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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纯粹·流光记:杭州往事

書城自編碼: 3806156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萧耳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853066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2-10-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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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卖点
作者以资深媒体人、作家的角色,多年熟稔杭州的大街小巷,前尘往事如烟,风物唯美如画,一书道尽千年古城的文化精髓,阅读像开启了一次杭州历史名城游,笔触细腻,思考独到,百余幅图片,为解读杭州历史文化提供了一种别致而难得的视角。

编辑推荐
将历史文化名城杭州当作舞台,以西湖周遭的山水草木、寺墓碑院等为道具,资深媒体人、作家萧耳将历代的骚人墨客、帝王将相、官吏富贾、才子佳人、武师戏子、僧道隐士、贩夫名妓,一一请上舞台,上演出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戏剧。由此,西湖山水舞动起来,摇曳多姿,魅力四射。书中各篇笔触细腻,感情绵密,观察细微,幽思警策,与绮丽多姿的西湖风光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內容簡介:
《流光记:杭州往事》是萧耳的一部关于杭州历史文化的随笔集。作者以一个漫游者的姿态,游走在杭州各处,步量江南,引出如烟的往事前尘,为千年历史古城杭州描绘出一幅独具精神气质的人文画像。分“蕙的风”“朝的阳”“正的午”“碧的影”“慢黄昏”“夜航船”六辑,从西湖起,至城外,又回到西湖,一步一景一故事,分述历史记忆中杭州的清气与孤高、大气与风范、阳刚与优雅、婉约与魅惑。笔触细腻,情感缠绵,观察细微,思考独到,堪称杭州历史文化读物的“翘楚”。
關於作者:
萧耳,作家,媒体人,高级记者,江南人氏,现居杭州,供职于浙江日报社。
自2000年前后开始文学生涯,曾为《南方周末》《书城》等多家文学期刊、时尚杂志和报纸写过专栏,在《收获》《钟山》《大家》《上海文学》等文学刊物上发表中、短篇小说多种。
新出版有长篇小说《鹊桥仙》《中产阶级看月亮》、随笔集《樱花乱:日本集》《锦灰堆 美人计》。另出版《小酒馆之歌》《女艺术家镜像》《20世纪60年代西方时尚符号》三本“20世纪西方时尚文化系列”,长篇小说《继续向左》,电影随笔《第二性元素》等。
目錄
辑一 蕙的风/1
曼殊/3
徽因/11
雨巷/19
湖畔/28
小青/36
杨柳/43
樵舍/51
林逋/58

辑二 朝的阳/65
定庵/67
林启/75
绣孙/81
鸿儒/88
风眠/95
弘一/102
太炎/109

辑三 正的午/117
杏花/119
栖霞/125
少保/132
苍水/138
女侠/144
静逸/151
武林/158

辑四 碧的影/165
如庐/167
勾山/172
韬光/178
笠翁/184
蕉园/190
醉白/198
寄庐/204
周璇/210

辑五 慢黄昏/217
茅庐/219
抱青/226
秋水/232
烟霞/238
朝云/244
淑真/250
易安/256
苏小/262
蝶仙/268

辑六 夜航船/275
同窗/277
道人/282
女妖/288
知交/293
女鬼/299
隐人/305
猿声/311
隐帝/316
国君/322
后记/329
內容試閱
又闻香
一个人的嗅觉,能超越真实与虚幻之界吗?桂花时节清秋夜,独在蛾眉月下散个小步,前朝往事、梅边柳边、鹃声鹤梦,一一浮上心头。
许多年以来,有很多个黄昏,风咝咝地吹。和不同的朋友一起在北山街走,经过新新饭店、如庐,一拐弯,到了葛岭半山腰上,喧闹的市声渐渐地隐没了,再往深处走,石阶很长,青苔在细缝里生长着,脚下有些湿滑。也不知走了多少级石阶,几座老别墅已在眼前。山门吱呀呀地半开了。隐幽的小院内,有数株红蕉怒放,有白鹅两只,见有人来,就引颈高歌。
进屋,焚香,饮茶,听琴,赏曲,隔开了浮世,恍若时光倒流,是唐是宋,是明是清?天已黑了,打着手电下阶。当日夜里,在完全的黑暗沉寂中,似梦非梦地,似嗅到暗香。
还有很多个黄昏,也在北山街上走,走着走着,拐进一条小路,再走段路,上百来级台阶,到宝石山半山腰,有一座两层的黄色小楼,这里刚点亮的灯光,属于纯真年代书吧。
很多外地朋友来,对他们好,那就带他们在湖边或葛岭,从下午待到深夜。
立冬以后,在薄暮的残阳里,把自己溺在一座老城,久不出门的身躯变得静默平缓。至夜,对面的山影被罩在无边暮色之中。就这样发呆,在北纬30度的杭州发呆。
在光阴里与它厮磨。有时是和熟悉的女子,长发素衣地走在北山街上,在夏日会起念想的湖边秋叶,已金黄落了一地,兀自静美。水岸边,褐色的残荷,茎叶凋萎,依然矜立湖上,几番的苍峻,像一个阅尽繁华略倦怠的长者。
太熟悉身处江南的这城,时常会有不需身躯跟进的游走。在这城池,从前有武林门、望江门、清波门、涌金门、候潮门、庆春门等十大城门,如今老城墙是没有了,记忆的雨丝风片中,只留下云中青瓦。新的都会风扑面而来,一日日茁壮。久远的事情,似真非真,恍惚似梦,缥缈如雾。
庆幸在这自小生长的不大不小的江南之地,还留着一些物证。
每次去保俶塔时,常对钱家的吴越国小王朝心生恍惚,仿佛那是一个遥远化外、异域小邦的风流韵事,忽然飞来,移植到了西子湖边。绕着瘦削的塔转了几圈,那背了一千年历史的古塔依然是入定的神态,方压住了疑惑,塔仍是静默的,却有将你从虚无之境拉到真实的力量。
那吴越国的钱姓国王,以及后来的南宋赵家诸帝,都是胸怀不大却务实的国君,算上出生于杭州富阳的孙权,他们对于“天下”的胃口,似乎都比不上同时代的枭雄们。钱镠的时代,北望有雄心勃勃的宋太祖兄弟。南宋赵家的时代,成吉思汗正举弯弓射向中原大地。孙权的江山,是在曹操和刘备“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的夹缝中,巧智地放下了一张孙家的板凳。江南之地,自古风骚有余,稍逊霸气,但三分灵性、三分柔韧、三分民间生活的勃勃生态,也能成就一个偏安的时代。
这曾经的王城之上,刀光剑影从来不是真正的主题。这片土地没有背负过如扬州十日、南京大屠杀般血腥沉重的历史,所以民生大过江山,世俗之气氤氲,更关注的是一代又一代的民生幸福,也更能接纳不算伟岸的小安小康:农耕,经商,读书,求仕,以及生而为人的各种欲望。城里的人们,在现世的生活之中翻滚,男男女女,欢喜悲愁紧贴着小我的柔肤。一代又一代的市民,慢慢地树立起一些都市人的规则—交易的规则,渐至有了令马可·波罗惊艳的江南城市文明。
这历来是一片尊重个体感受的土地,如埋香骨于青芝坞的南宋女诗人朱淑真,一个人的相思和闺怨,也能传唱千年。如钱塘名妓苏小小,几声轻轻的浅唱,就越过了多少王侯将相,在西泠桥侧,占据着西湖边最热闹醒目的宝地,仰慕者一代又一代,络绎不绝。苏小小九泉之下,不知做何感想。
无论是吴越王钱镠、宋孝宗还是更早的吴主孙权,他们身上都有一种务实和顺应民意的聪明,适时地放下金戈,停罢刀剑,将扩张疆土的野心收起,面朝治下的土地,将这里经营成让北方的完颜亮们垂涎不已的繁华之地。想来他们都是聪明之人,若不将心思应付好民生,对热爱生活的江南百姓来说,这私家的天下,姓赵姓李又干己何事。
每次在保俶塔边,望着那护佛象征的石头瘦塔,都会感叹江南钱塘的人杰地灵,该是怎样的一方水土,能将钱镠这个私盐贩子出身的粗人,改造成一个能诗会书的儒雅国君呢?
在宝石山的石壁之间攀爬,曾一瞬间突发奇想,如果成吉思汗来到杭州居住上数年,这条粗野的汉子,曾说出“人生最大的快乐在于到处追杀你的敌人,侵略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财富,然后听他们妻子儿女的痛哭声 ”的大汗,是否会为当初的言行羞愧?是否也会偶尔生出钱镠式的柔情,像钱镠那样,给一位不在身边的佳人写去情书,深情叮嘱远游的佳人,“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成吉思汗不曾到此,忽必烈也未必驾临过杭州,倒是顺治二年(1645年),清兵入了城,战乱中死了很多人。三年后,穿城十里的清兵旗营(又叫旗下营)建起来了;旗营就在今天的湖滨一带,但改朝换代的大戏落定,江南至柔之水终将吸附旗营的杀伐之声,让戾气消散于湖光山色之间。
钱塘水乡,杀伐之声,军营号角终难入梦,要做梦,也不如做个郎情妾意的绮梦吧。这水流、云动,柳影清疏中生长的文明是柔软的,今日钱塘屋檐下,耳边常闻青壮男子矛盾纠结的心思。青年和壮年男子,爱也是江南,怕也是江南。爱这江南温柔佳丽地,怕这轻柔的湖风、缠绵的香氛,软化了男儿一直紧绷的世俗野心。普天之下,大约只有寥寥几个都市,你不需要有很多钱、很多富贵,就能让湖山花树款待你每一个日子。若你愿停留下来,在此居住些时日,哪怕居室再小,但只要一出门,便会发现这里的湖山不长势利眼,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头小民、贩夫走卒,如果你喜欢他们,他们便也喜欢你。
常听雄姿英发的青壮男儿说,或许到老了,我要在西湖边,或在龙井找块地、盖间房,永久地住下来。他们的心愿,每一个杭州人都能了解地付之一笑,但这跃跃欲试的功名心,终究与这清静平和的城和湖会渐行渐远,等白发苍苍时,你还归得来吗?
白露之后,老友聚会,海外归来的游子设宴在葛岭山腰,后来得知,我们脚下之园林,正是当年贾似道的半闲堂所在,大家不免唏嘘一番。有多少人想在功成名就之后,在杭州的湖山之上占领一地一屋,围绕湖山竞造别墅之事,一代代在此上演,前朝的大都已毁于历史的尘埃之间。昔日葛岭上贾似道的“半闲堂”有多奢侈,如今也只留一座红梅阁,一些前朝的花草,任凭后人想当年了。清末、民国初年,达官贵人资本家沿湖大建别墅豪舍,如康有为这等颓败的晚清遗老,晚年也在湖边筑康庄,过上穷奢极欲又清雅端方的老古董生活,骚人墨客、官吏富商、梨园戏子、僧僧道道来往于此,极一时之盛。如今新一代的功成名就者,也绕不开一个西湖梦,追慕起名人老别墅里的华丽烟尘,做梦都想将会所豪宅盖到看得见西湖的地方。
一个西湖边的梦想,既可大俗,也可大雅。而西湖的清澈,孤山的清高,非一般凡夫俗人能纳为知音。
只叹大多数人会忽略古城的气节。岳飞、于谦、张苍水、文天祥,还有武松,这些豪迈的男人也曾在此地雁过留痕,在清柔湖边的城池之上,涂上一抹凝重坚硬的笔墨。
生逢乱世,雄心需要的不仅是阳刚的向外之心,还必须有现实的支撑,时不利兮,空余壮心,大丈夫如岳飞、文天祥都会发出壮志难酬的悲叹,而气节二字,不是扩张,却是坚守。那清峻孤高不同流合污的气节是不需要现实支撑的,那是一个人的品节。
如你懂得西湖,西湖与那环绕半湖的青山,山高水长,或不能成就伟业,却能成就气节。
不会因那湖上春波、桃柳媚影、霏霏烟雨,就断了气,丢了魂。
柳永说,钱塘自古繁华。自他说出繁华之后,又有多少繁华和繁华落尽后的沧桑与清寂,在这人间天堂,一幕幕地演过。
我很庆幸,我是那个守在这里几十年,只须等着你们来的。
萧 耳

后记
终于到“后记”了。这句话好像是我所有书的《后记》的“开场白”。
写作者熬到写《后记》,意味着这一段码字生涯的尾声,一定是开心的。
“流光”是个容易煽情的词。回想2010年后,为了写这本书,大半年的时光,我时常一个人,有时是带着我家那时才七八岁的握瑜兄,在最熟悉的杭州城里晃荡,在一处处带有流光印痕之地停留,如今离那一年的晃晃悠悠,又一个十年快过去了。
有几本书是必须要写的。比如写日本的《樱花乱》,正在写的长篇小说《鹊桥仙》,还有这本《流光记—杭州往事》,都与我的生命历程有关。日本,西方。半生兜兜转转,再回到我的江南小镇,这是我至今的笔迹路线图,也是我的生命路线图。“你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来世界一遭,好像得有个交代。
《杭州往事》2013年出版后,比我自己想象的更受欢迎,原来的花城出版社版本早就断货几年了。我这人有个德性,对自己已经做完的事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真正做完了,就会放下,很少会去回看它。直到去年,仍有身在西安的导演陈非先生因为《杭州往事》在微博上找我,表达很想拍电影的想法。我的反应这是一部文化随笔,怎么拍电影呢。但心里还是很感谢,一位远在古都西安的陌生人,对这本写杭州的文化书的浓厚兴趣,令写书人欣慰。十年来,这本书不时被相识或不相识的人提起,作为一本书,《杭州往事》经历了岁月,应该感到很荣幸了。
这两三年,随着老版权到期,已有几家出版机构表达了想重出修订本之意,怎奈我太吝啬个人时间,怎肯把时间分配给一件重复的事情呢?现在手头有做不完的事,写不完的字,于是“修订”这件枯燥无味的事,被我一拖再拖,拖到了不久前,还有人告诉我:你书里写的杭州南山路上那块“再生缘”巨石,现在已经不见了。
忽然就惆怅了一下,晚来雨急,重翻旧稿,读到郁达夫的这首诗,重新有了心绪—
客里光阴,黄梅天气,孤灯照断深宵。
记春游当日,尽湖上逍遥。
自车向离亭别后,冷吟闲醉,多少无聊!
况此际,征帆待发,大海船招。
相思已苦,更愁予,身世萧条。
恨司马家贫,江郎才尽,李广难朝。
却喜君心坚洁,情深处,够我魂销。
叫真真画里,商量供幅生绡。
我的浮生十年,多少流光,深深浅浅,大半勾留在此城。等到手头正在写的长篇小说《鹊桥仙》告一段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人多马一再催促,遂下决心,着手修订《杭州往事》。可“修订”这件事,真是个寂寞苦差啊,甚至连当年校对过的书稿都找不到了。
感谢我大学时代的老友赵辉先生为本书手绘了两幅《杭州往事》地图,这两幅手绘图也经历了近十年的岁月打磨,幸好,十年后,当年一笔一笔勾勒的手绘原稿还在。
十年前我写《杭州往事》的后记时,是初夏时节,于是有了以下文字—
像我此时,夜九点半,懒散地取一个斜倚的姿势,一边听窗外池塘的蛙鸣,喂自己两口翠绿艳红的西瓜,一边想,我的城市,到底是彩色的,还是黑白的呢。
想起前一日,几个女友一起约了去天竺。五月还未到,阳光已经猛烈得,催促女子们脱去春装,该露臂的露臂,露肩的露肩,露颈的露颈,在天竺的石径上嚷嚷着要吃棒冰。其实春装还没穿过瘾呢,夏天便急急地到了。记忆中,杭州的春天正一年年地越来越短促。两个星期前,我没能赶在桃花开得最好的时候去湖边一拍,便忐忑地想,错过了最艳的桃花,我还会错过整个春天吗?
从初冬到初夏,四季未及,我写《杭州往事》,就像要将一泓流水的缠绵悱恻,献给那看不见也留不住的情人。你我将老去,爱人将老去,城市将老去。每一条寻常巷陌,翻越过屋瓦的阳光和月光,像人脸上额上的皱纹。每一片青砖和墙隙里,藏的是城市的记忆。
有美人,有处士,有大师,有帝王,有太守,有侠客,有烈士,有法师和道人,有妖有鬼有仙,有万贯的豪奢,一庐的清寒,都在这座城池的年轮里。城墙已废,陌上花开花落,但山中庙宇,水上画舫,依然是清的清,雅的雅,艳的艳。江南的别院里,琴声幽微,梨园声腔里,戏子有情,尘世间也依然是红的红,绿的绿。在一曲曲时代的变奏里,凡人们期望的岁月静好,对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来说却未必能够。弘一大师说,悲欣交集,曼殊大师却说,世间一切有情,都无挂碍。张岱呢,历经了朝代的更替,只将风流富贵美婢华服全抛了,到西湖寻最后一个梦,他们的岁月都不曾静好,却成了杭州往事里最精彩的部分。
流光啊,流光。
我的杭州日子变了吗?并没有。十年来,我依旧在大多数人早已熟睡的凌晨一点熬夜,我生活的重心依旧是在城西,在西湖、浙大与西溪之间徘徊。我的窗口依旧可以望见老和山。错过了桃花,我依旧每年与亲朋相伴,去灵峰、孤山或超山探梅。我最亲近、时常厮混的杭州朋友还是那么几个。
这本书里的图片,绝大多数是我自己一处处拍摄的,摄影水平不好,只为留个见证。重翻这些摄于十年前的照片,“当时只道是寻常”。
在杭州,如果你太急了,就不可能西湖梦寻。在杭州,男人也能看淡名利之心,温言细语,风花雪月。女人更不负春柳秋香,经得起老。
还是那句话,献给我用脚一步一步丈量而生的这一部《流光记—杭州往事》。
就献给我成长过,缱绻过,热爱过,厌倦过,逃离过,发呆过,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魅力,或许将让我一生无法真正离开的杭州吧。
明天是寒露,我的老友、诗人阿波给了我他的《寒露》诗中的一段,以此作结—
不能折断,这些枝条和月光啊
我想念的人,世事繁多,无以为思
渐渐一切安静,面容变得模糊
你陌生的眼神和黑夜一起消失


萧 耳
庚子年 寒露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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