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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罗马帝国兴亡史:列王之传

書城自編碼: 2719840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历史
作者: [英]罗伯特?格雷夫斯
國際書號(ISBN): 9787229106539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04-01
版次: 1
頁數/字數: 46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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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BBC历史巨制《罗马帝国兴亡史》原著小说。
七十年畅销不衰,历史小说经典之作。
本书作者罗伯特.格雷夫斯是牛津历史学家,文笔精工,文风大气,以通俗易懂的笔法写就的罗马历史风趣幽默,波澜壮阔,带领现代人一睹1000多年前罗马帝国及周边国家的方方面面。
內容簡介:
本书是英国著名作家罗伯特?格雷夫斯所创作的历史小说系列《罗马帝国兴亡史》中的一部经典之作。《罗马帝国兴亡史》系列书籍于1934年问世,1943年书籍由企鹅出版社出版,此后便长盛不衰。
  公元41年,提贝里乌斯?克劳狄乌斯被拥立为罗马皇帝,他是罗马帝国朱利亚?克劳狄王朝第四任皇帝。
克劳狄乌斯被整个家族视为一个傻瓜,却悄然地幸免于血腥残忍的政治阴谋。本书作者锁定克劳狄乌斯作为叙述者,讲述罗马帝国诞生初期的辉煌、罪行与蠢事,展现出一幕幕栩栩如生、风起云涌的画面,不愧为一幅磅礴的罗马历史画卷。
關於作者:
罗伯特?格雷夫斯(Robert Graves
1895年出生于温布尔登,父亲是爱尔兰作家阿尔弗雷德?珀西瓦尔?格雷夫斯,母亲是阿玛莉亚?冯?兰克。一战爆发时,他离开学校入伍,成了皇家威尔士步兵团的一名上尉。1926年,他在开罗大学当过一年的英国文学教授,除此之外,他都以写作为生,作品多为历史小说。1929年,他写出了自传《向一切告别》,这本自传很快就成为公认的当代经典,同时也是一部特别有价值的战争文献。
1961年,他当被聘为牛津大学教授,并于1971年成为牛津大学圣约翰学院的荣誉研究员。1985年12月7日,罗伯特?格雷夫斯逝世于马略卡岛,1929年以后他就一直住在此地。他去世时,《泰晤士报》写道:“作为风格独特的散文作家、历史小说家和记录者,罗伯特?格雷夫斯的斐然成就会让他名垂青史。”
內容試閱
第一章
就在不久以前,我的亲朋好友还在叫我“克劳狄乌斯大白痴”,“那头克劳狄乌斯”,“克劳狄乌斯磕巴子”,“克劳-克劳-克劳狄乌斯”,**的也仅仅是“可怜的克劳狄乌斯叔叔”。现在,我,提贝里乌斯?克劳狄乌斯?德鲁苏斯?尼禄?日耳曼尼库斯,等等等等(我就不拿我所有的称号劳烦你们啦),要来写写我这一生的奇特故事;这故事开始于我的童年,直到八年以前(公元41年),年届五十一岁的我遇见了命运的转机——我突然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我所谓的“黄金困境”,从此一直未曾摆脱。
说起来,这不是我的**本书。其实,文学创作——特别是写历史(年轻时我曾在罗马跟从过几位当今**的老师),在命运转机到来之前,是我在长达三十五年的岁月中**的工作和兴趣。这样一来,读者就无须对我熟练的文风目瞪口呆啦。这书委实是克劳狄乌斯所作,绝非出于秘书之手,亦非来自史臣——公众人物惯于对这些人回忆自己的以往,好盼着他们用生花妙笔挽救主题的贫乏,用恭维拍马冲淡行为的罪孽。眼下这书,我可以对所有的神祇发誓,我就是自己的秘书,我就是自己的史臣:都是我自己亲手写的啊,又何必盼着给自己点儿恭维和拍马?再说,这又不是我**次写自传。我曾写过一部八卷本的自传,捐献给了罗马档案馆。那事情乏味得很;我信手拈来,仅仅为了公众的请托而已。说实在的,两年前写那书时,我正为别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呢。前面四卷差不多都是向我的希腊秘书口述,还要求他,除非为了把句子搞平衡,或者要删掉矛盾和重复的地方,否则一字都不能改。不过我得承认,差不多整个后半部,连同前半部的几个章节,都是这位秘书波利比阿依据我提供的材料编写的——他还是个小奴隶的时候,我就给他起了这名儿,借用那位著名历史学家的名字。他把自己的风格搞得跟我一模一样;真的啊,等他写完了那本书,谁也猜不出我写了哪句他写了哪句。
容我再说一遍,那书乏味得很。我根本不能评判奥古斯都皇帝,我的叔祖父;也不能批评他*后的(也是第三个)妻子莉薇娅,她便是我的祖母。他们俩都得以正式封神,因此我在祭司身份方面跟他们共享崇拜;当然,我自可以尖锐批判奥古斯都继任的那两代不肖子孙,只是为了面子才忍了下来。虽然那两个家伙并未受到畏惧神灵心理的保护,不过原原本本写出他们的事情,却开脱莉薇娅与奥古斯都两人,这未免不太公平,尽管奥古斯都实在不同于那个非凡然而——我要直言一句——坏透了的女人。
我写成的是一本乏味无聊的书,只记下那些毫无争议的事实,比方某某娶了某某,某女的某父论功得到多少荣誉;但我不提这婚姻的政治动机,也不提这两家暗地里做了何等交易。或者,我可能写到某某吃了一盘非洲无花果,突然间气绝身亡;但除非有刑事法庭的判决佐证,我绝口不提毒药一词,也不提此人死后谁能受益。我没有撒谎,但也没说实话——我指的是类似本书里说的实话。今天我去巴勒登丘上的太阳神图书馆,要核实几个日期是否记得准确,查询这书的时候,偶然发现公共事务那几章里有些段落饶有趣味,我发誓那是我写的或者口授的,其风格正是我所特有,只是记不起是否写过或者口授过。若这些段落是出自波利比阿,那他的模仿倒真是聪明绝顶(当然,他可以研究我的其他史著);但若真是出自我自己的手笔,那我的记性可比我的政敌们讲的还要更坏。读一下我刚刚写下的话,我感觉这纯属在勾起而不是消弭疑心——先是怀疑我是不是本书的**作者,再是怀疑我作为史家是否诚实无欺,*后是怀疑我对事实的记性是否靠得住。但我就随它去了;我写的时候根据的是我的感觉,一路读下来,读者将会愈发相信我无所隐瞒——毕竟书里那么多事情会让我名声扫地。
这是一部秘史。那么,人们会问,谁是你的密友?我要回答:我是要说给我的子孙。这里说的自然不是我的曾孙曾曾孙,我指的是遥远的后代。但是,我希望你们捧读此书时,会觉得恰如当代的作者在直接和你们讲话,一如去世良久的希罗多德和修昔底德常常仿佛在对我讲话一样。但为何我要说给如此遥远的后代子孙?其中原因,且听我道来。
将近十八年以前,我去过坎帕尼亚的库迈,在高卢斯山岩的洞穴造访了西比拉女巫。库迈总会有个西比拉。一个死了,便由她的侍从来接替她的位置——只是她们并非个个都出名。有些干了好多年,也从来得不到阿波罗赐予的预言;别的预言根本不像来自阿波罗的感召,倒活像来自酒神巴库斯,完全是些醉酒的昏话。奥古斯都常去咨询的西比拉名叫德福玻斯;而现在还活着的这位阿玛尔忒亚,也是*知名的一个:她俩继位以前,将近三百年里全是些差劲的西比拉。洞穴在一座小巧可爱的希腊式神庙后面,庙里供奉的是阿波罗与阿耳忒弥斯——库迈本来就是伊奥尼亚人的希腊殖民地。廊柱上有根古老的金色雕带,据说乃是出自代达罗斯之手——虽然这实在荒谬绝伦,因为雕带的年头不会超过五百年,代达罗斯呢,少说也是一千一百年以前生人。雕带上刻的是忒修斯与他在克里特迷宫杀死那个人头牛身怪弥诺陶洛斯的故事。要参见西比拉,我得先在那里杀头小牛祭献阿波罗,杀只母羊祭献阿耳忒弥斯——那时正是冰冷的腊月天。那洞穴好可怕,是就着整块石头凿成;进洞的路七扭八歪,漆黑一团,满是蝙蝠。我是微服而去,不过西比拉认出是我,肯定是我的结巴暴露了我的身份。小时候我口吃得厉害,不过我求教那些懂雄辩术的专家,逐渐学会在公开场合控制我的口吃,但在私底下来不及准备,还是经常控制不好舌头,只不过比从前好些而已。在库迈就出了这样的事。
待我进了内洞,手脚并用费劲爬上台阶,便看到了西比拉。她不像个女人,而更像只猿猴。天花板上吊着一个笼子,笼里放了把椅子,西比拉就坐在椅子上,身穿红袍,眼睛一眨不眨,头顶不知什么地方射下一束红光,照在她的眼睛上。她咧开没牙的嘴巴,笑嘻嘻的。周围弥漫着死亡的味道。我打起精神,把准备好的客套话嗫嚅一番,她却不理不睬。过了一会儿我才搞清,这是前任西比拉德福玻斯的干尸。不久前她以一百一十岁的年纪去世:眼皮用玻璃球支撑起来,后面还涂上水银,好显得亮闪闪。在位的西比拉要跟她的前任住在一起。呃,我在德福玻斯面前站了好几分钟,哆哆嗦嗦扮出苦相向她讨好,感觉在那里站了一辈子。到*后,那个活的西比拉现了身,她名叫阿玛尔忒亚,还很年轻。那束红光就此消失,德福玻斯也不见了踪影——有什么人(想必是个新徒弟)关上了红玻璃小窗。然后,换了一道白光射下来,照亮了坐在后面象牙宝座上的阿玛尔忒亚。她长得美丽而疯狂,额头高耸,兀坐不动,活像另一个德福玻斯——只不过她是闭着眼睛而已。我的双膝抖个不停,我感觉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结巴了。
“哦!西比……西比……西比……西比……”我开始说道。她睁开眼睛,皱着眉头学我说话:“哦!克劳……克劳……克劳……”简直要羞死我。我好歹想起要来询问的内容,于是费了大劲说:“哦西比拉!我来询问罗马的命运,还有我自己的命运。”
她的脸色慢慢改变,预言的力量控制了她。她喘着粗气挣扎,整个洞穴扑棱棱乱响,洞门乒乓直撞,有翅膀拍打我的脸,白光熄灭,女巫用神祇的声音,吟出希腊文的诗句:
是谁在布匿的诅咒下呻吟,
又会被钱袋上的绳子勒紧,
痊愈以前,她还会再得重病。
活人的嘴巴,生出绿头苍蝇,
蛆虫在她的眼里蠕动爬行。
她死在哪天,没有人说得清。
然后她把胳膊甩过头顶,继续说下去:
十个年头,五十天又三天,
克劳,克劳,克劳会得到个赠礼,
除了他,人人都想把这赠礼归自己。
他要对一个乳臭毛头
结结巴巴,连滚带爬,
嘴里总会有口水流下。
但当他喑哑而辞世,
约莫一千九百年光景,
克劳,克劳,克劳狄乌斯便会清楚发声。
神祇借着她的嘴巴笑了起来,那声音真是又可爱又可怕:“呵!呵!呵!”我行个礼,急着转过身磕磕绊绊往外跑,不料从**层破楼梯直栽下去,摔破了前额和膝盖。我忍着疼痛跑出去,身后是放声的大笑尾随着我。
如今我已经成了饶有经验的占卜师、职业历史家,以及有机会研读经由奥古斯都编定的《西比拉预言书》的祭司。凭着这样的身份,我可以颇有自信地解读这些诗句。西比拉提到的“布匿的诅咒”指的明明就是罗马人毁灭迦太基的事情。因为这个,我们老早就遭到了神祇的诅咒。我们曾以各位主神包括阿波罗之名发誓和迦太基友好,保护这座城市;而后,我们又嫉妒它迅速从第二次布匿战争的灾难中恢复,便诱使它陷于第三次布匿战争的战乱,*终彻底毁灭了事。我们屠杀了迦太基人民,把他们的耕地撒上盐巴。“钱袋上的绳子”便是诅咒的主要手段——自从罗马消灭了自己的主要贸易对手,成为地中海所有财富的主人,对金钱的疯狂追逐便窒息了它。财富到了手,随之而来的是懒惰,贪婪,残酷,欺骗,懦弱,娇惯,以及其他所有不符合罗马精神的恶习。至于那个除了我以外人人都想要的赠礼——而且恰好在整整十个年头、五十天又三天以后到手——你们到时候就会读到。说到克劳狄乌斯说话清楚那几行诗,多年来着实让我摸不到头脑,到*后我觉得我弄懂了。我相信这是神要我动手写出眼下这本书。一旦写完,我会用防腐液将它浸泡,并密封在铅盒里,再深埋地下,等后代挖出来读。若是我解释得对,再过上一千九百年,这书会重见天日。到那时,今天各位作家那些尚存的作品会显得磕磕绊绊、结结巴巴,因为他们仅仅写给今天的读者;而我写的故事却越来越清楚,越来越大胆。转念一想,我又不打算费事把书密封在箱里,就随它自生自灭好了。以我作为史家的经验而论,文献的存留多半出于机遇,而非有意为之。阿波罗既然宣示了预言,这书稿也就交由阿波罗照料吧。你们看,我用希腊语写这本书,因为我相信,希腊语将永远是世上主要的文学语言;而若罗马像西比拉所说的那样烂下去,它的语言岂不也会一起烂下去?何况,希腊语是阿波罗自己的语言啊。
我会留意日期(你们会看到我把日期标在了文中)和人名。在编纂伊特鲁利亚和迦太基的历史时,我耗费了大量时间去生闲气,都无暇搜索枯肠,搞清楚哪一年发生了什么事,名叫某某的人是不是真叫某某,他是不是某某的儿子、孙子或曾孙,抑或是毫无亲戚关系。我要让后代免除这烦恼。这样,举例说吧,当代历史里好几个人都叫德鲁苏斯——我爸,我本人,我的一个儿子,我的大表兄,我侄子——每次提到,我都会把他们分得明明白白。再举个例子,说到我的家庭教师马库斯?坡西乌斯?加图,我准要弄明白,他不是挑起第三次布匿战争的监察官马库斯?坡西乌斯?加图,不是那位加图的同名儿子——著名审判官加图,也不是那位加图的同名曾孙——尤利乌斯?恺撒的政敌加图,更不是那位加图的同名曾曾孙——死在腓力比战场上的加图。此人乃是那位加图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同名曾曾曾孙,从未得到特别的尊荣。奥古斯都派他做我的家庭教师,而后又给罗马年轻贵族与外国王子的学校做校长;尽管他的出身赋予他**的尊位,但他生性愚钝严苛,学究气十足,只好委身初等学校的校长,再没有别的成就。
想要确定这些事件的日期,我**说一下我出生的年份,那是罗慕洛建立罗马城之后第七百四十四年,也是**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之后七百六十七年(公元前10年)。那时奥古斯都皇帝已经统治了二十年,他的英名即使在一千九百年后,依然会永垂不朽。
结束这介绍性的一章之前,我想补充一点有关西比拉及其预言的事情。我说过,在库迈,一个西比拉去世便有另一个继承,不过其中有的出名,有的就不那么出名。有个非常出名的就叫得墨菲尔,埃涅阿斯下地狱前曾经求教于她。后来又有个叫赫拉菲尔的,把自己的预言集拿给塔克文国王。国王出的价钱比她的要价低,拒绝了她,于是故事里说,她把预言烧掉了一部分,剩下的**又拿给国王。国王依然拒绝她,她便把余下的又烧掉一部分,剩下的**又拿给国王——这次出于好奇,国王出钱买下了。赫拉菲尔的神谕分成两类,一类是对未来的警告或者希望,一类是指导在出现某种厄兆之后该奉献何种牺牲。此外,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添加了针对一些个人的、业已证实无误的著名预言。因此,每当罗马受到厄兆或灾难的威胁时,元老院都会命令负责的祭司征询预言书,每次都能查到解决之道。预言书曾两度历经火烧,被烧掉的部分又经管理预言书的祭司们凭借记忆拼凑起来。他们的记忆貌似往往错得离谱,所以奥古斯都才要编纂一部官修预言正典,删除那些明显平庸的补充与恢复。那些未经官方认可的私藏西比拉预言,连同能搞到手的其他公开预言书,他也全部征集毁掉,总共两千多种。修改好的《西比拉预言书》被他锁在神庙阿波罗塑像基座底下的柜子里,这神庙位于他在巴勒登丘上的宫殿附近,是他特为阿波罗建造的。奥古斯都死后,我从他的私人历史图书馆找到了一本独特的书,书名叫《奇妙的西比拉》。书里的预言曾经收录于原版的正典当中,但都被阿波罗的祭司认为出于伪造,遂被逐出正典。这些诗篇皆由奥古斯都亲手抄录,书写精美,也包含了他独一无二的拼写错误——这些错误起初缘于无知,后来被他以自豪的心态固执地坚持了下来。显然,大多数诗篇皆非西比拉所言——不论她们是否处于神祇附体的状态——而是仅仅出于一些不负责任的人的编造。他们打算荣耀自身及其家族,诅咒敌人的家族,便宣称自己那些对付敌人的离奇预言乃出自神祇。我发现克劳狄乌斯家族在伪造预言方面尤其积极。不过我也找到一两篇,文字颇为古朴,灵感也颇具神性;显然就是因其直截了当,令人担心,才使得奥古斯都决定不把它们收入正典——而在阿波罗的祭司当中,他一言九鼎。这本小书眼下不在我手边,但是书中那些难以忘怀、俨然真切无比的预言,我几乎每个字都还记得。诗句用希腊语写成,并附有粗略的拉丁语诗体译文——正典里的早期诗篇多半都是这样。这诗写道:
布匿的诅咒笼罩下的百年,
罗马将变成毛人的奴隶,
头发稀稀落落的毛人。
每个男人的女人,每个女人的男人。
他骑的战马,有趾却无蹄。
他被儿子亲手杀死,又不是儿子,
也并非战死疆场。
下一个毛人奴役这国家,
是上一个毛人的儿子,又不是儿子,
他的头发蓬松又大把。
他给罗马大理石而非泥土,
给迅捷的罗马戴上隐形的锁链,
他被妻子亲手杀死,又不是妻子,
因他儿子的收获,又不是儿子。
第三个毛人奴役这国家,
是上一个毛人的儿子,又不是儿子。
他搞得血污沾满身,
名为毛人,头发却稀稀落落。
他给罗马胜利,给罗马失败。
他的死因他儿子的收获,又不是儿子——
他的枕头,便是他的刀。
第四个毛人奴役这国家,
是上一个毛人的儿子,又不是儿子。
名为毛人,头发却稀稀落落。
他给罗马毒药,以及对神祇的轻慢。
他被自己的老马踢死,
孩童时那马还曾驮过他。
第五个毛人奴役这国家,
奴役这国家,虽然违背他心愿,
那个白痴,痛遭所有人蔑视。
他的头发蓬松又大把。
他给罗马水和冬天的面包,
他被妻子亲手杀死,又不是妻子,
因他儿子的收获,又不是儿子。
第六个毛人奴役这国家,
是上一个毛人的儿子,又不是儿子。
他给罗马琴师、恐惧和火焰。
他的双手,被父母的鲜血染得通红。
再没有第七个毛人继承他,
鲜血将从他的坟墓汹涌而出。
奥古斯都必定清楚,**个毛人指的那位恺撒(恺撒这词的意思就是浓密的头发)便是尤利乌斯?恺撒——他是奥古斯都的舅祖父,但又收养了他做继子。尤利乌斯是个秃子,出了名的放荡不堪。据官方材料所言,他的战马纯粹是个怪物——有脚趾却没有蹄子。尤利乌斯身经百战,九死一生,*后却在元老院大厅被布鲁特斯谋杀。布鲁特斯自己有父亲,不过据说他是尤利乌斯的私生子——所以当布鲁特斯持刀冲过来时,尤利乌斯说:“孩子,你也在内啊!”关于“布匿的诅咒”,我已经写过了。奥古斯都也一定看出了第二个恺撒就是他自己。临死时他看到自己重建的神庙与公共建筑极尽壮美,又想到自己为罗马的强盛与光荣付出的毕生辛劳,曾夸口说,他建设罗马于泥土,造就其为大理石。至于他死的方式,他一定认为这预言简直是难以置信、无法索解。不过,或许他有所顾忌,没把这书毁掉。至于第三、第四、第五个毛人是什么人,这本史著便会讲清楚;同时,若是这些神谕到目前为止的每个方面都完全正确,我却还是闹不清第六个毛人是谁,那我还真的是个白痴。我替罗马高兴,毕竟再没有第七个毛人继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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