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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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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记赵家》是杨步伟与赵元任携手走过六十年婚姻的回忆录。杨步伟的文字鲜活而率真,既记录下与赵元任琴瑟相和、相濡以沫的家庭生活,也蕴含着与胡适、陈寅恪等友人的真挚情谊。在书中,学问大家的趣闻与乱世求生的坚韧交织,使得她笔下赵家的六十年,成了一代知识分子生活与精神风骨的生动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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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杨步伟,中国现代新女性的代表人物,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的夫人,也是赵元任一生不可或缺的灵魂伴侣。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杨步伟用质朴诙谐的语言,记录了她与赵元任丰富多彩的婚姻生活,以及与诸多学界友人的日常往来。书中展现了一幅幅璀璨又鲜活的现代学人的群像:如“石狮子”般专心治学的陈寅恪和俞大维、忍耐了六个小时“魔鬼考试”折磨的刘半农;因母鸡“难产”而急电杨步伟请求帮忙接生的金岳霖;为好友秘密成婚仓卒准备贺礼的胡适……这些活灵活现、令人忍俊不禁的学林故事,展现了民国大师们的“另一面”。
本书首次补译了英文版中关于1973年赵元任、杨步伟夫妇回国的内容。全书精心选配了由赵元任拍摄的珍贵家庭照片,与杨步伟的文字珠联璧合,以图文并茂的形式,生动展现大时代中,一个家庭的艰难不易和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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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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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步伟(1889—1981),安徽池州人,出身南京花牌楼世家,祖父杨文会是近代著名佛学家。1919年,毕业于日本东京女子医学专门学校,回国后开办森仁医院。1921年,与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结为伉俪并育有四女。1938年,全家赴美,热情好客的赵家成为海外华人的交汇中心。著有《一个女人的自传》《杂记赵家》《中国食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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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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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结婚后的忙乱
第二章 蜜月与蜜蜂
第三章 剑桥过家
第四章 第一次欧洲游记
第五章 四年的清华园
第六章 元任和中央研究院的关系
第七章 在华盛顿的一年半
第八章 元任又回到中央研究院
第九章 在南京作“永久”的计划
第十章 安与危/
第十一章 撤退后方
第十二章 又到美国
第十三章 从夏威夷到耶鲁
第十四章 在耶鲁两年
第十五章 三次到哈佛
第十六章 元任就教加大
第十七章 元任退休后的工作
第十八章 第四次漫游记
第十九章 八十年、五十年回忆
第二十章 1973年回乡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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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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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
我写这个《杂记赵家》,有一部分在英文版《一个中国女人的自传》中已提过不少了;不过总是以我自己为目标来叙说。前出的中文版就只到我们两个人结婚为止。因为我想成了家以后不应该以我个人为中心,必须以这个家为中心来叙说一切,并且以后有了孩子了,更以大家为目标来说了。一想用什么名字呢?元任的六世祖瓯北先生岂不是以写杂记为名吗?我虽谈不上“文学”两个字,可是来杂记一下总可以吧。所以就用这个“杂记赵家”这个名字,一记念瓯北先生,二注重一家各人的事情。
还有一个声明,这本书也由元任译成英文版。这个英文的名字是由罗素先生在我大女出世时给起的,叫Family of Chaos。怎么个理由让元任来解说吧。
步伟
是这么样来的:先是罗素在中国讲演中有一个讲题是Causes of the Present Chaos in China,是我给他翻译的。他回国后我们生了第一个小孩子,写信通知他。他回信说:Congratulations, so you are among the Causes of the Present Chaos in China!后来他在他自传(第二册第127页)里说赵元任喜欢玩儿字,这个我倒是承认。可是他举的例子不是我的而恰恰是他玩儿Chaos这个字的例子。所以现在就把《杂记赵家》这个书名的英文就译成Family of Chaos来记念罗素吧。至于这个字究竟要念成くㄠム还是念成ㄎてㄛム,那就听读者的便吧。
元任
我是一个地道的中国女人。我生长在一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里头。识字读书也都是在家学的。我很迟才会烧饭做衣服。中国女人差不多早晚总是要嫁的,我也不是个例外。我在小家庭里有我的权,可是大事情还是让我丈夫来决定,不过大事情很少就是了。我有四个孩子--在中国可以算是不多不少的吧。我对孩子们疼是疼,可是不喜欢表面上做出那些关心的样子。我很在乎我的亲戚和朋友们,我对于人对人的忠心,看得非常的重要。 我也是个地道的女性。多数女人在乎自己的什么样子,我也在乎。我喜欢有点首饰,我喜欢有一大些好衣服。我拿我那些好看的女儿跟我当年的相貌比起来,我自己还是很得意。我请起客来总要跟张家这上头不同,跟李家那上头不同,我有我家的样子。我丈夫的地位用不着跟别家丈夫来比,可是无形中我有时候也会比。我不天天记日记,但是我写自传。 我是经历过些特别的情形的。我一生下来就有四位父母(这个以后再解释)。在我们那时候订了婚就算是定了,可是人家虽然给我定了,我把婚约给破除了。我还没入大学就做了校长。我加入过革命,也逃过多少次的反。我看过好几百人的病,也接过好几百小孩的生。我结婚的时候,结婚就是结婚,没用任何结婚的仪式。 我周游过十二省三洲。我住过六年的日本,十三年的美国。虽然我讲英文不讲法文,亦很少看英文书报,可是我不但对美国人常常做中国通,对中国人常常做美国通,而且对中国人也做中国通,对美国人也做美国通。我丈夫老喜欢改我说的英文。外国人常说他,“他有本事用八国语言来对人不开口。”我一开口美国人总说,密息斯赵,你说这么好的英文!
可是最要紧的,我就是我,不是别人。我是五尺一,不是五尺四(要是的话我倒随便)。我从前称九十磅愿意有一百二十五磅。后来我一百三十五磅还愿意一百二十五磅。(近来倒是差不多了。)我在中国人当中算是白的,我从来不浓装。我虽然以前穿过几年的西服,并且在中国剪短头发在熟人当中我比谁都早,可是我喜欢简单的装束。我的衣服虽然很多,我多半喜欢直的旗袍,因为这样可以刚刚不胖不瘦。我爱吃什么就吃什么。 我的声音是女低音的嗓子。我一拿起耳机来说“喂”,人家总是说“赵太太在家吧?\我只好说“我就是赵太太。”我的声音传的远。跟谁辩论起来,要是两边的理不相上下的时候,那就总是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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