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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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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是什么?是满足园艺栽培乐趣的园圃,是彰显园主审美的艺术品,也是放松身心的游乐园。在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莱斯特大学文艺复兴研究学科荣休教授戈登·坎贝尔看来,园林是一种与自然互动的艺术形式,是永不凝固静止的生动产物。在本书中,他融合在全球70余个国家考察的经历,梳理不同地区的园林发展历程与风格演变,详细介绍了位于世界各地的著名代表性园林,如巴比伦的空中花园、长安的上林苑、西班牙的阿尔汉布拉宫、意大利的埃斯特庄园、法国的凡尔赛宫、英国的布伦海姆宫、美国的弗农山庄等。本书由华中科技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赵纪军作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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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从古至今,园林形态不一、风格各异。它们既可以成为带来宁静祥和、提供休闲娱乐的绿地,也可以成为培育野生动植物、开发农业资源的园圃。世界各地的园林慰藉了来自不同阶层的人们,不仅滋养着公众的身心,也点燃了伟大艺术家的创作灵感。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从古代波斯的庭园到现代美洲的公园,从精巧的东亚园林到宏大的欧洲庄园,本书纵览园林盛景,引领读者穿越时空,踏上一段自然与人文交织的精彩园林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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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作者 戈登·坎贝尔 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莱斯特大学文艺复兴研究学科荣休教授、研究员。曾撰写和编辑多部文学、艺术、历史和传记类图书,包括《圣经:国王詹姆斯版本的故事》(牛津大学出版社,2010)和《花园里的隐士:从罗马帝国到装饰性侏儒》(牛津大学出版社,2013)。
序言作者 赵纪军 华中科技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英国谢菲尔德大学博士,中国风景园林学会理论与历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主要研究方向为风景园林历史与理论。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项,独著《中国现代园林:历史与理论研究》(2014)、合著《亭引》(2019)、参编《中国近代园林史》(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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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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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谢 引 言 第一章 古代与中世纪园林 第二章 伊斯兰园林 第三章 东亚园林 第四章 意大利 第五章 法国 第六章 西班牙和葡萄牙 第七章 欧洲北部 第八章 英国 第九章 美洲、非洲和澳大利亚 后记:园林的未来史 词汇表 索引 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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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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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徜徉、漫步于一座园林,目光掠过青苔遍布的山石、潺潺流淌的水渠、修剪整齐的树篱,或是精巧别致的楼阁时,我们所触碰的,远非山水、植物、建筑等园林要素的组合构成,更是一段凝固的文明记忆。戈登·?坎贝尔的《园林史》便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通往这段记忆的大门,它以清晰的历史脉络、生动的园林故事、深刻的思想探绎,跨越时空与地域的界限,将人类数千年来塑造园林、也被园林塑造的漫长历程娓娓道来。 何为园林?虽然这本书在“引言”中给出了一些总括性的阐述,但从该书的历史视野出发,其答案却未必单一。不同文明的园林实践为这一概念提供了多样的注脚;书中的每一座园林,都是特定历史语境的产物,承载着特定时代的思想与情感。这种对文明多样性与差异性的涵括,使这本《园林史》颇为动人,它以全球化的视野为我们展开了一幅多元并存的画卷。 在最早有文献记载的新月沃土地区,园林的所在是苏美尔人眼中“适于耕作的肥沃土地”,是亚述国王辛那赫里布围绕中轴线布置的灌溉花园;在古埃及,园林是底比斯的内巴蒙墓壁画中围绕长方形水池的封闭空间,其围墙守护隐私,也抵御大漠风沙。在伊斯兰世界,“查赫巴格”四分园设计是《古兰经》中天堂园的现世映射,印度莫卧儿王朝的拉姆园即严格遵循着这一传统;西班牙格拉纳达的阿尔罕布拉宫,则将罗马园林的轴线与波斯的四分布局融合,狮子庭园的大理石狮群与香桃木庭园的静谧水渠共同谱写了伊斯兰园林的水之诗篇。 中世纪欧洲的封闭式花园则被赋予深刻的宗教寓意拉丁语hortus conclusus既指物理上的围墙花园,也象征圣母玛利亚的圣洁,《雅歌》中“关锁的园,禁闭的井”的解读,让玫瑰与喷泉成为精神信仰的载体。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园林开启了“建筑与自然融合”的探索:蒂沃利埃斯特庄园的百泉台,以阶梯式喷泉与水力风琴演绎着“水的狂欢”;佛罗伦萨波波里花园的U形露天剧场,将园林变成盛大活动的背景,延续至今的佛罗伦萨五月音乐节,仍在诉说着园林与生活的紧密联结。到了法国路易十四时期,凡尔赛宫以长达数公里的中轴线、刺绣花坛与大运河,将“太阳王”的权力与秩序刻入园林肌理,成为绝对君主制的纪念碑。而进入18世纪,英国的风景园则是启蒙思想的折射——“万能”布朗改造了查茨沃斯庄园,将规则的河道恢复成自然式湖泊,让人工痕迹隐于自然,呼应着“回归自然”的时代风潮。 当视角转向东方,中国园林成为“理想化自然”的载体——汉武帝在上林苑堆筑象征仙岛的蓬莱、方丈、瀛洲三座岛屿,白居易在庐山草堂以朴素木构呼应佛教禅意,苏州狮子林的假山则以“瘦、皱、透、漏”的审美,成为文人精神的寄托。日本庭园将这份意境推向极致,京都龙安寺的枯山水,以15块石头与耙制砾石在“无山无水”中营造出山林悠远之感,茶道庭园的蜿蜒小径与蹲踞石盆,则让每一步行走都成为通往冥想的仪式。 同时,作者“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独特研究实践,也让这部著作充满了人文与历史的温度。作为走访过逾70个国家的研究者,坎贝尔并非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梳理史料,而是将亲身经历融入文字。他曾在斯里兰卡锡吉里耶的山脚下,见证迦叶波一世建造的水景花园遗迹如何存续并讲述古代王朝的智慧;他曾漫步于伊朗前英国石油公司的遗存园林,考察昔日的英式花园如何成为当地文化记忆的一部分;他还在日本东京的六义园,循着“回游”步道,感受每一处景观与传统诗歌的呼应。这种扎根现场、立足大地的研究,让书中的案例不再是遥远的符号——我们仿佛能与作者一同漫游园林之中,感悟历史的绵长与厚重。 在全书的尾声,作者将目光投向园林的未来。他直面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减少等现实挑战——温带地区的草坪或将因缺水成为“奢侈之物”,入侵物种威胁着本土生态,有机园艺与生态设计则为园林发展提供了新方向。这份对未来的关切,让这部以历史为主题的著作超越了回顾的范畴,成为引导我们思考人与自然关系的指南。正如作者所言,园林是“永不凝固静止的生动产物”,它随时代发展而改变,却始终承载着人类对“诗意栖居”的向往。 对于不同的读者而言,这本《园林史》也许会有不同的意义。它可以是设计师的灵感源泉,从不同文明的设计智慧中汲取养分;可以是历史研究者的参考文本,透过园林认识文明交流与演变的轨迹;也可以是普通读者的“精神漫游手册”,在文字间游览世界各地的园林,理解人类如何以双手与智慧,将对自然的敬畏、对美的追求,刻写在大地之上。当我们翻开这本书,便开启了一段特殊的旅程——在园林的时空褶皱里,读懂人类文明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也找到属于自己亲近自然的心灵归处。
引言 园林是什么?对这个术语通常的理解是指一片规划好的室外空间,通过整齐的围墙或明显的风格差异与周边环境区分开来。园林之内通常既有建造的部分,也有天然的部分。园林的设计反映了它消遣、审美、实用或潜心冥思的目的。很难说得更加精确了,因为不同的文化对园林的构成有着不同的观念。例如在西方,园林一般以园艺为中心,而东方的园林则往往围绕着石头这一主题。 园林的含义是什么?栽培园地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种乐趣,而对其他人来说却是繁重的劳动,常常作为一种强加命令的隐喻:莎士比亚的《理查二世》中那些利口捷给的园丁们把园艺比作治理王国;而往小了说,耕作一个人的私人园地也有处理其私人事务的意思,这个典故出自伏尔泰的《老实人》(“应当种我们的园地”)。我们与园地的关系超越了园艺的意义,这个观念早已有人提出,所以才有了各种园林纪念牌匾,比如引用多萝西·弗朗西丝·格尼的诗句:“一个人在花园里比在世上其他任何地方都更贴近上帝的心。”2006年,也许是全世界首位研究花园的学院哲学家戴维·库珀出版了《花园的哲理》,他在这本书中探索了花园何以对不同文化和不同时代中如此众多的人有着如此重大的意义。例如,在发展中国家的蔬菜副食店或超市中,人们可以更容易地获得产自菜园的食物,但即使是那些买得起蔬菜的人也会选择自行种植,这种做法满足了培育和尊重生命、让自己的生活有规律可循,以及通过种植健康食品来改善自身健康等需要。创造条理和格调的迫切要求也在菜园的规划组织中得到了体现,在观赏性花园中尤其如此。社区农圃就是一个例子,很好地证明了菜园的用途不止是生产食物:小块的园地提供了锻炼的空间、新鲜空气、来自自然界的教育,还能增进地块共同持有人之间的友谊。 园林的游客对园林的规划组织和生长于斯的健康植物都有所响应。在更深的层次上,园林代表了人类与自然界其他部分之间相互依存的关系。园林这个空间是专门用来协调人类活动和驯顺的自然界之间的伙伴关系的。近几十年来,世界各地园艺中心的蓬勃发展,见证了这种伙伴关系的加强。对于那些只愿在园林里散步而不愿除草的人来说,园林成了休息的场所。这通常都是完全世俗的休闲方式,将园林作为一个安静思考的地方,但格尼夫人关于在花园里散步可以使人更贴近上帝的观点并没有完全消失,“宁静花园运动”的成功就是证明,该运动由一位圣公会牧师在1992年发起,旨在为思考、祈祷和灵性重生提供宁静的空间;目前在18个国家有大约300座“宁静花园”。冥想花园当然也可以是世俗的,比如纪念花园与和平花园等。 园林是一种与自然互动的艺术形式,正如莎士比亚的《冬天的故事》中波力克希尼斯令人难忘的阐述:“这是一种改良天然的艺术,或者可说是改变天然,但那种艺术的本身正是出于天然。”这本小书讲述的就是这种艺术的历史。园林史作为一门学科的轮廓并不清晰,部分原因是大部分的专业知识都在大学校园之外。就像工业考古学中,关于维多利亚时代的发动机如何工作的问题,由穿着满是油污的工作服、花了无数个周末鼓捣维多利亚时代发动机的人来回答,要比由教授来回答更好一样,园林史知识的守护者更有可能是充满激情、知识储备令人生畏的业余爱好者,而不是学术专业人士。这意味着,园林的历史往往脱离了对其社会背景的历史性讨论,因为作者的目光高度集中在园林本身。近几十年来,米歇尔·巴里东、约翰·迪克逊·亨特、蒂莫西·莫尔和西蒙·沙玛等少数学术史家试图纠正这种不平衡,而当这些历史学家与长期沉浸在档案中的业余爱好者兵合一处之时,景观考古学家却致力于发掘园林:在庞贝和赫库兰尼姆已经发掘了大约500座园林。 许多历史园林的重建都基于档案和考古调查中产生的知识。在重建园林的过程中,如何处理这些知识是一个很有争议的问题。凯尼尔沃思城堡、罗宫和弗农山庄等地都曾试图重建特定年份的园林(分别是1575年、1684年和1799年)。在殖民地威廉斯堡,考古学成了现代设计的跳板;蒂沃利的埃斯特庄园并没有试图恢复最初的园林,但还原了一些原始的特征,与后期的创新并肩而存。在更早的时期很少有这样的顾虑:风景园林设计师往往乐于除去早年的园林。 我们对任何特定园林的看法都夹杂着我们的文化记忆和对园林的个人经验。在亚伯拉罕传统中,园林游客的文化记忆可以追溯到伊甸园,它在绘画和园林中被无数次再现。在日本的神道传统中,文化记忆可回溯至道教和佛教神话来临之前,延伸到了神灵与景观中的特定特征(如大石头或瀑布)相关联的时代,这种记忆也丰富了人们对日本园林的看法。这本小书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概述和匆忙的调查,但也是把园林置于文化记忆背景中的一种尝试。 我因为工作职责而走访过(各大洲的)逾70个国家,如此在空闲时间便得以参观许多园林。有些园林宏伟壮丽,但也有远离英格兰的朴素英式花园,比如印度的避暑胜地和伊朗的前英国石油公司炼油厂等。这些园林都曾是彰显英式风格的实例,如今却成了印度和伊朗文化记忆的一部分。 我在本书中尽量选择我参观过的园林作为例子,因为脚踏实地是保证准确之法。这种原则的一个后果是,本书偏重于介绍对公众开放的实体园林。由于我的主题具有明显的历史性,我必须讨论那些已经消失的园林,但我还是试图从仍然存在并可以参观的园林中选择尽可能多的例子。我知道园林是永不凝固静止的生动产物,有时似乎更接近于行为艺术,而不是形式固定的艺术。然而这种多变的性质虽然意味着对园林的理解可能很快就会过时,但也正是园林的诸多乐趣之一。柏拉图曾引用赫拉克利特的一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同样的话也适用于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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