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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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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汪曾祺应从文库本开始,它是第一套纯粹以读者视角编选的汪曾祺文集,来自资深读者几十年的阅读体验,是一个读者对另一个读者的口口相传。
★ 汪曾祺的作品非常适合做成文库本,不仅因为其篇幅短小,也因为文库本的形式更契合汪曾祺文字闲适、淡雅的气质。 ★ 汪曾祺一生写下约250万字的作品,以散文、小说为主,“资深读者”杨早主编,经典甄选70万字,分10册,编为小说3册、散文5册、戏剧1册、书信1册,基本涵盖了所有体裁。了解汪曾祺及其作品,这10本小书足矣:《异秉》《受戒》《聊斋新义》《人间草木》《人间至味》《山河故人》《桃花源记》《自报家门》《沙家浜》《写信即是练笔》 ★ 《汪曾祺文库本》以公认“经典”和大众“喜闻乐见”为编选标准,但对部分未被重视却有一定文学价值的作品亦特别收入。文库本不求面面俱到,不照顾研究需要,所愿者,是将汪先生最精彩的文本,最适合随时随处阅读的文字,以最适当的篇幅、形式呈现给读者。 ★ 汪曾祺的小说共有162篇,约70万字。《受戒》收入汪曾祺创作晚期(1987―1997)的短篇小说29篇,包括改写自蒲松龄《聊斋志异》的《聊斋新义》13篇,以及其他新笔记体小说 |
| 內容簡介: |
| 《聊斋新义》是“汪曾祺文库本”小说卷之一,收入汪曾祺创作晚期(1987―1997)的短篇小说29篇,包括改写自蒲松龄《聊斋志异》的《聊斋新义》13篇,以及其他新笔记体小说16篇。这些作品将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本土文学与西方文学相融合,折射出汪曾祺“衰年变法”的雄心,是他晚年对现代主义的回归与升华。这些作品充满汪先生对现实的理解与关照,在独特的文学个性中彰显人性之美。 |
| 關於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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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当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戏剧家,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著有短篇小说《异秉》《受戒》《大淖记事》等162篇,散文《昆明的雨》《故乡的食物》《人间草木》等550余篇,戏剧《范进中举》《沙家浜》等19部,以及诗歌、书信等共约250万字,有《汪曾祺全集》12卷、《汪曾祺别集》20卷。
主编: 杨早,北京大学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阅读邻居”读书会联合创始人,年度《话题》系列(2005―2014)主编。其祖父为汪曾祺同岁表弟。杨早研读汪曾祺作品30余年,著有《拾读汪曾祺》等,主编《汪曾祺集》等,参编《汪曾祺别集》。 |
| 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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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云??001
黄英??012 蛐蛐??020 石清虚??031 陆判??039 双灯??049 画壁??054 捕快张三??060 同梦??066 明白官??075 牛飞??079 老虎吃错人??082 人变老虎??090 樟柳神??096 小芳??106 窥浴??125 鹿井丹泉??130 小学同学??134 鲍团长??148 忧郁症??161 小姨娘??173 小孃孃??185 莱生小爷??195 名士和狐仙??204 关老爷??213 薛大娘??222 钓鱼巷??232 露水??242 侯银匠??255 |
| 內容試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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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1988年12月,汪曾祺写了一首《自题小像》,道是: 近事模糊远事真,双眸犹幸未全昏。 衰年变法谈何易,唱罢莲花又一春。 说“衰年变法”的时候,其实变法已经开始了。写这诗三年后,汪曾祺在《却老》里点明怎么“变法”:“我得回过头来,在作品里融入更多的现代主义。” 有意思的是,“现代主义”却是通过重写古典的形式呈现的。1987年8月,汪曾祺开始了“聊斋新义”的写作计划。同月底,他取道香港赴美国,参加爱荷华大学举办的为期三个月的“国际写作计划”。 汪曾祺一直对《聊斋志异》及其代表的传统笔记小说很有兴趣(可以上溯至《世说新语》),曾将《小翠》改编成京剧。“聊斋新义”的写作,应当是谋划已久的一次“变法”,追求的是“融奇崛于平淡,纳外来于传统,不今不古,不中不西”。 这个时候汪曾祺又正好受到了访美的冲击。与国外作家的交流倾谈,汪曾祺对现代主义、现实主义乃至民族传统,有了更深入清晰的认知:“我所说的现实主义是能容纳一切流派的现实主义;我所说的民族文化传统是不排斥外来影响的文化传统。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是可以融合的;民族文化和外来影响也并不矛盾,它们之间并非泾渭分明,作家也不必不归杨则归墨,在一棵树上吊死。21世纪的文学,可能是既是更加现实主义的,也是更加现代主义的;既有更浓厚的民族传统色彩,也有更鲜明的西方文学的影响。”因为“聊斋新义”诸篇,也可以看作是这种认识的实践。 汪曾祺的“聊斋新义”,往往改写原故事的结局,加入现代意识,如《瑞云》《捕快张三》《陆判》等尤为明显。汪曾祺是一个喜欢“重写”的作家,自己的小说如《职业》、《异秉》(《灯下》)、《受戒》(《庙与僧》)、《岁寒三友》(《最响的炮仗》)就曾40年间反复述写,对《聊斋志异》的改写,同样也是对传统与现代关系的一种“介入”。 汪曾祺晚年对自己仗以成名的“高邮世界”也进行了可称为颠覆性的改写。不像80年代的写作更专注于乡土社会的人情之美,汪曾祺90年代的高邮书写,更加关注那些乡土社会眼中的《畸人》。他在访谈中提到《小姨娘》,对于十几岁就主动与男性发生性关系的女性,“我没什么褒贬”;他盛赞众人眼中拉皮条的薛大娘:“薛大娘身心都很健康。她的性格没有被扭曲、被压抑。舒舒展展,无拘无束。这是一个彻底解放的,自由的人。”这些话至今还有家乡人不能接受。还有《鹿井丹泉》《窥浴》……胆子大得让人吃惊。这些文笔折射出的,有汪曾祺“衰年变法”的雄心,有90年代文学、文化环境的宽松,还有对于现代中国小说的本土性与世界性的某种思考。 汪曾祺晚年的小说,至今尚未引起读者与研究界足够的重视,往往为美食与旅游的闲趣文字所遮掩。愿这种遗憾不会一直持续。 杨早 2023年3月 瑞云 瑞云越长越好看了。初一十五,她到灵隐寺烧香,总有一些人盯着她傻看。她长得很白,姑娘媳妇偷偷向她的跟妈打听:“她搽的是什么粉?”——“她不搽粉,天生的白嫩。”平常日子,街坊邻居也不大容易见到她,只听见她在小楼上跟师傅学吹箫,拍曲子,念诗。 瑞云过了十四,进十五了。按照院里的规矩,该接客了。养母蔡妈妈上楼来找瑞云。 “姑娘,你大了。是花,都得开。该找一个人梳拢了。” 瑞云在行院中长大,哪有不明白的。她脸上微红了一阵,倒没有怎么太扭捏,爽爽快快地说: “妈妈说的是。但求妈妈依我一件:钱,由妈妈定;人,要由我自己选。” “你要选一个什么样的?” “要一个有情的。” “有钱的、有势的,好找。有情的,没有。” “这是我一辈子头一回。哪怕跟这个人过一夜,也就心满意足了。以后,就顾不了许多了。” 蔡妈妈看看这棵摇钱树,寻思了一会儿,说: “好。钱由我定,人由你选。不过得有个期限:一年。一年之内,由你。过了一年,由我!今天是三月十四。” 于是瑞云开门见客。 蔡妈妈定例:上楼小坐,十五两;见面贽礼不限。 王孙公子、达官贵人、富商巨贾,纷纷登门求见。瑞云一一接待。贽礼厚的,陪着下一局棋,或当场画一个小条幅、一把扇面。贽礼薄的,敬一杯香茶而已。这些狎客对瑞云各有品评。有的说是清水芙蓉,有的说是未放梨蕊,有的说是一块羊脂玉。一传十,十传百,瑞云身价渐高,成了杭州红极一时的名妓。 余杭贺生,素负才名。家道中落,二十未娶。偶然到西湖闲步,见一画舫,飘然而来。中有美人,低头吹箫。岸上游人,纷纷指点:“瑞云!瑞云!”贺生不觉注目。画舫已经远去,贺生还在痴立。回到寓所,茶饭无心。想了一夜,备了一份薄薄的贽礼,往瑞云院中求见。 原来以为瑞云阅人已多,一定不把他这寒酸当一回事。不想一见之后,瑞云款待得很殷勤。亲自涤器烹茶,问长问短。问余杭有什么山水,问他家里都有什么人,问他二十岁了为什么还不娶妻……语声柔细,眉目含情。有时默坐,若有所思。贺生觉得坐得太久了,应该知趣,起身将欲告辞。瑞云拉住他的手,说:“我送你一首诗。”诗曰: 何事求浆者,蓝桥叩晓关。 有心寻玉杵,端只在人间。 贺生得诗狂喜,还想再说点什么,小丫头来报:“客到!”贺生只好仓促别去。 贺生回寓,把诗展读了无数遍。才夹到一本书里,过一会儿,又抽出来看看。瑞云分明属意于我,可是玉杵向哪里去寻? 过一二日,实在忍不住,备了一份贽礼,又去看瑞云。听见他的声音,瑞云揭开门帘,把他让进去,说: “我以为你不来了。” “想不来,还是来了!” 瑞云很高兴。虽然只见了两面,已经好像很熟了。山南海北,琴棋书画,无所不谈。瑞云从来没有和人说过那么多的话,贺生也很少说话说得这样聪明。不知不觉,炉内香灰堆积,帘外落花渐多。瑞云把座位移近贺生,悄悄地说: “你能不能想一点办法,在我这里住一夜?” 贺生说:“看你两回,于愿已足。肌肤之亲,何敢梦想!” 他知道瑞云和蔡妈妈有成约:人由自选,价由母定。 瑞云说:“娶我,我知道你没这个能力。我只是想把女儿身子交给你。以后你再也不来了,山南海北,我老想着你,这也不行么?” 贺生摇头。 两个再没有话了,眼对眼看着。 楼下蔡妈妈大声喊: “瑞云!” 瑞云站起来,执着贺生的两只手,一双眼泪滴在贺生手背上。 贺生回去,辗转反侧。想要回去变卖家产,以博一宵之欢;又想到更尽分别,各自东西,两下牵挂,更何以堪。想到这里,热念都消。咬咬牙,再不到瑞云院里去。 蔡妈妈催着瑞云择婿。接连几个月,没有中意的。眼看花朝已过,离三月十四没有几天了。 这天,来了一个秀才,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用一个指头在瑞云额头上按了一按,说:“可惜,可惜!”说完就走了。瑞云送客回来,发现额头有一个黑黑的指印。越洗越真。 而且这块黑斑逐渐扩大,几天的工夫,左眼的上下眼皮都黑了。 瑞云不能再见客。蔡妈妈拔了她的簪环首饰,剥了上下衣裙,把她推下楼来,和妈子丫头一块干粗活。瑞云娇养惯了,身子又弱,怎么受得了这个! 贺生听说瑞云遭了奇祸,特地去看看。瑞云蓬着头,正在院里拔草。贺生远远喊了一声:“瑞云!”瑞云听出是贺生的声音,急忙躲到一边,脸对着墙壁。贺生连喊了几声,瑞云就是不回头。贺生一头去找到蔡妈妈,说是愿意把瑞云赎出来。瑞云已经是这样,蔡妈妈没有多要身价银子。贺生回余杭,变卖了几亩田产,向蔡妈妈交付了身价。一乘花轿把瑞云抬走了。 到了余杭,拜堂成礼。入了洞房后,瑞云乘贺生关房门的工夫,自己揭了盖头,一口气,噗,噗,把两支花烛吹灭了。贺生知道瑞云的心思,并不嗔怪。轻轻走拢,挨着瑞云在床沿坐下。 瑞云问:“你为什么娶我?” “以前,我想娶你,不能。现在能把你娶回来了,不好么?” “我脸上有一块黑。” “我知道。” “难看么?” “难看。” “你说了实话。” “看看就会看惯的。” “你是可怜我么?” “我疼你。” “伸开你的手。” 瑞云把手放在贺生的手里。贺生想起那天在院里瑞云和他执手相看,就轻轻抚摸瑞云的手。 瑞云说:“你说的是真话。”接着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不是我了。” 贺生轻轻咬了一下瑞云的手指:“你还是你。” “总不那么齐全了!” “你不是说过,愿意把身子给我吗?” “你现在还要吗?” “要!” 两口儿日子过得很甜。不过瑞云每晚临睡,总把所有灯烛吹灭了。好在贺生已经逐渐对她的全身读得很熟,没灯胜似有灯。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一窗细雨,半床明月。少年夫妻,如鱼如水。 贺生真的对瑞云脸上那块黑看惯了。他不觉得有什么难看。似乎瑞云脸上本来就有,应该有。 瑞云还是一直觉得歉然。她有时晨妆照镜,会回头对贺生说: “我对不起你!” “不许说这样的话!” 贺生因事到苏州,在虎丘吃茶。隔座是一个秀才,自称姓和,彼此攀谈起来。秀才听出贺生是浙江口音,便问: “你们杭州,有个名妓瑞云,她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嫁人了。” “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人。” “真能类似阁下,可谓得人!——不过,会有人娶她么?” “为什么没有?” “她脸上——” “有一块黑。是一个什么人用指头在她额头一按,留下的。这个人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肠!——你怎么知道的?” “实不相瞒,你说的这个人,就是在下。”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昔在杭州,也曾一觐芳仪,甚惜其以绝世之姿而流落不偶,故以小术晦其光而保其璞,留待一个有情人。” “你能点上,也能去掉么?” “怎么不能?” “我也不瞒你,娶瑞云的,便是小生。” “好!你别具一双眼睛,能超出世俗媸妍,是个有情人!我这就同你到余杭,还君一个十全佳妇。” 到了余杭,秀才叫贺生用铜盆打一盆水,伸出中指,在水面写写画画,说:“洗一洗就会好的。好了,须亲自出来一谢医人。” 贺生笑说:“那当然!”贺生捧盆入内室,瑞云掬水洗面,面上黑斑随手消失。晶莹洁白,一如当年。瑞云照照镜子,不敢相信。反复照视,大叫一声:“这是我!这是我!” 夫妻二人,出来道谢。一看,秀才没有了。 这天晚上,瑞云高烧红烛,剔亮银灯。 贺生不像瑞云一样欢喜。明晃晃的灯烛,粉扑扑的嫩脸,他觉得不惯。他若有所失。 瑞云觉得他的爱抚不像平日那样温存,那样真挚。她坐起来,轻轻地问: “你怎么了?” 一九八七年八月一日?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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