十国岭眺望,富士山很高大。感觉它很壮观!起初,因云雾看不到山顶,我从山麓的斜坡上判断那一带就是山顶,就在云层中做了一个记号。慢慢地云雾散开之后再一看,却大相径庭。我在比自己先前做好记号之处高出一倍的地方,一下子就看到了青绿的山顶。与其说我大吃一惊,倒不如说我感到很难为情,我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自己太想当然了。当一个人靠近完全可靠的事物时,他首先就会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全身紧绷的神经一下子都松动了。这或许是一个奇怪的说法。那种感觉就像解开腰带大笑一般。诸位,假如你和恋人相逢,刚一相见,恋人就哈哈大笑起来的话,这是值得高兴的。千万不要责怪恋人的无礼。因为恋人见到了你,就全身心地沐浴在你那完全可靠之中了。
从东京的公寓眺望富士山很困难。冬天能很清晰地看到富士山。又小又白的三角形孤零零地浮在地平线上,那就是富士山。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圣诞节的装饰而已。而且,左边的山角倾斜,缺乏依凭感,就像是一艘从船尾处渐渐沉没下去的军舰。三年前的冬天,有人坦诚地告诉了我一个意外的事实,我感到很无奈。那天晚上,我在寓所的房间里独自咕嘟咕嘟地喝酒,且一夜未眠地喝到天明。拂晓时分,我在寓所的厕所里站着小解,透过蒙着铁纱的四方形窗户看到了富士山。那又小又白、左侧微微倾斜的富士山让人难以忘怀。一个卖鱼的骑着自行车从窗户下的柏油马路上疾奔而过,我听到他嘴里嘟囔着什么:“哎呀,今天早晨富士山看得可真够清楚啊。好冷啊。”我伫立在昏暗的厕所里,一边抚摸着窗户上的铁纱网,一边阴郁而泣。那种神伤,我可不愿再次体味。
昭和十三年的初秋,我抱着重振旗鼓的念头,拎着一个包就踏上了旅游的征程。
甲州,这里群山的特征是山峦的起伏线格外虚无、平缓。一位叫小岛鸟水的人在《日本山水论》中也写道:“登山的乖戾者很多,就像到此地仙游。”甲州的群山,或许会成为山中的奇山。我从甲府市乘坐巴士一路颠簸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到达了御坂岭。
御坂岭,海拔1300米。山岭的顶上有一个叫作“天下茶屋”的小茶馆。井伏鳟二先生从初夏时节便来到这里的二楼闭门写作。我知道这一点才到这里。怕打扰到井伏先生,我就借住在隔壁的房间,也想在御坂岭仙游一段时间。
井伏先生正在伏案写作。我得到井伏先生的许可后,暂时在这茶馆里安顿了下来。此后,即使讨厌,每天也必须与富士山正面相望。这山岭位于甲府到东海道、往返镰仓的要道上,据说是观望北部富士山有代表性的观望台,从这里看到的富士山自古就被列为富士三景之一,可我并不太喜欢。不但不喜欢,甚至还瞧不起。从这儿看到的富士山太过于理想化了。富士山位于正中间,山下宽阔的河口湖冷冷地泛着白光,近景处的群山静谧地蹲伏在它的两侧,环抱着湖泊。我看了一眼这景致,因惊慌失措而面红耳赤。这简直就是浴池里的油画,是戏剧舞台的布景。这景色怎么都觉得是按照自己的期望绘制的,我感到非常羞愧。
我来到这山岭的茶馆以后两三天,井伏先生的写作也告一段落。在一个晴朗的下午,我们登上了三之岭。三之岭海拔1700米,比御坂岭稍高一些。向上攀爬陡坡,大约花了一个小时才到达三之岭的顶部。我用双手拨开蔓草,攀爬在狭窄的山径上,这姿势肯定是相当难看。井伏先生穿着正规的登山服,身姿轻快,而我没有带登山服,穿了一身和式棉袍装束。茶馆的棉袍很短,我那多毛的腿都露出了一尺多。再加上脚上穿的是从茶馆老爷子那里借来的胶底鞋,所以连自己都觉得很邋遢。尽管稍加打扮了一下,系上了一条宽腰带,把挂在茶馆墙上的旧草帽戴在了头上,样子却更加奇怪。井伏先生绝非是一个瞧不起别人装束的人,可在此时也流露出一丝可怜我的表情,并小声地安慰我道:“不过,男人还是不要在乎装束的好。”对此,我至今难以忘怀。我们总算到了山顶,然而突然飘来了一阵浓雾,即使站在顶上视野开阔的观景台的悬崖边上也无法眺望。什么也看不到。井伏先生坐在浓雾下的岩石上,悠然地吸着烟,放了一个屁,看上去很是无聊。观景台上并排有三家茶馆,我们选了其中一家只有一对老年夫妇经营的简陋茶馆,在那里喝了杯热茶。茶馆的老太婆像是很同情我们似的说:“这阵雾飘来的真不是时候,我想过一会儿就会散去的。富士山就在不远处,能看得很清楚。”说着,她从茶馆里面拿出了一幅很大的富士山照片,并站在悬崖边双手高高举起这张照片竭力地解释说:“正好在这边,就这样能看到这么大,这么清楚的富士山。”我们一边饮着粗茶,一边眺望着照片上的富士山,笑了起来。我们看到了漂亮的富士山,对周围的浓雾并不感到遗憾。
大概是第三天了吧,井伏先生要离开御坂岭返回,我也一路陪他到了甲府。在甲府,我要与一位姑娘相亲。在井伏先生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位于甲府郊区的那位姑娘家。井伏先生是一身随意的登山服装束。我穿着夏季和服外褂,系着一根宽腰带。姑娘家的庭院里种了很多蔷薇。她母亲出来迎接我们,并把我们带到了客厅,寒暄过后,姑娘也出来了。我没有看姑娘的脸。井伏先生和姑娘的母亲闲聊着大人间的杂事。突然,井伏先生低声嘟囔道:“哟,富士山!”
他抬头看到了我背后横木板。我也转过身来抬头看了看后面的横木板。一幅富士山顶部大喷着火山口的俯瞰图镶在画框里,挂在那里,火山口就像雪白的睡莲花。我仔细看了这幅图片之后,又慢慢地转回身体。这时瞥见了姑娘。我决定了:不管有多少困难,我都要和这个人结婚。我要感谢那富士山。
井伏先生当天就返回了东京,我则再次折回御坂。此后,九月、十月,一直到十一月的十五日,我都在御坂的茶馆二楼一点点、一点点地写作,并和那不怎么喜欢的“富士三景中的一景”疲惫地对话。
我曾经大笑过一回。一位是大学讲师还是什么的浪漫派的朋友,徒步旅行的途中顺便来到了我的借宿处。当时,我们俩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一边眺望着富士山,一边狂妄地说:
“实在是俗气得很哪。难道富士山就是这种感觉吗?!”
“看这富士山反而感到难为情呢。”
就在我抽着香烟这么说时,朋友突然用下颌一指说:
“哎!那个僧人打扮的人是谁啊?”
只见一位五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的破僧袍,拖着一根长拐杖,不断仰望着富士山,登到了山岭。
“这叫西行望富士吧。很有这架势!”我对那位僧人感到很亲切,“说不定他是一位有名的圣僧呢。”
“别胡说了。他就是一个乞丐!”朋友对此很冷淡。
“不是,不是。他有脱俗的地方呢。你不觉得他的步态很有范儿吗?听说能因法师在这山岭上创作过颂扬富士山的和歌。”
在我正说着的时候,朋友笑了起来。
“哎,你瞧!露馅了吧。”
能因法师被茶馆豢养的一条叫哈奇的狗的吠叫吓得仓皇失措。那个样子实在令人感到狼狈不堪。
“果然,不咋样啊。”我感到很失望。
乞丐的狼狈样,是可怜兮兮地左躲右跑,最后竟猛地扔掉了手杖,张皇失措,大失分寸,慌乱地逃走了。这样子确实没有范儿了。要说富士山够俗气的话,那法师也很俗气。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无聊透顶。
有一位叫新田的二十五岁的温厚青年,在岭下山麓一个叫吉田的狭长城镇里的邮局工作。他说是通过邮递件得知我来到了这里,就造访了岭上的这家茶馆。在二楼我的房间里,我们交谈了一阵,渐渐地熟悉了起来。这时,新田笑着说:“其实,我还有两三个朋友,大家原本打算一起来看望您的。可是就要出发时大家打起了退堂鼓。因为佐藤春夫先生曾在小说中说太宰先生相当颓废,而且是一个性格有问题的人,加之大家万万没想到您是一位这么认真、这么规矩的人,所以我也不好硬把他们带来。下次把他们带来。您不介意吧?”
“那当然不介意,”我苦笑着说,“那么你是鼓足了勇气代表你的朋友来侦探我的啦?!”
“我是敢死队,”新田说得很坦率,“昨晚我又反复看了佐藤先生的那部小说,然后下定了决心才来的。”
我隔着房间的玻璃窗眺望着富士山。富士山默默地耸立着。我心道:它真雄伟啊。
“真美啊!富士山毕竟还是有它的壮美之处啊。实在是了不起啊。”我自觉比不上富士山。我为自己时时涌现的那份爱憎感到羞愧。我感觉富士山确实很雄伟,很了不起。
“表现得很了不起吗?”新田好像觉得我说的话很古怪,睿智地笑了笑。
此后,新田带来了很多年轻人,大家都很沉稳,并称呼我为“老师”。我认真地接受了这一称呼。我毫无值得夸耀之处,既没有学问,也没有才能,肉体肮脏,精神贫瘠。不过,只有这苦恼——被那些青年称作“老师”而默默地接受——出现了,仅此而已。这是一点点自负。然而,我明白只有这份自负是自己想拥有的。到底有几人知道,一直被那些像任性磨人的孩子一般称呼的我,心中拥有的苦恼呢?新田和后来一位叫作“田边”的擅长短歌的年轻人都是井伏先生的读者。因此,我也有了一种安心感,和他们两人成了最要好的朋友。我曾请他们带我去了一趟吉田,那是一个非常狭长的城镇,有一种山麓的感觉。太阳和风都受到富士山的遮挡,城镇就像是一束又细又长的秸秆,给人一种昏暗、略带寒冷的感觉。沿着马路,有一条清溪流淌着。这有山麓城镇的特征,在三岛也是如此,清溪潺潺流过整个城镇。当地的人们都坚信,那是富士山上的雪融化后流淌下来的。吉田的水同三岛的水相比,不但水量不足,而且还不干净。我望着那条清溪的水说道:
“在莫泊桑的小说里描写了这样一个场景:某个地方的小姐每天晚上都游过河去见贵族公子。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处理的呢?该不会是裸体吧!?”
“是啊!”年轻人们也都思索起来,“会不会是穿着游泳衣呢?”
“也许是把衣服牢牢地顶在头上,就这样游过去的吧。”
青年们都笑了。
“或者穿着衣服进入河中,浑身湿淋淋地见贵族公子,两个人再用暖炉烘干衣服吧?要是这样的话,那回去时该怎么办呢?她必须将好不容易烘干的衣服又要搞湿了游回去,真叫人担心呢。要是那个贵族公子游过来就好了。因为男人嘛,即使穿一条短裤游泳,也不伤大雅的啊。恐怕那个贵族公子是个旱鸭子吧?!”
“不,我想还是因为那个小姐更痴迷对方吧。”新田说得很认真。
“也许吧。外国故事里的小姐都很勇敢可爱呢。所以她一旦爱上对方,就会奋不顾身地游过河去见对方的,这在日本是不可能这样的。不是有一个叫什么的戏吗?戏里有这样一个场景:中间流淌着一条河,小伙子和姑娘分别在河水的两岸悲叹。当时,姑娘不必哀叹,游过去又会怎样呢?在戏里看,那是一条很窄的河流,哗哗地游着渡过去会是怎样呢?他们那么悲切,毫无意义嘛,不值得同情啊。朝颜所面对的大井川是一条大河,而且朝颜还双目失明,对此多少让人同情,可是,即便如此也不是不能游过去。紧紧抱住大井川的木桩,怨恨老天,毫无意义啊。啊,有一位。在日本,也有一位勇敢的姑娘呢,她很了不起。大家知道吗?”
“有吗?”青年们都目光炯炯地问道。
“清姬。她紧追安珍,游过了日高川。她拼命地游,很厉害!根据故事书的记载,当时清姬只有十四岁呢。”
我们一边走,一边闲聊,到达了郊外一家寂静而陈旧的旅馆。田边好像跟这里很熟。
我们在旅馆里喝了酒。那天晚上的富士山很美。大约晚上十点左右,年轻人们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旅馆,各自都回家去了。我无法入眠,穿着和式棉睡袍走到了外面。这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富士山很美。迎着月光,清辉透明,我感到自己像是被狐狸迷住了一般。
富士山湛蓝欲滴,给人一种磷火燃烧般的感觉。鬼火,狐火,萤火虫,芒草,葛藤。我感到自己飘飘然,径直走在夜路上。只有木屐的声音呱嗒呱嗒地响着。那声响清脆得好像不是发自自己的脚下,而是发自其他生物的一般。我悄然回头,只见富士山泛着清辉浮在空中。我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是维新志士,就是鞍马天狗。我煞有介事地把双手揣在怀里走着,不由得感到自己真像个大人物。我走了相当远的一段路,把钱包搞丢了。里面有二十枚左右的五十钱硬币。大概是因为太重,才从怀里哧溜一下滑落的吧。真有点怪,我竟然很平静。没了钱,走着回到御坂也可以。就这样,我继续走着。忽然,我意识到如果照这样再沿着刚才走过的路往回走,钱包会在的。我双手揣在怀里,信步返回去了。富士山、月夜、维新志士、丢了钱包。我感觉这就是风趣的传奇小说。钱包在道路的中央闪闪发亮,一定是它。我拾起了钱包,回到旅馆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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