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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阿加莎·克里斯蒂系列:母亲的女儿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阿加莎·克里斯蒂系列:爱的重量
阿加莎·克里斯蒂系列:玫瑰与紫杉
阿加莎·克里斯蒂系列:撒旦的情歌
阿加莎·克里斯蒂系列:幸福假面
阿加莎·克里斯蒂系列:未完成的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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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阿加莎·克里斯蒂
Agatha Christie
1890.09.15─1976.01.12
“侦探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尽管已去世三十余年,却至今仍是吉尼斯世界纪录中“人类史上最畅销的作家”──作品被译成百余种语言,全球发行超过二十亿册,只有《圣经》及莎士比亚的作品销量在她之上。
推理小说为阿加莎·克里斯蒂带来无上的荣耀及财富。在五十余年的写作生涯中,她共出版了六十六部长篇小说、一百多篇短篇故事、十八个剧本,许多作品都被拍成电影或电视影集,《捕鼠器》舞台剧更自1952年推出至今仍在伦敦剧场上演;英王伊丽莎白二世也于1971年册封其为女爵。
但真实生活中的克里斯蒂,也曾经历种种生命风暴。她因承受不了第一任丈夫外遇及母亲过世的接连打击,而于1926年发生失忆及失踪事件;1930年再婚,嫁给比她年轻十四岁的考古学家;经历两次世界大战……因此除了推理小说外,她也以玛丽·韦斯特马科特(Mary Westmacott)为笔名发表了“心之罪”(crimes of the heart)系列六本探讨“爱”的小说。这六部作品,部部都有她个人生命的投射,是了解这位神秘女作家最重要的线索。
1976年,克里斯蒂逝世于英国牛津港,作品至今畅销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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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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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重量》节选
劳拉走近时,鲍多克正在花园里忙碌,他咕哝一声问道:“你觉得我的秋海棠如何?”
鲍多克的园艺其实非常拙劣,却自我感觉良好地全然无视失败的结果,朋友们都知道不能点破。劳拉顺从地看了稀疏的秋海棠一眼,表示非常不错。
“不错?它们简直美呆了!”较之十八年前,鲍多克如今已垂垂老矣,且变得十分矮胖。他呻吟着弯下腰拔草。
“都怪今年夏天下了太多雨,”他抱怨说,“花圃才清完,杂草又冒出来了。这些旋花真令人无言!随你怎么讲吧,但我觉得这种杂草简直就是魔鬼煽出来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好啦,小劳拉,有事吗?有什么问题告诉我吧。”
“每次我有烦恼就跑来找您,从六岁起就是这样。”
“你以前真是个古怪的小鬼,一张脸瘦巴巴的,眼睛斗大。”
“我想知道自己做对了没有。”
“我若是你,才不会顾虑那么多。”鲍多克说,“哼!讨厌的东西,还不快出来!”(这是对杂草说的。)“真的,我不会想那么多,有些人善辨是非,有些人毫无概念,这种东西就像天生的音感!”
“我指的不是道德上的是非对错,而是自己的做法是否明智。”
“那是两码事。整体而言,人们干的傻事远多过聪明事。你的问题是什么?”
“雪莉。”
“我就知道,除了雪莉,你从不考虑别的事或人。”
“我一直想安排她去伦敦接受秘书训练。”
“我觉得挺蠢的,”鲍多克说,“雪莉是个好孩子,但不是当秘书的料。”
“但她总得做点什么吧?”
“现代人老爱这么说。”
“而且我希望她能多认识些人。”
“省省吧。”鲍多克摇着受伤的手说,“认识人?哪些人?群众?雇主?其他女生?还是年轻男子?”
“我想是指年轻男子吧。”
鲍多克咯咯笑了。
“雪莉在这儿又不是没人要,牧师家的罗宾似乎对她有点意思,小彼德更是喜欢她,连爱德华· 韦斯特伯里都开始在残余的头发上抹油了,我上星期日在教堂里闻到发油味,心想:‘他想追谁呀?’我们走出教堂时他就追上来,像只害羞的小狗,扭捏地跟雪莉搭话。”
“我想雪莉对他们都没动心。”
“她干嘛动心?给她一点儿时间吧,雪莉还小。劳拉,你为何非送她去伦敦不可?你也跟着去吗?”
“噢,不行,重点就在这儿。”
鲍多克站直身体。
“重点?”他好奇地望着劳拉,“你究竟在盘算什么,劳拉?”
劳拉低头看着碎石路。
“就像您刚才说的,雪莉是我唯一在乎的人,我……我太爱她了,怕会伤害她,怕将她绑死在自己身边。”
鲍多克出乎意料地柔声说:“她小你十一岁,在某方面而言,她更像你女儿,不像妹妹。”
“我的确是姊代母职。”
他点点头。
“聪明如你,了解到母爱的占有性,是吗?”
“没错,就是那样。我不希望如此,我希望雪莉能自由自在。”
“所以你才想将她赶出巢穴,让她到世上磨炼成长?”
“是的,但我不确定这样算不算明智。”
鲍多克狠狠地揉着鼻子说:“你们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人怎么可能知道何谓明不明智?倘若小雪莉去伦敦,
跟埃及学生搞在一起,在布卢姆斯伯里a 生个深肤色宝宝,你就会说全是你的错,其实这只能怪雪莉和那个埃及人。假如她受完训练找到理想的秘书工作,而且还嫁给老板,你则认为自己做对了。全是废话嘛!你无法替别人安排他们的人生,至于雪莉懂不懂世道,时间久了自见分晓。你若认为去伦敦是个好安排,那就去做,但别看得太严重。你就是这样,劳拉,把人生看得太严肃,很多女人都有这个问题。”
“难道您就没有吗?”
“我对旋花可是很认真的,”鲍多克愤愤地望着小径上成堆的野草说,“还有蚜虫。我也很认真对待我的胃,因为若不好好照顾,就会让我痛不欲生。不过我从不想对别人的人生太过认真,因为我太尊重别人了。”
“您不明白,万一雪莉不幸福,我一定受不了。”
“又来废话了,”鲍多克不客气地说,“万一雪莉不幸福,又有什么关系?大部分的人都有起落,不快乐也得受,就像所有其他事一样。人得秉持勇敢乐观,才能在世间闯荡。”
他锐利地看着劳拉。
“你自己呢,劳拉?”
“我自己?”劳拉诧异地问。
“是的,假设你不快乐呢?你能够忍受吗?”
劳拉笑道:“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多想点自己的事吧,女人的无私可能会是一种灾难。你想从人生得到什么?你都二十八了,正值适婚年龄,何不开始物色对象?”
“别闹了,鲍弟。”
“蓟草和羊角芹真讨厌!”鲍多克吼道。“你是女人,不是吗?而且还是位长相清秀、十足正常的女人。还是你其实不太正常?男人想吻你时,你会有什么反应?”
“很少有男人想吻我。”劳拉说。
“为什么?因为你没有扮好女人的角色。”他对劳拉摇着手指,“你的心思一直兜在别的事上。瞧你这衣鲜人洁、
清秀贤淑的模样,正是我母亲会喜欢的女孩。你何不涂点艳色的口红和指甲油?”
劳拉盯了他一眼。
“您不总说您痛恨口红和红指甲吗?”
“痛恨?我当然讨厌它们,我都七十九岁了!但那是一种表征,表示你在寻找对象,准备让人追求,算是发出求偶讯号吧。劳拉,听好了,你未必人见人爱,不像有些女人风情万种,但自会有特定类型的男人因喜欢你的质朴而追求你,那种男人知道你就是他的真命天女。可是如果你按兵不动,便很难有机会,你得有所表示,记得自己是个女人,扮演女人的角色,寻觅自己的男人。”
“亲爱的鲍弟,我很喜欢您的训示,可我向来是个无可救药的丑小鸭。”
“所以你想当老处女吗?”
劳拉的脸微微一红。
“不,当然不想,我只是不认为自己嫁得出去。”
“太悲观了吧!”鲍多克大笑道。
“我才没有,我只是认为不可能有人会爱上我。”
“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人爱,”鲍多克粗鲁地说,“兔唇的、生粉刺的、下巴长的、蠢笨的!你认识的已婚妇女有一半不都这样?小劳拉,你只是怕麻烦而已!你想付出爱,却不愿被爱,你是怕被爱的负担太沉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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