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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重新认识焦虑:从新情绪科学到焦虑治疗新方法

書城自編碼: 3600659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心理學心灵疗愈
作者: [美]约瑟夫·勒杜[Joseph,LeDoux]
國際書號(ISBN): 9787111670247
出版社: 机械工业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03-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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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焦虑到底从何而来?是否有更好的心理疗法来缓解焦虑?世界知名脑科学家约瑟夫勒杜带我们重新认识焦虑情绪。诺贝尔奖得主坎德尔推荐,荣获美国心理学会威廉詹姆斯图书奖
內容簡介:
焦虑是我们生活中*常见的感受之一,总有些事情让我们担忧、烦恼或者恐惧。有时,即使我们明明从理性上知道自己的担忧毫无根据,也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焦虑行为。
那么,焦虑到底从何而来?是否有更好的心理疗法来帮助人们缓解焦虑呢?
传统的观点认为,恐惧和焦虑是进化而来的本能反应,威胁引发的行为出现就意味着恐惧和焦虑的体验出现。基于30多年来对情绪大脑的科学研究,著名神经科学家约瑟夫勒杜在本书中对这些问题进行了全新的探索。他认为,觉察威胁性刺激并产生条件反射行为是一种无意识的防御机制,即生存回路,人们有意识地体验到恐惧和焦虑感受则是另一种机制,需要大脑更高层次的认知加工。
勒杜主张,只有将这两个过程区分开,才能真正理解情绪运作的原理。同时,这一发现也将为针对焦虑和恐惧障碍的心理疗法以及药物研发带来全新的启示,即只有改变错误的认知信念,同时破坏无意识的威胁反应回路,才能使治疗效果更持久。
關於作者:
约瑟夫勒杜Joseph LeDoux
世界知名脑科学家,纽约大学神经科学中心亨利摩西和露西摩西科学教授,他领导着纽约大学的情绪大脑研究所和内森克莱恩精神病学研究所,也是美国国家科学院、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
因在记忆和情绪的脑机制研究方面的杰出贡献和成就,勒杜曾获得多项荣誉,包括美国心理科学协会威廉詹姆斯奖、美国哲学学会卡尔斯宾塞拉什利奖、费森国际认知科学奖、美国心理学会杰出科学贡献奖、美国心理学会唐纳德O.赫布奖等。
在研究之外,勒杜也著有多部兼具公众教育意义和学术价值的图书,包括《情绪大脑》(The Emotional Brain)、《突触自我》(Synaptic Self)和《重新认识焦虑》(Anxious),其中《重新认识焦虑》一书获得2016年美国心理学会威廉詹姆斯图书奖。
张晶约瑟夫勒杜Joseph LeDoux
世界知名脑科学家,纽约大学神经科学中心亨利摩西和露西摩西科学教授,他领导着纽约大学的情绪大脑研究所和内森克莱恩精神病学研究所,也是美国国家科学院、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
因在记忆和情绪的脑机制研究方面的杰出贡献和成就,勒杜曾获得多项荣誉,包括美国心理科学协会威廉詹姆斯奖、美国哲学学会卡尔斯宾塞拉什利奖、费森国际认知科学奖、美国心理学会杰出科学贡献奖、美国心理学会唐纳德O.赫布奖等。
在研究之外,勒杜也著有多部兼具公众教育意义和学术价值的图书,包括《情绪大脑》(The Emotional Brain)、《突触自我》(Synaptic Self)和《重新认识焦虑》(Anxious),其中《重新认识焦虑》一书获得2016年美国心理学会威廉詹姆斯图书奖。
译者简介
张晶
中国人民大学心理学系副教授,研究领域为自动情绪调节的认知神经机制,《心理学报》《心理科学》等期刊审稿人,主持有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北京市教育科学规划课题等项目。出版专著有《情绪与情绪调节的秘密》,翻译图书有《变态心理:从认知神经科学视角解读异常行为》《战胜抑郁的十二堂课》等。
目錄
前言
第1章 焦虑与恐惧的复杂网络 1
第2章 重新看待情绪大脑 23
第3章 生命即危险 53
第4章 防御性大脑 83
第5章 我们是否从动物祖先那里继承了心理情绪状态 113
第6章 让我们从物理层面理解意识的问题 146
第7章 个人层面:记忆如何影响意识 179
第8章 感受情绪:情绪的意识 200
第9章 4000万个焦虑的大脑 230
第10章 改变焦虑的大脑 255
第11章 治疗:来自实验室的启发 276
注释 312
参考文献 377
前言前 言
当我完成我的上一本专著《突触自我》(Synaptic Self,已于2002年出版)时,我并不确定我是否想再写一本面向大众读者的书。我原本以为能够对专业领域产生影响的方法,就是在我的专业领域行为与认知神经科学领域撰写教科书。我的代理人约翰 布罗克曼(John Brockman)和卡廷卡玛森(Katinka Matson)极力劝我不要如此。我在Viking的编辑瑞克科特(Rick Kot)也告诫我过于看重出版教科书一定会后悔的。在这件事情上挣扎近十年后,我最终不得不承认他们是正确的。我发现教科书过于严肃,而本书需要形象、生动、有创新,这也是那些与我们存在竞争的书在追求的。本书的每一章都接受了大量来自各个大学和学院的教师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学生的审阅。在此之后,我发觉我和书稿内容几乎失去了联系,我总结了一下,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封面上出现了一下名字,失去了对内容真正的掌控。
几年前我跑去找瑞克,当时他正在看我们的朋友罗珊卡什(Rosanne Cash)的书。瑞克是罗珊卡什的专著《作曲》(Composed)的编辑。他冲我撇嘴一笑:教科书写得怎么样了?我一直在等着你放弃它然后和我另合作一本。我很感激他仍然乐意同我合作。我不太确定地说:在埃里克雷曼(Eric Rayman)的帮助下,我已经不写教科书了,我准备了一个新的提案给卡廷卡。《重新认识焦虑》就是这个新提案的成果。瑞克很喜欢这一想法,于是有了今天的这本书。前 言
当我完成我的上一本专著《突触自我》(Synaptic Self,已于2002年出版)时,我并不确定我是否想再写一本面向大众读者的书。我原本以为能够对专业领域产生影响的方法,就是在我的专业领域行为与认知神经科学领域撰写教科书。我的代理人约翰 布罗克曼(John Brockman)和卡廷卡玛森(Katinka Matson)极力劝我不要如此。我在Viking的编辑瑞克科特(Rick Kot)也告诫我过于看重出版教科书一定会后悔的。在这件事情上挣扎近十年后,我最终不得不承认他们是正确的。我发现教科书过于严肃,而本书需要形象、生动、有创新,这也是那些与我们存在竞争的书在追求的。本书的每一章都接受了大量来自各个大学和学院的教师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学生的审阅。在此之后,我发觉我和书稿内容几乎失去了联系,我总结了一下,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封面上出现了一下名字,失去了对内容真正的掌控。
几年前我跑去找瑞克,当时他正在看我们的朋友罗珊卡什(Rosanne Cash)的书。瑞克是罗珊卡什的专著《作曲》(Composed)的编辑。他冲我撇嘴一笑:教科书写得怎么样了?我一直在等着你放弃它然后和我另合作一本。我很感激他仍然乐意同我合作。我不太确定地说:在埃里克雷曼(Eric Rayman)的帮助下,我已经不写教科书了,我准备了一个新的提案给卡廷卡。《重新认识焦虑》就是这个新提案的成果。瑞克很喜欢这一想法,于是有了今天的这本书。
《重新认识焦虑》不同于我的其他著作。《情绪大脑》和《突触自我》可以看作围绕一个主题串联了一系列论文的书,而《重新认识焦虑》的每一章都基于前面的章节并从新视角看待情绪,尤其是恐惧和焦虑。尽管本书名为《重新认识焦虑》,但实际上恐惧和焦虑是复杂交织在一起的,我们既需要理解二者的区别,也需要理解它们的联系。
下面是本书要解决的关键点。情绪科学,尤其是关于恐惧和焦虑的科学,已处于僵局之中。能否解决这一问题,取决于我们如何讨论情绪与大脑的关系。例如,研究人员用恐惧这样的词来描述使处在危险中的大鼠木僵的大脑机制,同时也用这些词描述人们的情绪体验,尤其是当人们认为自己的身体或心理将会受到严重伤害时。一般来讲,人们认为大脑中的恐惧回路负责恐惧感。当该回路被激活时,无论大鼠还是人类,都会产生恐惧感,同时伴随着恐惧反应比如木僵、面部表情、生理变化)。人们常说恐惧感在威胁事件和这些反应之间起调节作用,因为这些回路普遍存在于哺乳动物之中,也包括人类,所以我们能够通过测量大鼠的木僵来研究人类的恐惧。关键回路与杏仁核密切相关,它通常被描述为大脑中负责恐惧的结构。
事实上,我刚才的描述大部分是错误的。因为我的工作和成果是造成这些误解的部分原因,所以我感到有责任在事情进一步偏离轨道之前把它理清楚。本书的主要目的之一是提供一个理解恐惧和焦虑的新视角,即更准确地区分基于动物被试的研究成果和基于人类被试的研究成果,以及弄清楚人类大脑中的恐惧究竟具有何种意义。
别误会我,我并非认为我们必须研究人类自身的、与情绪有关的大脑机制。我们已经从动物研究中学到了很多东西,还可以继续学习,而且事实上我们也只能够从动物研究中学习,但是我们确实需要一个严格的概念框架,以理解哪些基于动物的研究发现对理解人类大脑是有意义的,哪些没有意义。我提出这样一个框架来表达我的观点,我认为这个框架为我们理解恐惧和焦虑提供了新视角,也有助于我们理解与这些状态有关的其他疾病。
我在本书中提的建议会涉及描述某些现象的词语,但我的本意并非字面意思。词语有大量的引申含义。例如,一些通过测量大鼠的木僵行为来研究大鼠的恐惧的研究者认为,他们关注的并不是常人所理解的恐惧。他们认为自己研究的是非主观的生理状态,这才是他们认为的恐惧。虽然这种对恐惧的科学的再定义使恐惧成为一个更容易被研究的问题,但是这种定义有三个缺点。第一,使用非传统的方法来描述把威胁与反应联系起来的生理状态,容易使研究者把恐惧当成一种有意识的感觉。第二,即使研究者认同这种定义,每个人也会认为他们实际上研究的是恐惧感。第三,我们确实需要理解恐惧感,忽视它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作为科学家,我们有义务准确地描述我们的研究,尤其当我们的成果正被用来界定人类的问题(如恐惧和焦虑障碍)以及发展治疗方法时。因为产生恐惧和焦虑意识(恐惧感和焦虑感)的脑回路不同于控制防御反应(如木僵)的回路,并且它们受不同因素影响,所以需要对它们区别理解。当然,控制防御反应的脑回路存在交叉,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相同。
正是因为没有做出这些区分,所以那些试图研究出新药物以治疗动物的恐惧和焦虑的研究并未取得好的成果。这些研究在行为反应层面评估药物疗效,却预期药物能使人类有更少的恐惧感或焦虑感。我们早已知道,治疗在影响人们对威胁的感受方式和行为生理反应上存在不一致。
需要指出的关键证据之一是,用阈下情绪启动的方式给人们呈现恐惧图片,人们意识不到这些刺激也没有意识到恐惧感,但是他们的杏仁核被恐惧激活了,身体也出现了反应(如出汗、心率或瞳孔大小的变化),这提示我们对恐惧的检测和反应是独立于有意识的知觉的。如果我们不需要意识体验来控制恐惧反应,那么在推断大鼠通过意识状态来对恐惧做出反应时,我们应该谨慎些。我并非说大鼠或其他动物缺少意识,我说的是,我们不应该简单地假设,如果动物面临恐惧时会和我们做出同样的反应,那么动物就有与我们相同的恐惧感。针对动物意识的科学研究想弄明白这一问题并不容易。
上文暗含的意思是恐惧和焦虑是一种意识层面的感受,我们需要理解意识是什么,从而进一步理解恐惧和焦虑。本书的多个章节将会从神经科学、心理学和哲学层面(至少从我的角度看)着重介绍当前的研究者是如何理解意识的。本书内容包括有争议的动物意识研究,正如我刚提到的那样,这是非常难以科学地研究清楚的。我对如何使用更科学的方法研究这一课题提出了规范和建议。
我对意识的关注可以追溯到我关于裂脑人的毕业论文。论文由我的导师迈克尔 加扎尼加(Michael Gazzaniga)指导,在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完成。我们的结论是,意识的重要作用之一是让我们理解我们复杂的大脑。我们的大脑常常无意识地完成加工,我们的意识随后会解释我们体验到了什么。在这个意义上,意识是一种自我叙说的构架,基于我们直接意识到的零碎的信息、感觉和记忆,也基于可观测的或可监控的无意识加工的结果。正如当今有些人认为的那样,情绪是认知或心理的建构。
最后,我将讨论与治疗相关的问题。我提出的关键观点与流行观点相反,我认为消退的过程并非暴露疗法的主要过程。消退是有效的,但暴露疗法实际上包含了更多的机制,这些机制与消退互相干扰。我挑战的另一个观点是回避对焦虑的个体来讲是一件坏事,我认为主动回避可能是有用的。这些与其他一些推进心理治疗的观点都直接源于动物研究。关键是要知道哪些是我们能够从动物研究中学习的,哪些是不能的,不能将这两者混为一谈。
我把本书献给我实验室的研究生、博士后和技术人员,正是他们的诸多付出才使我取得了这些成就,他们值得获得同样的赞扬,甚至更多。下面是按字母顺序排列的名单:
Prin Amorapanth、 John Apergis-Schoute、Annemieke Apergis-Schoute、Jorge Armony、Elizabeth Bauer、Hugh Tad Blair、Fabio Bordi、Nesha Burghardt、David Bush、Christopher Cain、Vincent Campese、 Fernando Canadas-Perez、Diana Cardona-Mena、William Chang、June-Seek Choi、Piera Cicchetti、M. Christine Clugnet、Keith Corodimas、Kiriana Cowansage、Catarina Cunha、Jacek Debiec、Lorenzo Diaz-Mataix、Neot Doron、Valerie Doyere、Sevil Durvaci、Jeffrey Erlich、Claudia Farb、Ann Fink、Rosemary Gonzaga、Yiran Gu、Nikita Gupta、Hiroki Hamanaka、Mian Hou、Koichi Isogawa、Jiro Iwata、Joshua Johansen、O. Luke Johnson、JoAnna Klein、Kevin LaBar、Raphael Lamprecht、Enrique Lanuza、Gabriel Lazaro-Munoz、Stephanie Lazzaro、XingFang Li、Tamas Madarasz、Raquel Martinez、Kate Melia、Marta Moita、Marie Monfils、Maria Morgan、Justin Moscarello、Jeff Muller,Karim Nader、Paco Olucha、Linnaea Ostroff、Elizabeth Phelps、Russell Philips、Joseph Pick、Gregory Quirk、Franchesa Ramirez、J. Christopher Repa、Sarina Rodrigues、Michael Rogan、Liz Romanski、Svetlana Rosis、Akira Sakaguchi、Glenn Schafe、Hillary Schiff、Daniela Schiller、Robert Sears、Torfi Sigurdsson、Francisco Sotres-Bayon、Peter Sparks、Ruth Stornetta、G. Elizabeth Stutzmann、Gregory Sullivan、Marc Weisskopf、Mattis Wigestrand、Ann Wilensky、Walter Woodson、Andrew Xagoraris。伊丽莎白菲尔普斯(Elizabeth Phelps)也在其中,她和她的团队是我长期以来的合作伙伴。伊丽莎白菲尔普斯的研究团队将我们在啮齿动物上的研究应用于人类被试,并证实我们的研究结果适用于人类。
我借鉴了现代词焦虑的古老词根。这要感谢我的儿子米洛勒杜(Milo LeDoux),他在牛津大学学习了古典文学,现就读于弗吉尼亚大学法学院。我还要感谢彼得梅内克(Peter Meineck),他是纽约大学古典文学的副教授,也是亚桂拉剧院的建造者。波士顿大学的认知治疗师斯特凡霍夫曼(Stefan Hofmann)为我提供了认知疗法的重要文献,这有助于我更好地理解认知疗法及其与消退的关系。艾萨克加拉泽利维(Isaac Galatzer-Levy)是我在纽约大学朗格尼医学中心精神学系的同事,他阅读了本书的多个章节并给出了有帮助的评论。
我也要感谢我的插画作者罗伯特李(Robert Lee),他对我各种不完整的、逻辑混乱的草稿极为耐心。
特别要感谢威廉常(William Chang),他是我的长期助理,有丰富的写作经验。如果没有他,完成本书将是一个更加艰巨的、难以完成的任务。
自1986年开始,我一直受到美国国家精神卫生研究所的资助,本书讨论的许多研究都是在它的支持下才得以完成的。最近,我也得到了美国国家药物滥用研究所的支持。在此之前,我还得到了美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支持。我也非常感谢罗伯特坎特(Robert Kanter)和詹妮弗布鲁(Jennifer Brour)的支持。
1989年,我加入了纽约大学艺术与科学学院,成为神经科学中心和心理学系的成员。近年来,我在纽约大学朗格尼医学中心的精神病学专业和儿童、青少年精神病学专业也有研究职位。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我的研究来说,纽约大学都是最忠诚和慷慨的朋友。
1997年,在纽约大学和纽约州的合作中,我被任命为情绪大脑研究所所长。这是一个多层面的合作,纽约大学以及内森克莱恩精神病学研究所的多个实验室都参与其中。在纽约大学和纽约州对本项目的支持下,我们希望能够推进人们对恐惧和焦虑的理解。本书中的一些研究就是在这一背景下产生的。
布罗克曼公司的约翰布罗克曼、卡廷卡玛森和其他所有的代理人都非常优秀。我特别感谢他们所有人多年来为我所做的一切。这一切从《情绪大脑》这本书开始。
我要毫不吝啬地称赞Viking的瑞克科特,他也是《突触自我》的编辑。我期待更多书出版,尽管它们还潜在我大脑隐秘角落的突触里。在我写作本书的最后阶段,瑞克的助理迭戈恩涅斯(Diego Nn~ez)也给了我大量帮助。
我要对我聪明美丽的妻子南希普林森托(Nancy Princenthal)表达我的爱和感谢。南希和我都准备在2015年春天夏天出版重要的书。尽管她在写作已故艺术家艾格尼丝马丁(Agnes Martin)传记的过程中要面对艰巨的挑战,但是当我有需要时,她就会变成一个好朋友、好伙伴、好评论家和好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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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当我完成我的上一本专著《突触自我》(Synaptic Self,已于2002年出版)时,我并不确定我是否想再写一本面向大众读者的书。我原本以为能够对专业领域产生影响的方法,就是在我的专业领域行为与认知神经科学领域撰写教科书。我的代理人约翰 布罗克曼(John Brockman)和卡廷卡玛森(Katinka Matson)极力劝我不要如此。我在Viking的编辑瑞克科特(Rick Kot)也告诫我过于看重出版教科书一定会后悔的。在这件事情上挣扎近十年后,我最终不得不承认他们是正确的。我发现教科书过于严肃,而本书需要形象、生动、有创新,这也是那些与我们存在竞争的书在追求的。本书的每一章都接受了大量来自各个大学和学院的教师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学生的审阅。在此之后,我发觉我和书稿内容几乎失去了联系,我总结了一下,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封面上出现了一下名字,失去了对内容真正的掌控。
几年前我跑去找瑞克,当时他正在看我们的朋友罗珊卡什(Rosanne Cash)的书。瑞克是罗珊卡什的专著《作曲》(Composed)的编辑。他冲我撇嘴一笑:教科书写得怎么样了?我一直在等着你放弃它然后和我另合作一本。我很感激他仍然乐意同我合作。我不太确定地说:在埃里克雷曼(Eric Rayman)的帮助下,我已经不写教科书了,我准备了一个新的提案给卡廷卡。《重新认识焦虑》就是这个新提案的成果。瑞克很喜欢这一想法,于是有了今天的这本书。
《重新认识焦虑》不同于我的其他著作。《情绪大脑》和《突触自我》可以看作围绕一个主题串联了一系列论文的书,而《重新认识焦虑》的每一章都基于前面的章节并从新视角看待情绪,尤其是恐惧和焦虑。尽管本书名为《重新认识焦虑》,但实际上恐惧和焦虑是复杂交织在一起的,我们既需要理解二者的区别,也需要理解它们的联系。
下面是本书要解决的关键点。情绪科学,尤其是关于恐惧和焦虑的科学,已处于僵局之中。能否解决这一问题,取决于我们如何讨论情绪与大脑的关系。例如,研究人员用恐惧这样的词来描述使处在危险中的大鼠木僵的大脑机制,同时也用这些词描述人们的情绪体验,尤其是当人们认为自己的身体或心理将会受到严重伤害时。一般来讲,人们认为大脑中的恐惧回路负责恐惧感。当该回路被激活时,无论大鼠还是人类,都会产生恐惧感,同时伴随着恐惧反应比如木僵、面部表情、生理变化)。人们常说恐惧感在威胁事件和这些反应之间起调节作用,因为这些回路普遍存在于哺乳动物之中,也包括人类,所以我们能够通过测量大鼠的木僵来研究人类的恐惧。关键回路与杏仁核密切相关,它通常被描述为大脑中负责恐惧的结构。
事实上,我刚才的描述大部分是错误的。因为我的工作和成果是造成这些误解的部分原因,所以我感到有责任在事情进一步偏离轨道之前把它理清楚。本书的主要目的之一是提供一个理解恐惧和焦虑的新视角,即更准确地区分基于动物被试的研究成果和基于人类被试的研究成果,以及弄清楚人类大脑中的恐惧究竟具有何种意义。
别误会我,我并非认为我们必须研究人类自身的、与情绪有关的大脑机制。我们已经从动物研究中学到了很多东西,还可以继续学习,而且事实上我们也只能够从动物研究中学习,但是我们确实需要一个严格的概念框架,以理解哪些基于动物的研究发现对理解人类大脑是有意义的,哪些没有意义。我提出这样一个框架来表达我的观点,我认为这个框架为我们理解恐惧和焦虑提供了新视角,也有助于我们理解与这些状态有关的其他疾病。
我在本书中提的建议会涉及描述某些现象的词语,但我的本意并非字面意思。词语有大量的引申含义。例如,一些通过测量大鼠的木僵行为来研究大鼠的恐惧的研究者认为,他们关注的并不是常人所理解的恐惧。他们认为自己研究的是非主观的生理状态,这才是他们认为的恐惧。虽然这种对恐惧的科学的再定义使恐惧成为一个更容易被研究的问题,但是这种定义有三个缺点。第一,使用非传统的方法来描述把威胁与反应联系起来的生理状态,容易使研究者把恐惧当成一种有意识的感觉。第二,即使研究者认同这种定义,每个人也会认为他们实际上研究的是恐惧感。第三,我们确实需要理解恐惧感,忽视它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作为科学家,我们有义务准确地描述我们的研究,尤其当我们的成果正被用来界定人类的问题(如恐惧和焦虑障碍)以及发展治疗方法时。因为产生恐惧和焦虑意识(恐惧感和焦虑感)的脑回路不同于控制防御反应(如木僵)的回路,并且它们受不同因素影响,所以需要对它们区别理解。当然,控制防御反应的脑回路存在交叉,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相同。
正是因为没有做出这些区分,所以那些试图研究出新药物以治疗动物的恐惧和焦虑的研究并未取得好的成果。这些研究在行为反应层面评估药物疗效,却预期药物能使人类有更少的恐惧感或焦虑感。我们早已知道,治疗在影响人们对威胁的感受方式和行为生理反应上存在不一致。
需要指出的关键证据之一是,用阈下情绪启动的方式给人们呈现恐惧图片,人们意识不到这些刺激也没有意识到恐惧感,但是他们的杏仁核被恐惧激活了,身体也出现了反应(如出汗、心率或瞳孔大小的变化),这提示我们对恐惧的检测和反应是独立于有意识的知觉的。如果我们不需要意识体验来控制恐惧反应,那么在推断大鼠通过意识状态来对恐惧做出反应时,我们应该谨慎些。我并非说大鼠或其他动物缺少意识,我说的是,我们不应该简单地假设,如果动物面临恐惧时会和我们做出同样的反应,那么动物就有与我们相同的恐惧感。针对动物意识的科学研究想弄明白这一问题并不容易。
上文暗含的意思是恐惧和焦虑是一种意识层面的感受,我们需要理解意识是什么,从而进一步理解恐惧和焦虑。本书的多个章节将会从神经科学、心理学和哲学层面(至少从我的角度看)着重介绍当前的研究者是如何理解意识的。本书内容包括有争议的动物意识研究,正如我刚提到的那样,这是非常难以科学地研究清楚的。我对如何使用更科学的方法研究这一课题提出了规范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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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将讨论与治疗相关的问题。我提出的关键观点与流行观点相反,我认为消退的过程并非暴露疗法的主要过程。消退是有效的,但暴露疗法实际上包含了更多的机制,这些机制与消退互相干扰。我挑战的另一个观点是回避对焦虑的个体来讲是一件坏事,我认为主动回避可能是有用的。这些与其他一些推进心理治疗的观点都直接源于动物研究。关键是要知道哪些是我们能够从动物研究中学习的,哪些是不能的,不能将这两者混为一谈。
我把本书献给我实验室的研究生、博士后和技术人员,正是他们的诸多付出才使我取得了这些成就,他们值得获得同样的赞扬,甚至更多。下面是按字母顺序排列的名单:
Prin Amorapanth、 John Apergis-Schoute、Annemieke Apergis-Schoute、Jorge Armony、Elizabeth Bauer、Hugh Tad Blair、Fabio Bordi、Nesha Burghardt、David Bush、Christopher Cain、Vincent Campese、 Fernando Canadas-Perez、Diana Cardona-Mena、William Chang、June-Seek Choi、Piera Cicchetti、M. Christine Clugnet、Keith Corodimas、Kiriana Cowansage、Catarina Cunha、Jacek Debiec、Lorenzo Diaz-Mataix、Neot Doron、Valerie Doyere、Sevil Durvaci、Jeffrey Erlich、Claudia Farb、Ann Fink、Rosemary Gonzaga、Yiran Gu、Nikita Gupta、Hiroki Hamanaka、Mian Hou、Koichi Isogawa、Jiro Iwata、Joshua Johansen、O. Luke Johnson、JoAnna Klein、Kevin LaBar、Raphael Lamprecht、Enrique Lanuza、Gabriel Lazaro-Munoz、Stephanie Lazzaro、XingFang Li、Tamas Madarasz、Raquel Martinez、Kate Melia、Marta Moita、Marie Monfils、Maria Morgan、Justin Moscarello、Jeff Muller,Karim Nader、Paco Olucha、Linnaea Ostroff、Elizabeth Phelps、Russell Philips、Joseph Pick、Gregory Quirk、Franchesa Ramirez、J. Christopher Repa、Sarina Rodrigues、Michael Rogan、Liz Romanski、Svetlana Rosis、Akira Sakaguchi、Glenn Schafe、Hillary Schiff、Daniela Schiller、Robert Sears、Torfi Sigurdsson、Francisco Sotres-Bayon、Peter Sparks、Ruth Stornetta、G. Elizabeth Stutzmann、Gregory Sullivan、Marc Weisskopf、Mattis Wigestrand、Ann Wilensky、Walter Woodson、Andrew Xagoraris。伊丽莎白菲尔普斯(Elizabeth Phelps)也在其中,她和她的团队是我长期以来的合作伙伴。伊丽莎白菲尔普斯的研究团队将我们在啮齿动物上的研究应用于人类被试,并证实我们的研究结果适用于人类。
我借鉴了现代词焦虑的古老词根。这要感谢我的儿子米洛勒杜(Milo LeDoux),他在牛津大学学习了古典文学,现就读于弗吉尼亚大学法学院。我还要感谢彼得梅内克(Peter Meineck),他是纽约大学古典文学的副教授,也是亚桂拉剧院的建造者。波士顿大学的认知治疗师斯特凡霍夫曼(Stefan Hofmann)为我提供了认知疗法的重要文献,这有助于我更好地理解认知疗法及其与消退的关系。艾萨克加拉泽利维(Isaac Galatzer-Levy)是我在纽约大学朗格尼医学中心精神学系的同事,他阅读了本书的多个章节并给出了有帮助的评论。
我也要感谢我的插画作者罗伯特李(Robert Lee),他对我各种不完整的、逻辑混乱的草稿极为耐心。
特别要感谢威廉常(William Chang),他是我的长期助理,有丰富的写作经验。如果没有他,完成本书将是一个更加艰巨的、难以完成的任务。
自1986年开始,我一直受到美国国家精神卫生研究所的资助,本书讨论的许多研究都是在它的支持下才得以完成的。最近,我也得到了美国国家药物滥用研究所的支持。在此之前,我还得到了美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支持。我也非常感谢罗伯特坎特(Robert Kanter)和詹妮弗布鲁(Jennifer Brour)的支持。
1989年,我加入了纽约大学艺术与科学学院,成为神经科学中心和心理学系的成员。近年来,我在纽约大学朗格尼医学中心的精神病学专业和儿童、青少年精神病学专业也有研究职位。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我的研究来说,纽约大学都是最忠诚和慷慨的朋友。
1997年,在纽约大学和纽约州的合作中,我被任命为情绪大脑研究所所长。这是一个多层面的合作,纽约大学以及内森克莱恩精神病学研究所的多个实验室都参与其中。在纽约大学和纽约州对本项目的支持下,我们希望能够推进人们对恐惧和焦虑的理解。本书中的一些研究就是在这一背景下产生的。
布罗克曼公司的约翰布罗克曼、卡廷卡玛森和其他所有的代理人都非常优秀。我特别感谢他们所有人多年来为我所做的一切。这一切从《情绪大脑》这本书开始。
我要毫不吝啬地称赞Viking的瑞克科特,他也是《突触自我》的编辑。我期待更多书出版,尽管它们还潜在我大脑隐秘角落的突触里。在我写作本书的最后阶段,瑞克的助理迭戈恩涅斯(Diego Nn~ez)也给了我大量帮助。
我要对我聪明美丽的妻子南希普林森托(Nancy Princenthal)表达我的爱和感谢。南希和我都准备在2015年春天夏天出版重要的书。尽管她在写作已故艺术家艾格尼丝马丁(Agnes Martin)传记的过程中要面对艰巨的挑战,但是当我有需要时,她就会变成一个好朋友、好伙伴、好评论家和好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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