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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读书》十年: 一九八六-一九九六(全三册盒装)精装

書城自編碼: 2204026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化文化评述
作者: 扬之水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101098938
出版社: 中华书局
出版日期: 2014-01-20
版次: 1
頁數/字數: 1385/60万字
書度/開本: 大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3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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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首次推出《〈读书〉十年》全三册盒装本,扬之水亲笔题写书名,限量签名钤印,附赠精美纪念藏书票! 
《读书》两任主编沈昌文、吴彬作序推荐。
1986—1996,中国社会非同寻常的关键十年,中国思想学术界历尽了兴奋、挫折与彷徨的十年。
《读书》,三十年来影响最为深远的人文思想杂志,见证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思想启蒙、思想解放的历程,与九十年代以后中国社会转型带来的深刻变化。
从1989之前到1989之后,编辑部里往来的年轻人:赵越胜,陈平原,甘阳,周国平……
还有那些可爱的老先生:张中行,徐梵澄,金克木,冯亦代,范用……
小小的《读书》编辑部如何折射中国读书人的梦想与追求,困境与反思?书中有哪些似乎不宜公开的月旦人物的“私语”?
內容簡介:
《〈读书〉十年》(1986—1996),共分三册,系作者据1986年12月15日至1996年4月15日在《读书》杂志任编辑期间的日记整理而成,以《读书》编辑部的日常事务、编著往来为中心,反映了八九十年代之交《读书》杂志与知识界发生往来的种种情况、知识界风气的转移及中国社会的变化,亦记录了作者的读书生活,表现了她沉潜静思、转益多师,从年轻的编辑成长为一位学者和学问家的真实历程。

《〈读书〉十年》出版以来,得到读书界的广泛关注,本次特制作全三册盒装本,并附赠纪念藏书票。
關於作者:
扬之水,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一九五四年生。浙江诸暨人,长在北京。初中毕业后插队,回城后为果品店司机。一九七九年调入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资料室。一九八四年考入光明日报出版社。一九八六年调入《读书》编辑部。一九九六年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专意从事名物研究。著有《诗经名物新证》、《诗经别裁》、《先秦诗文史》、《古诗文名物新证》(两卷);《终朝采蓝——古名物寻微》、《奢华之色——宋元明金银器研究》(三卷)等。
目錄
第一册
序一沈昌文
序二吴彬
一九八六年——一九八七年
一九八八年
一九八九年
一九九〇年
后记一
后记二
第二册
一九九一年
一九九二年
一九九三年
第三册
一九九四年
一九九五年
一九九六年
附录
“不三不四”的《读书》
营造文化阁楼——再说“不三不四”的《读书》
后记
人名索引
內容試閱


沈昌文
上天安排,让我在二三十年前认识了一位身材短小、名副其实的小女子:扬之水。
我那时在三联书店工作,具体负责《读书》杂志的编务。《读书》是出版界名流陈翰伯、陈原和范用创办的。我进去后发现,编这杂志的都是大人物,而且都是刚挨过大整恢复名誉未久的著名人士。
首先是陈翰伯找来的冯亦代。冯先生那时已年过六十,过去是外文出版局的专家,中国民主同盟的领导人之一。他的专长是美国文学,是党外的著名外国文学专家。 但是他更出名的是大量的社会活动。他在文化界号称“冯二哥”,以善于排难解纷著称。一九五七年,他耿直敢言,祸从口出,因而被戴上“右派”帽子。“文革” 中,又被打成“美蒋特务”、“二流堂黑干将”、“死不悔改的右派”、“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以后多年劳役摧残。现在他刚恢复名誉,复出任职,自然干劲十 足。陈翰伯可谓识人。
另一个副主编倪子明,是范用多年的老战友,出版总署的一位老处长。他是老党员,在党内挨过整,说他是“胡风分子”,因为他认识胡风。这位老党员是位少说话多干事的老实人。连他这样的人,过去也要挨整,现在想来,依然觉得奇怪。他党龄很长,因此在编辑部地位较高。
另外就是史枚。他是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的“大右派”,按“编龄”说,他最长。他曾是老共产党员,据说胡绳当年都还是他介绍入党的。范用聘他担任执行主 编,让我十分惊讶。因为范用当年是人民出版社反右办公室主任,史老就在他手里划上“右派”的。现在作此安排,可见改革开放那些年头思想解放的深度和范用他 们的胆略。
因冯亦代的关系,又引进了著名的画家丁聪来做版面。丁老又是一位著名的“大右派”。他同冯亦代一样,为人“四海”,广交朋友。冯同他又都是老上海,都同我特别谈得来。
三联书店名义上是家有几十年悠久进步历史的著名出版社,那时却落得个“房没一间、地没一垄”的悲惨境地。我们在北京好几个地方租些平房、地下室办公。编 《读书》的都是经过浩劫复出工作的大牌知识分子,在八十年代都是社会上的知名人士,其忙无比。因此,编辑部内十分需要操作具体编务的助手。那时能找到的都 是刚返城的知青,只能在他们中间找对书本和知识感兴趣的年轻人。好在我们这些行政上的所谓“领导”,普遍学历都是初中。当时的实际负责人董秀玉女士,是五 十年代的初中毕业生。我本人更加特别一点:正式学历是初中一年级。而最早我们聘用的一位同事,是从云南建设兵团回北京的初中一年级学生吴彬。还有一位当今 的大学者,王焱,当年进《读书》工作以前是公交车上的售票员,也是初中一年级学生。那些老前辈觉得这么一些中学生当他们的助手,也还得心应手。因此,我们 对这些知青,一点不歧视。
于是,一九八六年某天有位朋友欲介绍一位女士加入编辑部。她过去为《读书》投过稿,不算陌生。一看简历,颇不简单。这“不简单”,按今天理解,必定是在海 外某某名校上过学,等等。几十年前,这位扬之水小姐的“不简单”却是:读过初中,插过队,做过售货员,开过卡车,等等。卡车司机居然对文字工作感兴趣,而 且确实在《读书》发表过文章,令人惊讶。大家觉得合适,于是录用。
这样就同这位女士成为同事了。工作之余,也聊天,可大小姐却往往“讷于言”,让我探听不到多少底细。只记得,某日,我忽然请她背诵党纲,她居然交白卷。我于是觉得这位部下水平不高。我过去一直在人民出版社工作,编政治读物,所以我只会这样考核部下。
她年轻,肯走路,于是经常派她出去取稿,实际上是做“交通”。这方面她效率挺高。但更令人意外的是,她所交往的作家学者,对她反映奇佳,因而效果也十分特 出。最早是金克木先生。我同金先生也熟,知道他老人家博学,所以访行以前必作充分准备。可是金老同扬之水更谈得来。某次去取稿一篇,金老交来五篇,都请她 代为处理,他对扬之水在文化上的信任,竟如此。此外谷林、张中行、徐梵澄,等等,都对她极有好评。张中行先生对扬之水有深刻的印象。一九九三年他写了一篇 谈扬女士的专文,居然说:“我,不避自吹自擂之嫌,一生没有离开书,可是谈到勤和快,与她相比,就只能甘拜下风。”作者和编辑的交往到如此莫逆的程度,实 为我毕生所仅见。
我到了多年以后才知道,她是把同作者的联络当作一种“师从众师”,所以十分得益。她说过:“我一九八六年十二月到了《读书》,一直到一九九六年。这十年是 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阶段。”“在《读书》认识的作者都是顶尖人物。这对于我来说是‘师从众师’了。不限于某一老师,这样就不会有一种思维定式,视野就 更开阔了。那种帮助是一种影响,等于是在他们中间熏陶出来。我和徐梵澄先生的交往,在这方面受益就特别多。他特喜欢陈散原的诗,我帮他借,借完以后我自个 儿又抄了好多,全都是营养。”
一九九六年,扬之水与我同时离开三联书店。我是退休,她是转业去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从事学术研究工作。以后她著述迭出,恕我不一一列举。我不大能看 懂她的论著,于是人们问起她,我往往回答说:她现在在开文化卡车。她在文化大道上驶行不休,畅通无已,委实高兴。
《读书》杂志在前辈的带领下,在吴彬、王焱、扬之水这么一些中学生的实际操作下,何以成功;保守如沈昌文之流,何以在老前辈的带领下,一大批初中生们的促 进帮助下,慢慢地、不得己地蹒跚前进;而扬之水这位卡车司机,怎么能在《读书》杂志打工若干年后,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开始如此熟练地驰骋在文化学术的大 道上,这都是中国改革开放后八九十年代文化界的一些谜。要知道谜底,请一读扬之水女士的这本日记。

二〇一〇年十二月






书摘

五月十五日(三)
清早起来,往张放家,送还衣服和借款。却忘记了成都人特有的作息时间,——七点半钟,一家人尚未起床,真不好意思。张放的母亲从温江来这里小住,给我开了门,留我吃了早饭:一个鸡蛋,一个包子,一碗半豆浆。几日没有正经吃饭了,这一顿吃得很舒服。
继往体育学院找张新取票。票要下午五点钟找李昌文去取。
于是带我到武侯祠,找到他的一位朋友梅铮铮,领我们免费参观,并做了很细致的讲解。又一起到张放家吃饭(口袋只剩下三块三毛钱,对于吃饭的邀请,也就没有拒绝):炒蘑菇、炒扁豆、炒柿子椒、辣子炒黄瓜、青菜丸子汤。
饭后,由张放领路,访龚明德。龚是湖北人,看上去善良厚道,人也热情。家中洁净非常,藏书多为现代文学资料。又访盛寄萍,不遇。回到张放处,张新也取票归来,但仍未拿到,要到明天中午。
遂往陈舒平家。陈宅可称豪华,组合柜上的两扇大镜子先使屋中显得明亮洁净和宽敞,一面落地门窗更增加了这种感觉。待其夫人赖人裕下班归来,举火做饭,吃时已过八点。板兔、兔丁、肺片、烧排骨、炒扁豆、拌莴笋尖,可谓丰盛。赖人裕与陈红一样,都是贤妻良母型的。
十点钟回到住所,洗澡。但打开龙头,全部是将近一百度的热水!真是气死人。房间一日也没有打扫,被子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五月十六日(四)
早起到对面的小饭铺买了两个包子,一碗粥。
食罢,即往长途汽车站。登上开往广汉的车,至新都站下来,却是被丢在了公路边。进到城还要走好远好远的路,边走边问,好不容易才到了宝光寺。
这 算是一座大寺院了。第一进是天王殿。第二进中有一座舍利塔,为唐时所建,十三层,每层四面十二个菩萨。再进,为七佛殿、大雄宝殿、藏经楼,均为清代修造。 唯藏经楼前两个柱础是唐僖宗驻跸于川,修建行宫时所用之旧物。偏院为罗汉堂和无佛堂,五百罗汉也是清代雕塑,无佛堂中只一座由三块青石雕成的塔。
从院中穿出,是一个绿篁万竿的竹园。刚来时,寺中尚觉清静,此际游人却多了起来。寺院门外有一红照壁,上书一福字,不少人闭着眼睛,举着手,远远走过去,看能否正好摸到。
顺 着县城的一条主要街道,走到桂湖公园。迎面一池碧水,——却不是水色青碧,而是密密覆盖着一层浮萍碎叶。不是荷花展放时节,自然也无桂子飘香。但亭台阁榭 傍水而建,芭蕉翠竹点缀其间,万木葱茏,也是别一般风味。一位老尼搬开升庵像前的木栏杆,进前去揖拜一番,又献上一枚广柑。
升庵祠、黄峨堂中陈列着图片与说明,可知此地原是杨慎的花园与书房,又是新都故里中保存较完整的杨氏遗迹。看图片上的杨氏夫妇合葬墓,四周已是一片荒草萋萋。有心去凭吊一番,但打听得在西部,恐不及回返,只得作罢。
园中有汽枪打靶的游戏摊,又有珍奇动物展览的杂耍摊,且一刻不停地放着低劣的歌曲,真令人难以忍受。







后记:
一:关于《〈读书〉十年》,关于我和《读书》的十年,一切尽在这挑挑拣拣选出来的几十万字中,我已无须再说什么。唯一恐怕引起麻烦的几句废话是,这里记录了不少月旦人物的“私语”,似乎不宜公开,不过想到这些评议其实很可以反映评议者本人的性情与识见,却无损于 被评议者的成就与声名,时过境迁,这些“私语”便只如《世说新语》的讲故事,我们便也只如听故事罢。
我曾多次说起,我对《读书》总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情,从它的创刊直到现在。以明年的《读书》创刊三十周年计,我与它血肉相连的时间正好是三之一。翻开自己当日写下的文字,一切琐细微末对于我来说都 觉得亲切可喜,即便是曾经有过的口角和不快,因为这是我曾经历过的真实的生活,就在这样的生活中《读书》成了我的另一个家,沈公是家长,共事的诸位同仁便 是最好的姐妹。沈公是当日之《读书》的灵魂,他也用他的特殊方式引导我们走向成熟。虽然有过牢骚,有过怨气,甚至有过泪水,但更多的是愉快,是在愉快的工 作中逐步建立起来的理解和诚挚的友情。原想把这一份“《读书》十年起居注”发表出来以志久存心中的感念,——对《读书》,对成就了《读书》并且影响和帮助 过我的作者。
不管人们是否相信,坦白说,我在记日记的时候并没有怀着日后发表的念头。坚持写日记的原因,在于天生记忆力不好,事情过去,很快 忘记,——日记之外,能够记住的事情实在少得很。读书也是如此。算起来,我读过的书不是很少,这也是检点日记才发现的,而绝大部分都已经忘记,因此日记中 将近一半的篇幅是记哪天读了哪些书以及书中章句的抄录。现在发表出来的部分,这些内容已经大部删除。此外删掉的便多是个人琐事,虽然这些内容也算不上是什 么“隐私”,——真正的隐私是写也不能写出来的。至于保留的部分是否有“公益”,心里其实很没底。只是觉得当天的纪事,总还可以信赖(整理过程中,只有减 法,绝无加法;极个别的字句之外,绝少改动),至少能够提供一点还原现场的线索,或许可以因此唤起《读书》的老朋友对往日岁月的追怀。

二:在《读书》的时候,常听老沈说的一句玩笑话是:“要想征服作者的心,先要征服作者的胃。”当时的编辑部,作者来往很频繁,因此午间一起去吃饭也就成为常事。
到《读书》工作之前,我一向很不喜欢同家人之外的人一起吃饭,更怕在别人家里吃饭。但《读书》的吃饭差不多就是工作,——《读书》很少,或者可以说几乎 不开选题会,许多问题都是在饭桌上解决的,因此不能不改变习惯,也因此一切都觉得新鲜,归来便详细记述。如此开了头,这习惯也就一直保留下来。岁月流逝, 重读当年的记录,竟有点儿“食货志”的感觉。故虽琐碎,亦未删削。

三:关于我的名字,日记中使用的有赵丽雅、赵永晖、宋远,而本书署名扬之水。对此不免要有一番交代。
赵丽雅,是母亲的“锡余以嘉名”。出生那一年,——一九五四年,正是《卓娅和舒拉的故事》、《古丽雅的道路》等苏联卫国战争小说风行一时的年月,母亲便 希望我能够像古丽雅一样勇敢。以后我到了北京,与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文革”初起,不仅未能逃脱抄家的命运,而且外婆外公被迫双双服下安眠药(外婆亡 故;外公被抢救过来,以后重新建立家庭)。这时候,学校里的革命同学还来到家里对我批判帮助,当场被扯下红领巾,并勒令改掉苏修的名字。“永晖”便是这位 勒令改名的同学的哥哥所起。“文革”结束,很想恢复本名,但那时候已经不像“文革”期间,改名字变成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也就作罢。调入《读书》,便趁着 进入新环境的机会,对人声称自己的名字是赵丽雅。不过《读书》版权页上面的名字仍是赵永晖。
《读书》十年,一直和沈公一起负责处理初校样,而 《读书》的体例是文章绝对不转页,因此每一期都要准备数量不少的补白文字。补白主要采用读者来稿,而且《读书》也确实有一批很优秀的补白作者,但仍不免常 常匮乏内容字数均合宜的文字,于是只好自己动手,有时一期竟会补上好几则。如此自然不宜一期补白多署同一个名字,于是乎有“笔名”。从《诗》中取字者似乎 占了多数,后来出了自己的第一本书《棔柿楼读书记》,便用了笔名之一的宋远。第二本书《脂麻通鉴》,署名扬之水,自是之后而固定下来,沿用至今。
戊子仲夏

后记二
写下“后记”之后,竟又过了将近三年。感谢诸位朋友的鼓励,特别是老友吴彬的合作,使我终于有勇气把这些文字拿出来。
拟分三册。第二册,一九九一年至一九九三年;第三册,一九九四年至一九九六年。
庚寅仲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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